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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权顷朝野之爵爷危情 > 第237章 人间险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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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呼人给江玉姗送上一杯好茶,走了这么远的路,江玉姗确实有些渴了,用茶盖撇去上面的浮沫优雅的喝了起来。

“不知道这位客人,带来了什么宝物,可否拿出来让我开开眼。”

江玉姗看了她一眼“这里你能做主么?”

精英女职业性的微笑“我是这里的经理”

“那好吧,就让你开开眼,我这宝贝可不常见。”

说完江玉姗从手袋中取出那条钻石项链,精英女没有用手去接,戴上白色的纯棉手套,小心翼翼的将项链放到托盘之上。

几乎不用仪器去验,她就可以断定这串项链上的钻石是真钻,而且还是那种纯净度和切工都十分完美的钻石。

现在各种钻石金店无处不在,那里售卖的是品相一般的钻石,真正品相极好的钻石大多在珠宝公司手中。这类钻石价格十分昂贵,与柜台同克拉的钻石,价格却差了几十倍。

网络上曾经流传一句话,一克拉以下的钻石都是碎钻,这样的说法不能一概而论,要看钻石的颜色和纯净度。这条项链除了中间的主钻,其余钻石都不是很大,每颗钻石都近乎完美,想要凑齐这整条项链十分有难度。

又翻看了一下扣搭上了的属名,这条项链出自国外某位着名设计师之手,这就让项链的价格又上的一个档次,难怪小丫头说这是个宝贝。

“这条项链确实十分难得,是法国珠宝大师杰克先生的精品之作,不知可否有与之配套的其它首饰。”

江玉姗放下手中的茶杯,只拿出项链想试精英女眼光如何,见她说出了顶链的出处,又从手袋中取出一对耳环。随着她手上的动作耳环上的钻石轻轻晃动,火彩闪烁流光溢彩,直夺人二目。

精英女检查了耳环上的属名,确定项链和耳环是一套,赏玩宝物的行家都知道,宝物完整要比不全更加的珍贵,价格上相差很多。

小心将整套的首饰放到黑色丝绒铺着的托盘中,精英女再次开口问道“不知可否有相关的购买凭证和证书。”

江玉姗是偷跑出来,你见过哪家小姐夫人佩戴首饰,随身还携带着证书这类的东西。

“出来匆忙,我忘记带,你先将东西收了,明天我再把相关的凭证送来。”

精英女面露难色,心里明知道江玉姗可能是偷跑出来,她想故意压价就做出为难的样子。

“这个恐怕不符合规矩,当铺是高风险的行业,警方那里监管的很严。”

江玉姗听出她话里的意思,将自己当销赃的小偷了,拍了一下椅子的扶手站了起来。

“你什么意思,我长的像小偷么,这是我们家自己的东西,出了些为难的事情暂时应下急,日后我可是要赎回去。”

“这个我可能作不了主,我给老板打一个电话,你稍等一下。”精英女招呼旁人重新换上一杯茶,她则到一旁打电话。

费太太是x省几家当铺的大股东,她听了精英女的描述,又看向急于找人的江御涛,大概猜出店中女人是谁。精品店里害她出了丑,不知谁将视频发到了网上,她现在成了c省上流社会的笑话。

一抹恶毒在眼中划过,她整整身上的衣服,走到一个隐蔽的地方,与精英女聊着电话。

“东西可以收,不过价格要压到一折。她不卖也没关系,通气一下别家的当铺,价格绝对不能比我们给的高。”

当铺之间是相互通气,就为了合伙压价,能拿家里的宝贝来当,多是家中出了很严重的事情。火都快烧到眉毛了,那些人明知价格偏低也只能同意。

她调查过这位江家小姐,有名的又能作又败家,动不动就在夜店里撒金钱雨。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逃跑,费太太有信心她一定会同意,因为她身无分文,这回要让她知道什么是人间险恶。

精英女挂了电话,将价格报给江玉姗的时候,江玉姗口中的茶差点喷了出来。几百万的钻石首饰,还是国际大师的作品,她们只给做价一折。

江玉姗想到价格会压的很低,没想到会低到离谱的地步,她是爱胡作非为,却不是一个傻子。果断拒绝并很快找上第二个当铺,然后是第三个,第四个,价格是一个比一个低。

火辣的太阳下她深吸了口气,她这是被人给惦记上了,合着伙的想坑她。索性将项链收好不卖了,她数次偷跑出来,是对家里安排的不满,一种无声的反抗,又真不是与家中老死不相往来。

走下第四家当铺的台阶,江玉姗思考着接下来该怎么办,回头是不可能,要不然她将失去话语权。

接下来几天还是找个营生干,实在不行就捡垃圾,既然出来就要在外面多流浪几天,就是要家里面急,让她们不尊重自己的想法。

婚礼现场的江御涛已经发动关系在找人,费太太看得是心里直偷笑。当铺的人打来电话,江玉姗碰了几次壁打消了卖首饰的想法,那套首饰十分难得,有钱也难买到的那一种,到了嘴的肥肉怎么能让它跑了。

江玉姗独自在街上游荡,思索接下来的日子该怎么过,听说寺庙里面可以免费住宿,就是吃的差了一点。

手中的手袋无聊的甩来甩去,街角摩托车上的两人注视着她的手袋,猛轰油门摩托车引擎发出野兽般的声音。

江玉姗站在马路边的树荫下,有什么东西在身边疾驰而过,手袋被摩托车后座的男人一把抓住,她本能想将东西抢回来,车子的冲劲太猛。手上一阵疼痛,人被车子的惯性拖出去很远,终不抵车子速度摔在了路边。

得逞的两人驾着摩托车离开,后座的男人还得意回头看了眼狼狈的女孩。车子在一个拐角处自然的减速,一只手臂突然伸了出来,将后座上的男人薅了下来,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任何迟疑将男人甩在了一旁的墙壁上。

咚的一声响,里面还夹杂着骨头断裂的声音,听着就很疼。权朔从那人的手中捡起手袋,驾驶摩托车的男人,停下摩托车回头看向这边。

权朔一脚踩在地上男人的脸上,驾驶摩托车的男人刚刚还犹豫不决,要不要回来帮忙,只一个动作就吓得他驾车离开。

江玉姗摔在地上,手臂和大腿都很疼,她抓着手袋的那只手火辣辣的,还保持着摔倒前的姿势。从地上坐起来,手臂和大腿上有数道划伤,脚也好像扭到了。

从小到大她哪受过这种气,爬起来就想去追,可空气中只残留着摩托车的尾气,是半点人影都没有。一瘸一拐走到路边,她找了块干净的地方坐下。

身上的伤口慢慢渗出血来,上面还有许多灰尘之类的脏东西,需要紧急处理一下,可她身上没有半毛钱,上哪去找急救药品。气馁羞愤让她索性破罐子破摔,双手抱着膝盖兀自生着气。

一瓶未开封的水放到了她的脚边,江玉姗感觉到有人靠近,立刻机警的抬起头,对方是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年纪的大男孩,一脸的青春痘。见到江玉姗抬起头,还是一个美女,有些羞怯将手中的纸巾递给她。

“处理一下伤口,小心感染。”

江玉姗接过纸巾,然后拧开那瓶水,用纸巾沾了一些水小心的清理伤口。男孩站在一旁没有走,犹犹豫豫的开口。

“刚才的事情我都看到了,要不要报警。”

报警,那不是刚刚实施不到两个小时的逃跑计划又要泡汤了,江玉姗十分的不服气,她不相信凭自己聪明的小脑瓜,没有钱就活不下去。

见江玉姗没有理自己,男孩尴尬的扯了扯肩上的背带,他只是好心想帮她,不想江玉姗却对他如此防备,有些无趣的自行离开了。

江玉姗不是个蛮不讲理的人,她一人孤身在外,对陌生人要有防备之心,人间险恶的道理她还懂。

简单清洗了一下伤口,瓶子里还剩下半瓶子水,若在以前她定是看不上,随手也就丢了,可现在她仰头就将半瓶子的水喝了。

没办法早上四点就起床化妆打扮,吃的那点食物早就消化光了,现在她有些饿了。从地上站起来,她的脚伤不重还可以走路。

左右望了望两边的道路,她现在应该往哪里走,回去,她是一定不会回去。刚刚逃出来两个小时,就狼狈的回去,一定会被她没良心的二哥笑死。

认准了一个方向,一瘸一拐的向那里走去,她想的很好,只要自己脸皮够厚,上哪不能混口吃的。

实在不行就找个破碗到地铁口去乞讨,事实证明想与做是两码事,望着香气四溢的小吃摊,多年的教养让她无法向人索要食物。

就更别提乞讨,地铁口乞讨的人哪个不是身怀绝技,要不全家死光只剩下重病在身的自己,要不身体有残疾,地上铺着一张报纸睡觉就把钱给挣了。

江玉姗觉得自己硬件条件不行,江家两夫妻还好好的活着,而且地上那么脏,她是真心的躺不了。倒是有人见她一身的伤,寻问她需不需要帮助,甚至有人要带她回家。

那和善的语气让她想起了狼外婆,拖着自己受伤的脚,飞快的逃走。这个不行,那个做不到,江玉姗一路走一路否定,天都黑了她仍是一口吃的也没混到。

街上都是匆匆往家赶的行人,她坐在公交车站的长椅上,无数的陌生人在她身边上上下下公交车,只有她望着公交站牌发呆。

秋天的夜晚还是有些凉,江玉姗扯了扯身上的礼服勉强能盖住双腿,她现在不知该怎么办,反正让她主动回去是不可能。

家里人不顾她的反对,强行将她塞进高兰女校,一点人权也不讲,为了自己自由的权利即使在路边饿死冻死,她也不能主动服软。

江玉姗将其看成是一场战争,即使已经落魄到只能睡路边,她也没有想过要回去。夜色加深,公交车上的人也少了许多,她蜷缩着身体竟然有一丝丝困意。

像她这样的妙龄女孩,独自外出是件非常危险的事情,江玉姗半点危机感也没有,竟在公交站台睡着了。一旁大树的阴影下,一个如刀锋般的男人,阴影遮住他大半身体,只留下一条淡淡的影子伫立不动。

一辆豪华轿车在公交站前停了下来,江御涛从车中走下来,见到一身狼狈的妹妹,是即心疼又生气。好好的千金小姐日子不过,天天胡作非为,他这个当哥哥的连惊带吓,发际线是明显后移。

走到自家妹妹身前,本想骂她一顿,却见到她手臂上的划伤,名为疼惜的怜爱之情,立刻占据了他所有的思维。

伸手将人抱了起来,此时的江玉姗已经醒了,只是不想睁开眼睛面对自己的哥哥。

江御涛嘴角无奈的勾起,她这个妹妹还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抬步向着自己的车走去,权朔已经站在他的车门旁,伸手将江玉姗被抢的手袋放到女孩的怀中。

从江玉姗由酒店跑出来,权朔就一路跟随,只是没有现身更没有说过一句话。江御涛知道他是因为宋朝的要求,才一路保护着自家妹妹。

轻轻的点了下头,两个男人心照不宣的进行完交接,然后权朔转身离开。江玉姗知道东西是权朔帮她抢回来,也知道这一路自己的囧态被人家看了遍。

根本没有勇气睁开自己的眼睛,只能窝在自家哥哥的怀里当挺尸。上了车子,江御涛在妹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跑到爵爷那里借人的勇气哪去了?”

心事被戳穿,江玉姗双手抱住哥哥的脖子,头埋进了哥哥的怀里。想起小时候的妹妹,整天粘在自己身上,长大后越发叛逆跟自己对着干。

“还是哥哥的怀里最安全吧,外面的野男人只会伤你的心,最好不是到我怀里寻求安慰。”

紧紧了怀中的妹妹,全家上下都把她当成心肝宝贝,转眼间就从一个奶娃娃变成了有意中人的女人。轻轻叹了口气,权家的男人哪有那么好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