路西法站在海边，他听到加百列最后的那句话，挑了挑眉，将对讲器放进背包里。
路西法抬起头，看着波光粼粼的海面，海风吹起他的衣角。
他偏过头，看向远处，遥遥地一个人影朝他走过来，就像曾经的每一次任务一样。
路西法脸上带着了然的笑，朝乌利尔招了招手。
乌利尔走近，一巴掌打下他抬起的手，将手里的文件甩给路西法。
路西法接住文件，眼神讨好地看向乌利尔，脸上不自觉笑开了。
“这么久不见，你居然还想着送我礼物，我真的……好感动～”
尾音拖长，带着小波浪。
乌利尔看着路西法装模作样的样子，眼神嫌弃。
“你最好给我解释一下这里面的事，不然……”
乌利尔揉了揉手腕，眼神如利刃般刺向路西法。
路西法装作害怕似的倒退几步，声音矫揉造作。
“不要啊，乌利尔……乌利尔大人……”
脸上却还带着笑。
乌利尔一脚踹在路西法的小腿上，路西法好笑似的打开文件，随意地翻了翻，瞄了眼上面的内容。
“哦呦，这都被你查到了，看来国联的保护系统也不怎么样嘛。”
路西法看着乌利尔，笑着说。
“哼，区区国联。”乌利尔白了他一眼，说道，“你早就知道了，为什么没有提醒问蝶和阮云碎？”
路西法将文件随手丢在身后，文件自己燃烧，消失在地上。
他从口袋里掏出两个棒棒糖，递给乌利尔一个，乌利尔摇摇头。
路西法自顾自地拆开包装，将棒棒糖放进嘴里。
“为什么要告诉他们？没有这个必要。”
“他们已经前往黑塔了，要是在塔里发生什么意外的话，那可是内忧外患的境地，你真的舍得？”
“有什么舍不舍得的，这是他们两个需要面对的事，如果我们随意插手的话，你不怕重蹈覆辙吗？”
“必须要面对的事，你在打算些什么？”
“我？我还能打算些什么啊，真的是。倒是你，都查出来了这些，难道没有其他的想法吗？”
路西法看着乌利尔，眼睛里是笃定的光。
“啧。”
乌利尔偏过头，不看他。
“哈哈哈哈哈，这么多年了，你以为你能瞒过我？”
路西法开始肆意的嘲笑。
“闭嘴！”乌利尔忍无可忍，又是一巴掌拍在路西法的脸上，“国联的命令下，展开了招募活动，而现在，所招募的几个人中，除了问蝶和阮云碎是我们动了手脚，其他人在某些方面并不符合要求，联邦的机器不可能筛查不出来，但是我们现在才了解到详细，只能是……”
“国联……”
路西法拉下打在他脸上的手，勾住乌利尔的肩膀，凑在乌利尔的耳边，笑着说。
“要不要去国联刺探下情报？”
“现在？”
“现在。”
乌利尔看着路西法近在咫尺的脸，他抬起手推了推眼镜。
“会不会打草惊蛇？”
“也是，那我们去联邦旧遗址那看看怎么样？”
“哦？你查到了什么东西。”
“一点点国联的筹谋，一点点……”
路西法咬碎了嘴里的糖，直接咽了下去，拿起另一个棒棒糖准备吃，刚剥开糖纸，就被乌利尔抢走。
乌利尔将甜腻的棒棒糖塞进嘴里，看着路西法一挑眉，转身走了。
路西法看着空空如也的手，无语地跟上乌利尔。
“你这……ooc了吧，乌利尔天使大人。”
“滚。”
“嗯，这下对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