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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女法师手札 > 第95章 异度诡事 青山殡仪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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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异度诡事 青山殡仪馆

青山殡仪馆里的灵车总是络绎不绝,从白天到晚上,几乎都没有停过,这座城市里一共只有两处殡仪馆,一处在远郊,一处挨着一个快要拆迁的小村落,两处陵园都依山而建,背山面水,风水都不差。

我和王国强到殡仪馆的时候,差不多是正午,阳气最旺,整个陵园看过去,没有半点压抑,反倒是多了几分清幽宁静。

殡仪馆和陵园隔着一道墙,沿着平缓的山坡道路上去,不远处就是一个巨大的停车场,停车场的前方设有几处哀悼堂,灵堂,右侧一排休息室,后方被一排高大绿植挡住的地方,就修容室,冷柜库,再往后一点就是焚化间。

王国强和他哥通了个电话,我们俩就到休息室去等他哥了。

王国强的哥哥叫王饱力,和王国强差了将近10岁,是一个养子,据说还是阴生,当年他爷爷在处理尸体的时候,把他从一名女尸中刨了出来,村里没有人敢收,就只好自己先养着了。

那时候王国强的父母结婚有一段时间,可总也怀不上孩子,刚好爷爷送来个王饱力,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他们一开始也准备把王饱力当独子养来着,但这孩子大一点的时候,总是哭哭啼啼的,说能见着不干净的东西。

所以,他们也着实有点害怕,又打算送走。

后来村里来了个高人,高人说王饱力虽然不是他们亲生的,但上辈子欠了他们人情,这辈子是来报恩的,而且还能带来两个孝顺的弟弟,最后,他们又留下了王饱力。

果然,到现在过去那么多年,王国强父母差不多都年近70了,才应验了高人的说法,王饱力是他们三个孩子里唯一一个,把他们带在身边照顾的人。

我坐在凳子上静坐了好一阵,就是不愿开法眼探查四周,殡仪馆时常会出现一些五官破碎的魂魄,看多了也是会辣眼睛的。

不知道是不是受到殡仪馆肃穆的氛围影响,王国强显得有点坐立不安,他坐了一会,又站了起来,然后在我面前来回来去的踱步,时不时的还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和他平日里的性格完全不同。

我被王国强的行为闹得有点烦躁,忍不住问道“你是尿急,还是有话要说?”

王国强犹豫了一下,凑过头说道“文姐,你听说了没,咱们市里的胡光华医院,最近不怎么太平。”

我假意不知所以然“哦,说来听听。”

王国强接着说道 “那边接连出了好几次医疗事故,昨天晚上,听说还有人在那跳楼了......我打听过了,那些出医疗事故的人,死因都很奇怪,本来是什么心脏问题的,却死在了脑梗上。

有警察介入调查之后,发现好像是有的人把病历档案搞错了,稀里糊涂的做了几场手术;还有的说,是病因检查的时候,机器出故障出现了错误的影像,才会出现大量的误判。

不过,我还有听到一些的士司机说,胡光华医院那一带经常出现鬼搭车,鬼遮眼,鬼打墙什么的,所以,你说,那边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啊?”

我对王国强提出的问题,还有点好奇“出了什么问题,和你有关系么?难不成你最近接的丧葬服务都是那边来的?”

王国强眉头都拧在了一块“这个,这个,其实,哎呀,我实话给你说吧,不仅是我,我哥,我弟,最近都和胡光华医院有点业务,如果是我一个人就算了,这一家人都和那边挂钩,我担心,我担心会出事。”

我问道“你哥就算了,你弟不是不在那个片区干法医么?怎么也挂钩了?”

王国强正想说话,没想到电话忽然响了起来,铃声加震动在休息室安静的氛围下,显得有点突兀,他慌乱的拿起手机,四下看了看,小声说道“什么事啊?航程。”

航程?王航程?法医?我心里一咯噔,不会这么巧吧,昨天那个法医,就是王国强的弟弟。

电话那头传来焦虑的声音,证实了我的想法“二哥,我现在在大哥家里,爸妈,爸妈都躺在床上,好像,好像没气了。”

“什么!!120打了吗?你在家等下,我和大哥这就过去。”王国强着急忙慌的挂断手机,走到我面前,说道“文姐,我得回家一趟,我爸妈好像走了,这里不好打车,你要不先跟我车出去,我哥的事,咱们以后再说。”

我站了起来,看着刚从休息室门口进来,食指发黑的王饱力,心里大概就有数了我拽了拽王国强,对他说道“那就走吧,和你大哥一起,咱们边走边聊。”

王国强点点头,拖着王饱力就往外走。

我们三人结伴上了王国强的面包车, 一路狂飙, 路上王国强和王航程又通了几次电话, 确定父母已经去世,三兄弟一面哀伤,一面同步着手操办起殡葬一条龙的事宜,我跟着他们一路同行,并没有下车的打算,就那么坐在王饱力的身后,观察起他的情况。

王饱力的情况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糟糕,他的身上,已经有一半都是死人的气息了,这气息和他从事的殡葬行业,没有太直接的关系。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他那只出现腐烂的斑点的发黑食指,他的手指应该被切断过,后来又给接上,只不过原有的手指和接上的手指并不来自同一处,估计应该还和死人有关,不仅如此,他的食指根部,还环绕着一枚陈旧古朴的戒指,上面的祖母绿宝石,年代十分久远,看起来价值不菲,应该就是那个死人的物件。

他时不时的低头抚摸戒指,嘴角不由自主抽搐出的笑意,和痛失父母的悲伤眼神十分不搭嘎,我悄悄拂开法眼,侧过头看向他的后背,发现那里还长出了一排隐藏的倒钩,那倒钩由内向外,刺穿了他的脊梁骨,延展着向后脑勺的方向上去。

这情况不是来自外部,而是来自体内,是被恶灵缠身的征兆,虽然王饱力现在还有自己的意识存在,但估计撑不了多久,就要抽筋拔骨,换成另外一个人了。

我正在思考接下来该如何对付王饱力身上的恶灵,王国强已经跳下车,重重的带上了车门,对我喊道“文姐,愣着干嘛啊,快下车。”

我打开车门,跟上王国强兄弟,沿着一段绿树成荫的小山坡,向上走去,就看见前方有一栋经久失修,外墙脱落的厉害的建筑,在建筑的正前方,横着个两米来宽,十来级的,长着苔藓的阶梯,还有一棵遮天蔽日的大树,把这里的入口挡得连半点阳光也没有。

王国强在我前面一路小跑,火急火燎,在越过了几层阶梯之后,又停了下来,催促起还在后面低头慢走的王饱力“大哥......你干嘛啊,走这么慢。”

王饱力一口一个字的说话,但脚步却没有快半分“好啊,好啊。”

我一看王饱力这情况,就有点不对劲,赶紧放慢脚步,站在他身后,对着王国强比了个禁声的手势,又指了指王饱力行动迟缓的脚,对口型说道“看地上......”

王国强顺着我指的方向低下头,终于看见王饱力的影子里,拉出了三个扭曲的形态,一会内八,一会外八的走着小碎步,拖沓住他的身躯,很不自然的摇晃,当场就吓得捂住嘴巴,不敢吱声。

我跟在王饱力身后,给王国强使了个眼色,继续对口型说道“下面的事情交给我来处理”,就打发他自己先上去。

王国强点点头,转身大步又连跨了两三个台阶,一转眼就消失在楼梯口。

原本还开着门的左邻右舍,不知道为什么,在见着王饱力之后,就都齐刷刷的关上了门,我在纳闷了一秒钟之后,甩了甩头抛开杂念,就赶紧从背包里拿出一根柳条,冲上前,喊道“王饱力,看这里。“

王饱力应声转过脸,正好怼上了我甩出的柳条,他的脸部与柳条接触的部分,瞬间“嗤嗤”的冒起了黑烟,皮肤呈现出烧糊的状态,他不自觉的捂着脸哀嚎了起来,身后的倒刺,居然都“蹭蹭蹭”的蹿出脊梁骨来。

我迅速拿出朱砂绳,绕着王饱力跑了几圈,把他五花大绑成粽子,用脚底顶住他的后背,刺啦一下拉出几米,捆在那棵遮天大树上,又念起一段除秽咒,抓了把香炉灰往他身上洒去。

这时候,从楼上的窗户里探出一个脑袋,那人喊了句“文法师?怎么是你?”就急匆匆的从楼上小跑了下来。

我出声制止道“你先别过来。”

下楼的人正是王航程,他往我了两步,惊讶的喊道“你捆着我大哥干嘛?”

王饱力的口中发出奇奇怪怪的声音,那声音几乎带着惨痛的哭腔,痛苦的向王航程发出求救“航程,快救我,这个人,想害我......”

王航程又凑近了几步,做出防御的姿势“文法师,你到底要干什么啊?”

我一手勒紧朱砂绳,一手在口袋里摸索出几个柳木钉来“眼前这个人,已经不完全是你大哥了,你别被表象欺骗。”

王航程站在那里,犹豫了一下,没敢再上前“你这么说,有什么证据。”

我指着王饱力的手指说道“证据,你是法医,你看你大哥手指就知道了,他这半截手指是新死的尸体上取下来的,死人和活人的手指,你应该看的出来,这个死者,生前应该有很重的怨气或者冤情,你大哥在殡仪馆工作,本身阴气就比较重,他如果和这死人接触过,很容易就会受他影响。”

王饱力哀怨的眼神看向王航程,再次发出了求救“航程,快救我。”

王航程的脚步踟蹰不前,我不想在做解释,直接拿出柳木钉,按在了王饱力的手脚心“不管你信不信,只要你不妨碍我就行。”

四根柳木钉下去,王饱力发出了更强烈的哀嚎声,后背靠着的树干,也跟着发出了烧焦的味道,我见这方法有效,又拔出一根柳木钉,压着王饱力的脑袋,准备按下去“很好,最后一根,落眉心。”

王航程一个健步冲了上来,挡在我身前“等等。”

我看见王饱力的脸上闪过一丝窃喜的表情“让开。”

“手脚就算了,这一根落眉心,下去会死人的。”王航程握住我的手,把柳木钉推到一旁“咱们一人退一步,先这样行不行,我父母的遗体还在房间放着,总不能让我大哥,连他们最后一面都见不到吧。”

我双指合并,拉出一排纸片人,蒙着王航程的眼睛,把他拖拽到一边,又再次举起柳木钉,在距离王饱力眉心半米的地方停了下来,念起了除秽咒。

柳木钉在王饱力的双眼间,迅速转动了起来,王饱力疲惫的闭上双眼,头顶上飞出一缕恶灵,我拿出魂瓶,把恶灵逼了进去,王饱力的那半截手指化成灰烬,祖母绿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他黑着眼圈看向我,脸部迅速消瘦了一圈,几乎凹陷成皮包骨。

我收回眉心的柳木钉,直直的插入魂瓶的盖中,魂瓶瞬间变成了黑色,其余的柳木钉消失在空气中,而王饱力无力的瘫倒在了地上。

“大哥,大哥......”王航程撇开扑在脸上的纸片人,跪倒在地上,扶住王饱力的身体,眼泪止不住的流了出来“大哥,你不能走啊,爸爸妈妈还在家里呢,你不能走啊。”

我不忍再看,急忙收起魂瓶,转过身拨打了120,然后对王航程说道“他没事,只是有点精疲力尽,用你的科学逻辑来说,就是严重营养不良,缺乏各种维生素矿物质,微量元素,蛋白质等,和恶细胞做了很久的斗争,导致身体虚弱现象明显,多吊几天水,吃好一点,养一养,就行了。”

王航程哽咽着说道“你没骗我。”

我捋了捋凌乱的头发,猜测起他们父母的死因,会不会和王饱力身上的恶灵有关“你父母的遗体还在楼上吧?你二哥也在楼上吧?那你在这里等救护车,我先上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王航程的有些惊讶,又有些顾虑“额,哦......你一个人上去?行......吗。”

我点点头“我认识你二哥。”

王航程一脸懵的看向我,又看了看怀中的骨瘦如柴的大哥,算是沉默的同意了我的想法,我走上楼进屋之后,才知道为什么王航程刚才会有所顾虑。

王家父母的遗体平整的躺在一张床上,遗体的表面除了瞳孔放大,无法瞑目外,双手都呈现出半握紧状态,手臂贴着腿缝两侧扣抓着床单的样子,大概是他们的最后一个动作。

他们几乎是没有任何反抗的死在了床上,表面看起来像是突发心梗,可两个一同生活的人,同时发生心梗,并且还以同一个姿势躺在床上的概率几乎为零,所以,很显然是共同经历什么突如其来的事,来不及反应就相继猝死。

我见王国强跪在父母遗体前哭泣,上前一步,轻轻地翻开两位老者的手心看了看,他们手心正中的位置,各自长出了一颗黑点,黑点的尺寸大概有酒瓶盖那么大,看起来像是被什么高温的东西蒸馏过,留下的痕迹。

死者的皮肤的状态有点干枯,和一般的老年人相比,甚至可以用柴瘦来形容,要不是皮肤在薄薄的一层,贴在骨头上,甚至都和木乃伊没什么差别。

我拂开法眼环顾了一圈四周,对着王国强说道“你父母一直都这么瘦吗?”

王国强拿了条热毛巾,哽咽着,捂在父母遗体的眼睛上“是啊,他们一直都很瘦,不过,也没有这么瘦啊。”

我又连问了三个问题“你大哥一直和父母住在一起?平时他上班的时候,谁来照顾?还有,你父母的生活,一直都能自理么?”

王国强说着哭了起来“我平时太忙了,家里的事情一大堆,也顾不上,我大哥一直都替我们照顾老人,也怪我们自己不上心,偶尔回来一两次,没发现父母都是报喜不报忧,我以为一切都还好,可没想到,才一个月不见,父母就走了。

我大哥,这段时间都是上夜班,白天都在家,父母三餐倒是没有问题,谁知道晚上竟然也能出意外,都怪我不好,我要是能把心思放一点在父母身上,也就不至于这样了。”

我随手抽了张纸巾递给王国强“你先别自责,刚才我从你大哥身上,收了一个还没完成成形的恶灵,我怀疑你父母的死,和你们的疏忽没有关系,倒是和那个恶灵有关。”

王国强抹了把鼻涕站了起来“不会吧。我哥被恶灵缠住了么?”

楼下传来了救护车的声音,我点点头走向窗前,看着王航程和医护人员一起把王饱力扶上了救护车,又匆匆下来之后,对王国强说道“你弟,叫王航程对吧,他是个法医吧,我和他之前见过......关于你父母可能是受到你哥带回来的恶灵侵扰,才会出事的猜测,你最好不要告诉他,我觉得他这个人挺轴的,说再多也解释不清楚,还不如到此为止。”

王国强愣了一下,回道“行,这事我听你的.....不过,我哥他现在怎么样了?”

“他现在很虚弱,恶灵融入他身体太久,消耗了太多阳气,恐怕要补一阵了。”我边说边在王饱力的房间里走动起来“你了解过他最近有和什么人接触吗?”

王国强又蹲了下来,拿起一块浸了温水的布,揉搓起父母的手心“我哥他比我还还不会交际,除了殡仪馆里那些同事,他都是独来独往的,我可没听说他和谁有接触。”

王航程从门口走了进来,刚好听到我们的对话,他立马插话道“有,我哥最近好像和一个叫做,来福还是什么的接触过,我有一次回家,那个来福打了个电话过来,让他办什么事,然后他还特地躲在阳台,关上门,不让我听他们说什么,我之前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人,他也不是我哥的同事。”

王国强想了想,没有一竿子下定论“说不定是新来的同事呢。”

王航程歪了歪头,说道“不对,不对,如果是新来的同事,大哥没必要背着我说话,他们殡仪馆的事情我又不是不清楚,肯定是有什么要瞒着我们的......大哥手指被切断,会不会就是那个来福照成的?”

我想了想,说道“你不是法医吗?警察同事那么多,找个人问问呗。”

王航程摆摆手“我怎么能假公济私,这是在浪费警力,这事我可干不出来。”

王国强恼火把温布丢回盆里“什么假公济私,这个来福可能和大哥生病有关系,说不定还参与了一些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可能还利用了大哥做什么坏事,你这不是防患未然,把犯罪憋回阴暗的角落嘛,哪里是假公济私了,再说了,咱们都是一家人,怎么还这么计较了,你看看大哥平时对你多好啊,你怎么能忘恩负义呢?”

王航程也忽然激动了起来“我说不行就不行,当年就是你们,让我去和死者家属说什么殡葬的事情,才让我不得不换个地方工作,早都给你们说做事就好好做,不要走什么歪门邪道,赚钱那么重要么,你看看你们一个两个的,都为了钱不要命。”

王国强也不知从哪里冒出了一团无名之火,撸起袖子,扯着嗓门就和王航程呛声起来“怎么,没钱能把你养这么大啊,没钱你能上大学啊,你吃喝喝的用的,哪个不是钱换来的,怎么,你现在还嫌我们的钱来的不干净?我们哪里不干净了?丧葬服务业怎么了?我们也是光明正大干活,凭什么被看不起啊?你不是也干着法医的活吗?不也是和死人打交道吗?怎么,就比你大哥二哥高级了?”

我见状顿时觉得他两之间的磁场不太对劲,于是从口袋里抓了把香炉灰,向王国强和王航程的脸上甩过去,随即点起一团火符,绕在他们的头顶和肩膀,提升二人的阳气,紧接着就绕着房间,又再看了一眼。

果不其然,房间里的怨气戾气比刚来的时候加重了几分,几个破碎的魂魄围着王家父母的遗体转了起来,王家父母的魂魄就从体内站了起来,眼眶湿润,但却神情空洞的,被一股奇怪的力量拖拽着,向着门外飘去。

房间的氛围缓和下来,王国强抹了抹肩头的香炉灰,表情也渐渐舒展了下来,他见我眼神奇怪的看向四周,意识到刚才的自己可能是被什么东西冲撞了,才会脾气暴躁,于是赶紧问道“文姐,刚才是怎么个情况?”

王航程的反应慢了些,但还是看出了端倪“文姐?刚才有情况么?还有,你和我哥之前就认识?”

我听着他两一人一句,想着这要聊起来,又是一个漫长的话题,干脆不做解释,提起祖师剑,跟在王家父母的魂魄后面,跑了出去,转头对他们说道“你们两个安静的待着,把你们父母的后事办好,其他的就不要管了。”

王航程在一旁喊了我几句,我头也没有回的下了楼,没走几步,身后就传来了王国强的回复“别喊了,文姐能干的事,我们干不了,还是处理好家里的事情,再找她吧。”

王航程可能是有点惊讶,嗓门不小的回道“什么事啊?难道和大哥有关?”

我停下脚步,想了想,刚才虽然交代过王国强不要乱说话,但以他大漏勺的性格,怕是藏不住事,于是,我转过头,又往回走了几步。

王国强不耐烦的回道“哎呀,总之你别管了,文姐,在行业里可是响当当的人物,她一定能帮我们处理清楚的。”

王航程的情绪又有点激动“我不是不相信她,可大哥的事,我难道不能知道么?那个文法师,我之前见过,是挺厉害的,可她说的毕竟是玄学,咱们能不能理性一点,从其他角度,解释一下大哥的行为?”

王国强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长叹一口气,回道“你没听说过吗?科学的尽头是玄学。很多东西,可能吧,也不是解释不了,就是还没发现是什么原理,不过啊,我觉得吧,玄学本身,可能也是一种科学,只是被少数人记录流传下来了而已,你就相信我一次,文法师一定能帮到我们的。”

王航程深呼吸稳了稳情绪,继续说道“这么多年来,我们你们之间来往是少了点,一方面是因为怕你们公私不分,另外一方面也是自己内心,对你们的一些观念并不是很认可,可这几天,我也经历了一些事情,所以,我不得不考虑,或许是不是自己的眼界太过狭隘了......现在,我只想说,你能不能把文法师的微信推给我?我想和她聊聊。”

王国强顿了顿,说道“要文姐微信干嘛呀?是想和她讨论玄学么?”

王航程一脸诚恳的回应“关于大哥的事,我是真的想知道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