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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岁竹一袭红衣的装扮,郑秉轩明里暗里已经看过很多次了,可每一次注视时,都会心尖一颤,浑身上下酥麻地像过了电一般。

“你干嘛这样看着我?”秦岁竹攥着红色的衣摆,有些闪躲地避开了郑秉轩侵略性极强的眼神。

郑秉轩无意识地滑动着喉结,脱口而出几个字,“带你去洗澡。”

没有上过胭脂的脸颊被渲染上了娇嫩的粉色,他手足无措的绕着火红地衣带,“现在,有些太早了吧。”

“不早。”郑秉轩等这天已经等的够久了,几乎是数着时辰过日子,现在看到终于到了可以大口吃肉的时候,他又怎么会轻而易举的让步呢。

秦岁竹被半拖半抱地扛上了肩头,视线回归正常时,已经到了另一间水汽弥漫的屋子。

郑秉轩熟练地解开他的衣带,还不忘解释道:“这间屋子我提前烧了好几天,火盆也放了好几个,不会冷的。”

秦岁竹嘤咛一声,用湿漉漉地手臂遮住了自己的眼,好像这样就能减少那无孔不入地入侵。

“岁竹……岁竹……”

“老婆,叫老公,就叫一声。”

秦岁竹咬着下唇,不肯开口,他不知道这两个词的意思,但不妨碍他感受越来越疯狂地郑秉轩。

这个词要是真的喊了,他可能得裂开。

生理意义上的裂开。

郑秉轩迟迟得不到回应,语气上也渐渐地带上了一丝逼迫。

“叫不叫。”

秦岁竹突然浑身一抽,整个人就无力的趴伏下去。

郑秉轩一边不依不饶的逼问他,一边亲昵地吻着他耳垂上的红痣,形态疯狂,“岁竹,就一声,你叫了我就不欺负你了,怎么样。”

秦岁竹眼尾通红,泪珠控制不住的往下落,在承受力即将崩塌的边缘,他终于带着哭腔喊出了那两个字。

“老公。”

“欸。”郑秉轩低声应了,等身体平复下去,也放过了差点昏过去的秦岁竹。

第一次,他得悠着点。

要可持续发展。

哥儿的身体构造与汉子不同,柔韧性更强,承受度要高很多,连准备的药都没有用上。

郑秉轩抱着软成一根面条的秦岁竹重新洗了澡,又往火炕里添了一些柴,才满身舒爽地抱着秦岁竹睡了过去。

甜蜜的新婚总是激情又短暂的,秦岁竹的接受程度也越来越高,郑秉轩也是缓一点,他能撑下两场锻炼。

“你当时还嫌我年纪小,怎么现在就不当人了?”

裹着被子坐在炕上的秦岁竹撅着嘴,十分不满这段时间的荒唐。

打死以前的他也不敢相信,有一天他会在床上躺半个月,不用干活,只需要吃饭睡觉就行了。

当然,现在的睡觉已经不是名词了,它竟然变成了一件比干活还累的事情。

郑秉轩之前所说的话被重新提出来,他也不觉得脸红,理直气壮道:“你到结婚的年龄了。”

“咱们村子里的那个小河他娘,就比你小一岁,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秦岁竹想到那个整天被他娘抱在怀里的小汉子,有些希翼地摸摸肚子,“你要是没出来……这不准我们也有孩子了。”

郑秉轩抬头,表情有些严肃,“你这个年纪连身体内部都没有发育完全,要是真的怀了孩子,那会是一个很大的负担。”

“可别人不也没事吗?”秦岁竹不明白。

郑秉轩揉着眉心,暂时充当起了生物老师的形象,他尽量去平铺直叙的表达这些科学观点。

系统地讲完人类的身体构造,还不忘讲道理,“岁竹,我知道你喜欢小孩子,可在我心里,你才是最重要的那个,而且我也想和你多过几年二人世界,你也不想我们新婚生活就被一个孩子打乱吧。”

“孩子和我,你选一个。”

郑秉轩对孩子这种东西无感,有也行,没有也行,可不管有没有,他们的重要性都不会超过秦岁竹。

儿女不是必须完成的任务,也不是绑定一生的责任,他们只是能让你体验另一种人生角色而已。

一个只能陪你十几二十年的人,和一个能陪你一辈子的人,傻子都知道怎么选。

秦岁竹当然清楚这一点,但他瞧着郑秉轩如此幼稚的一面,只觉得自己腰不疼了腿不酸,浑身都是劲儿。

他噗嗤一笑,露出了尖尖的小虎牙和圆圆的酒窝,“郑大哥,你都多大了,怎么还和小孩子争宠呀。”

还是没影的小孩子。

郑秉轩干脆破罐子破摔,转身直接躺到了秦岁竹的腿上,环着腰耍赖,“我不管,反正你只能二选一。”

秦岁竹笑得腮帮子酸,他捏了捏郑秉轩胳膊上的肌肉,软声软语地撒娇,“选你选你,你在我心中最重要。”

郑秉轩满足了,但也没有起身,依旧保持着那个动作,享受着温馨甜蜜的二人世界。

冬雪消融,春风拂面,温暖的东风带来了翠绿的生机。

与此同时,郑秉轩和秦岁竹也迎接了属于他们的第一个春耕。

家里的地就那么点,种了粮食的有三亩,还待开荒的有十四亩,都不用秦岁竹帮忙,大力高手郑秉轩一个人就能干过来。

况且他也舍不得细皮嫩肉的秦岁竹下地去干那些粗活。

用郑秉轩的原话就是:“他费尽各种心机养的人,可不是让他去太阳底下拔草锄地的。”

家里又不缺银子,而且郑秉轩每一次上山都能有收获,猎物也好,药材也好,总归不会空手而回。

就种田的这点儿花销,还真看不上。

秦岁竹拗不过他,只争取到了送水和送饭的机会。

他炒了五花肉,还炖了鱼汤,再把酸辣开胃地土豆丝往白米饭上一浇,能把人香迷糊了。

郑秉轩坐在地头,狂炫秦岁竹的爱心投喂,碰见谁都要说一说他今天的午餐来源。连旁边地里的王婶都看不下去了,用头巾捂住耳朵就逃也似的奔到了地那头。

不行不行,她眼睛疼,耳朵也得歇歇。

那慌慌张张的脚步,把秦岁竹差点乐死,“婶子,跑慢一点,鞋子要掉了。”

王婶停顿了一下,然后跑得更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