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达克摩斯小队已经离开失落之地区域，现在正向黑塔前进。”
“报告，各地伊甸军队已经得到镇压。”
“报告，水晶消除行动已经准备好了，请您指示。”
……
中央控制室里，加百列面前的大屏里不断传来信息，加百列单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拿着笔在平板上写着什么。
“无人机撤离失落之地区域，达克摩斯计划进入第二阶段。”
“各区能力者小队继续镇守，保证人员安全和后续工作，注意伊甸军队反扑。”
“开始水晶消除计划，能力者小队协助行动。”
……
安排好各项事务，加百列释放审判空间，拿出一个小巧的对讲机。
加百列打开开关，对讲器发出“滋滋滋”的声音。
“喂喂喂！听得见吗？”
对讲器里传来路西法的声音，加百列揉了揉耳朵，没好气地说。
“听到了，听到了。我真是服了，你这是做的什么对讲器，一点都不好用。”
“哎呀，将就着用吧，你也不想我们的对话被那边发现吧。”
路西法大大咧咧地说。
“好了，你们现在在哪里？”
“什么我们？就我一个啊。”
“别装，刚才乌利尔回来了一趟，交代了些事情立马就离开了，你敢说他不是去找你的。”
加百列翻了个白眼，虽然隔着对讲器对面根本看不到。
“咳咳……”路西法咳嗽了几声，继续说道，“真没有，我还没有那么容易被找到的。”
“随便你们了，所以，现在你想干什么？”
加百列从黑暗中拉出一把椅子，坐在上面，问。
“不干什么啊。”
路西法的语气里依旧是吊儿郎当的。
“伊泉，我不知道你想要干什么，但是你不应该瞒着我们的，告诉我们，我们才能够帮你，难道你真的想一个人去做所有的事吗？”
加百列语气严肃，面无表情。
“……”
路西法没有说话，对讲器里只传来浅浅的呼吸声，在对讲器的传播中显得有些失真。
不知过了多久，路西法的声音传来。
“你调查到了？”
“你觉得我是吃素的吗？”
“哎呀，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啊，真的是，明明连乌利尔都瞒过了的。”
加百列都能想象到说这话时，路西法的动作和表情。
她闭上眼睛，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你未必瞒过了他，他所了解到的不比你少，而且你想做的事不是你一个人就可以做到的。”
“不试试怎么知道。”
路西法语气里带着笑，仿佛随口一说。
“一个人颠覆不了这个世界，更何况，现在的情况也不允许你去做那样的颠覆。”
加百列揉了揉太阳穴，语气里带着劝解。
“你说的我当然知道，但是现在的情况对联邦也没什么好处，你肯定也察觉到了国联想做的事了，并且伊甸很明显地就和国联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可是我却什么都没有查到，而且……”
路西法停了一下，加百列睁开眼睛，目光灼灼。
“你是知道的，我这个人，从来就是不讲什么规矩的。”
加百列无奈地笑了，她站起来，离开审判空间。
在关闭对讲器前，她说。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就无所谓吧，而且联邦也守了太久的规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