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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女法师手札 > 第110章 风水祭坛 说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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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在饭厅和父亲叙话“咱们村最近也不知道招惹了什么事,这一天天的,不是这家房子塌了,就是那家房子失火,而且死的还都是孤寡老人,村长都一个星期没有出现了,到底有没有人通知家属啊......”

父亲不耐烦的回复道“你瞎操什么心,出事的时候,警察啊,消防局啊,不是都第一时间赶来了么?村长没来,不是也通知他儿子来了吗?通知没通知家属,我们怎么会知道,说不定是人家孩子自己不愿意来。”

母亲盛了一碗饭放在桌上,把筷子递给父亲“瞧你这话说的,自己亲生的,怎么不会来,不过我前几天也听说了,他们的遗体当天就被带走了,说是死的有点奇怪,可能要做什么调查之类的,你说会不会是,风水井那事,没搞清楚,出问题了?”

父亲接过筷子,不情愿的扒了一口饭“风水井那事搞没搞清楚,你不会去问你女儿,那天你不是也在现场么?”

母亲放下手中的活,坐在饭桌前“我就是担心这事,会不会牵连到她头上,那天叶师傅也在场,但他根本就没有出手,会不会是他预测到会出问题,才让文淇出手?”

父亲放下碗筷,不高兴的说道“哼,我一看那个叶国伟就知道不是好东西,说好听点文淇叫他一声师傅,有口饭吃,但私下里也不知道他干的什么勾当。”

母亲也有点不太高兴,可收尾的语气,还是弱了几分“你这人怎么回事,说别人就算了,对自己女儿也这样没轻没重的乱说,难怪文淇都不愿意回家......”

父亲狠狠地咳嗽了两句“什么没轻没重,哦,平时不说她,她不也没回家么?我算是看出来了,养这个女儿,就是白养,一个正儿八经大学毕业的姑娘,不结婚就算了,还不找个稳定工作,我看啊,就算是我死了,她估计也不会回来。”

我实在是听不下去了,立马快步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回怼道“呵,你放心,还有几个月你才会死,这几个月你就好好筹备自己的后事吧,到时候我顶多回来给你上一炷香。”

母亲见我突然出现,赶紧上前拉着我,然后,走到边上的柜子拿出碗筷,盛了一碗饭,说道“呸呸呸,坏的不灵好的灵啊......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昨天晚上么?要不先吃饭吧?”

我从桌上拿起个馒头,就往外走“不吃了,我得进村看看。“

父亲在我踏出大门的那一刻,还是忍不住问道“七叔家,李老头家,三伢子家的宅子都塌了,这事和你没关系吧?”

“和我没关系,但和你们有关系。”我回头看了一眼父母,继续说道“你们今天能待在院子里,就待在院子里,能外出溜达,就外出溜达,总之,不要在室内,其他的,等我晚上回来再说。”

母亲的眉头舒展开来“你晚上有回来啊?那你想吃什么啊?诶......文淇?”

父亲看向我的背影,跟着起身出门,还在我背后絮絮叨叨道“塌房的事和我们有关系?这能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啊......一天到晚神神叨叨的,也不知道在干什么......走了,走了,赶紧去镇上买菜了,今天不是有集市么?买好菜,还能顺便去看下二李家的儿媳妇,人家孩子都满月了,你再看看咱们那个死丫头,连个男朋友都还没有。”

“来了来了,我关下门啊。”母亲在屋子里又转了一圈,看了下没有落下什么东西,这才关上门和父亲一起漫步到村口。

我虽然没有回头,但心里却安稳了许多。

九呈村隶属东远镇,到镇上有班车,但车次不多,步行过去没有三四个小时下不来,他们两个老人家趁着一大早精神头还行,早点到镇上,赶个集市,再慢慢悠悠的回来,这一天下来,至少在我回来之前,总算是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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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家出来之后,就一路向山顶走去,今天的天气还不错,晴空万里的样子,连同原本残败的烂尾社区,也变得通透了许多。

村里的地气,在处置完昨晚那个轿中棺之后,并没有出现什么紊乱,也没有像陈法师说的那样越来越差,反倒是多了一种清朗的正气,我想,昨晚村长应该是带了道家高人来,顺便把那些无辜而亡的老人魂魄都给带走了,其实,如果真是这样,也好,免得以后碍于六壬堂欠下的人情,我还得替村长擦屁股收拾残局。

想到这里,我暗自欣喜了一番,又继续向山顶走去,结果却看见前方有两个鬼鬼祟祟的人,从上面下来。

我看着他俩眼熟,怕被他们认出来,急忙往边上一闪,躲在了他们的视觉盲点,想看看两人究竟是什么情况,没想到定睛一看,居然见着的是前几天偶遇的盗墓贼,李建业和老苟。

此刻,两人身上的服饰早已破破烂烂的,走下来的时候,还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脸上写满了疲惫不堪。

李建业哭丧着脸说道“老苟,咱们这次真他娘的失算了,就那么屁点大的地方,绕来绕去,费了一整个晚上,还没摸着墓门,还碰到那种怪事,真是晦气。”

老苟说道“这谁他妈的知道啊,里面一个窟窿接着一个窟窿的,我上次来也不是这么回事,你们村这风水井,是不是被什么人动过手脚啊,整个一走起来,跟鬼打墙似的,幸好咱们狗屎运,给钻了出来,不然就我们带的那点食物,不被困死在里面都算是不错的了。”

李建业一屁股坐在地上,举起手臂就往脸上一抹“流年运转,吉穴变凶,看来还真有点道理,里面的地气都变了,这一宿没遇见粽子,就算是咱们的幸运了。”

老苟递了根烟给他,跟着也坐在了一旁“不过你还别不信,这风水井里肯定有什么门道,不然为什么大费周章的搞出个迷魂阵来,之前我来的时候也遇到过,只不过和现在这个情况有点不太一样。

当时我钻下去的时候,看见的明明是两条路,一条隐隐约约向下而行,越走越寒,我当时考虑到自己一人能力有限,就算有什么,也不一定带的出去,走了一段就折回了。

但另外一条路,我就只是走进去不到十米,就感觉浑身不舒服,好像被什么东西盯着一样,身上还粘呱呱的长出了一层藓来,当时我就觉得不对劲。你还别说里面的情况是不是未知,单单就从这甬道里的霉菌来看,就逼得我不得不赶紧退了出来。

本来这次,我们做好这么充足的准备,我想应该没什么问题,可怪就怪在这里,你还记得不,咱们下去的时候,不管钻到哪里,就只有一条道,而且这条道还和之前我走过的两条都不一样了。”

李建业收起烟,摸了摸下巴“你这么一说,到倒是想起来了,这风水井我之前也来过,那时候我的年纪还不大,记忆有点不清晰,我记得当时村里找了个毛都还没长齐的小伙子做法事,我还问我爸来着,后来说是要什么祭祀,让我们家里男丁兴旺的来一个年轻的。

我三叔当时就在这个名单里,那时还不让其他人上来,我也是悄悄跟着三叔后面,才来看了个热闹,当时这风水井还只是一个坑,我趁着他们在那里忙活,探着头看啦看,井口笔直的通向地底,没有什么弯道,也没有水,当时的我就觉得好玩,顺手把他们拴在边上的一只鹅丢了下去。

好家伙,你知道我当时看见了什么吗?当时我就那么歪着脑袋向下看了看,居然发现井底深处,隐隐的出现了两道门,那鹅呲溜一下,就奔着其中一道进去了,嘴里发出了嘎嘎的怪叫声,然后就不见了。”

“我就说嘛,那鹅,能是你能随便丢的吗?”老苟说着好像突然顿悟了一样,拉着李建业的手说道“对啊,我怎么没想到,鹅,可以用鹅啊。”

李建业一脸懵逼“用鹅??”

老苟继续说道“当然是鹅啊,你看啊,咱们昨天折腾了半天,连个门都进不去,可见这里是被人设计过的,鹅这个东西,阳气足啊,往里面一丢一钻,什么法阵机关不都一下子就试探出来了么,且不管那两个门是用了啥方法搞没的,咱们丢只鹅下去,在脚上栓一根长线,上面抹上一点荧光粉,这不就是最好的路标么。”

“诶,说的是啊,还是我哥有经验。”李建业脸上的表情立刻云开雾散,两人勾肩搭背的向村里走去。

我这才从树后走了出来,看向他们的背影,目光随着他们走了一会,直到看见村长的大儿子李得福在不远处的一块平地上,和村里的人聊天,这才转移了注意力。

只见李得福手脚比划的幅度很大,像是在安排什么大事一样,他划拉了一片又一片的地,村里所剩无几的年轻人,频频点头看起来都很赞同的样子,

我挺好奇他们说的是什么,于是上前两步,准备和李得福打个招呼,可却被一觉醒来的白翩跹打断,白翩跹睁着惺忪的眼睛,打了个哈欠说道“你干嘛去呀?”

我撇撇嘴说道“你管我干什么呢?我看你这一觉,睡得还真踏实。”

白翩跹面带微微笑“那还用说么?昨天晚上那么一折腾,费了我多少气力,你以为我是那么随便就出手的大仙么?也不知道那屁滚尿流的陈法师,最后有没有看见我。”

我快步上前,准备继续拦下李得福问个究竟“呵,他跑的比兔子还快,哪里记得身后还有谁,倒是李得旺,现在还躺在医院里,也不知道废了几根肋骨。”

白翩跹好像没什么眼力见一样,横在我的面前,挡住了我路,又指着我大拇上的扳指,说道“等等,你这个扳指,是叶国伟的?”

“是我师傅的,怎么?不行?”我烦躁的撇开白翩跹,小跑了两步,准备在李得福上车之前拦下他,可还没来得及,又被白翩跹拽了回来。

白翩跹几乎是用抢的,拉起我的手,一把拔下扳指“你赶紧把扳指拿掉,这玩意不吉利,带着会出事。”

我察觉到白翩跹脸上的异样,反手把扳指又夺了回来“怎么,这里不就是个伯奇么?还能有什么问题?况且这是师傅留给我的,他总不会害我吧。”

“叶国伟把这扳指留给你?不不不,不可能。”白翩跹有点不敢相信的盯着我看了半天,又自言自语道“不对啊,叶国伟怎么会把扳指留给你呢?不对,不对,这太不对了。”

我满脸疑问的皱起眉头摸了摸扳指,心想着,这扳指不就是个伯奇的容身之处么?怎么还能有问题?

白翩跹却抢先问了话“文淇,你给我具体说说,你是在哪见着叶国伟的,真是在冥府么?还有,你最后一次见着他,他和之前有什么不一样么?他死的那天,周围还有什么不异常的情况发生么?”

我心里的疑惑顿起“怎么?你怀疑那个死了的,不是我师傅?”

白翩跹说道“以我对叶国伟的了解,他这么多年都没有那么做,不可能到临死了还这么做。如果他真的这么做了,他图的到底又是什么呢?钟莉都已经死透了,他没理由这么执着啊......”

被白翩跹这么一说,我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你到底想说什么啊?”

白翩跹继续叨叨道“叶国伟从胡光华医院的幽蓝长河,到冥府忘川边的明清建筑的时候,应该就知道这是一个局了,可他为什么还要进去呢?这也太说不通了。”

我的心情肉眼可见的变差“白翩跹,既然你不想我出事,为什么一直不肯说出事情的真相?”

白翩跹神情闪烁了一会,回道“不是不说,是这事,说起来太复杂了,关于这个扳指,我知道的也不是很多,只是我觉得叶国伟会把扳指给你这件事,本身就透着怪异,就像你说的太一样,叶国伟和你师徒多年,对你还算是挺不错的吧,可临了临了,还把这危险的扳指交给你?这不是自相矛盾么?”

我对白翩跹的耐心,算是到了极点,我一把抓住白翩跹的手,说道“白翩跹,事情都发展成这样,连师傅都死了,你还不肯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么?”

白翩跹被我抓着得有点生疼,她慌乱的看向我,又咽了咽口水,慢慢开口说道“不是,你别急啊,我知道的其实也不是很多......”

我没有松手,反倒是更狠地捏住了白翩跹的命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