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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斗嘴,一路说说笑笑,很快就到了应家别墅。

王伯和应元洲先进了大门。

夜阑站在门口举棋不定,紧张的手心直冒汗,不停的转圈圈。

云芷溪看那不想去,一脚踢上去,成功把夜阑踹入院子。

夜无言下意识的揉揉屁股,云芷溪已经好久没踹他了。

大堂哥成功的代替了他的位置。

不对,准确的来说。

是大堂哥终于夺回,原本属于他的独特被云芷溪踹的方式。

白清风看着好笑:“还是给他留点面子,毕竟心上人在里面呢。”

换作是他,估计也有点紧张。

云芷溪不屑的撇撇嘴:“就他那磨蹭磨蹭蹭的死样子,我不踹他一脚,何时何年何月何日才能进去。”

更何况,作为一个男人,畏畏缩缩的,像什么样子。

没一点气魄,老婆不跑谁跑?

说完便大摇大摆的进院子,神气气极了,就像逛自家的后花园一样。

白清风笑笑赶忙跟上,小妻子的确有魄力。

做事向来果断。

夜阑一进院子,便四处打量,毛人都看不见一个,别说心上人。

心里瞬间弥漫上一股失望。

蔫头耷脑的站着,像一只被抛弃的大型犬类。

云芷溪眨巴着乌溜溜的大眼,不解道:“丧什么气?人都在后院不在前院。”

一般人家烧烤都是在后院。

夜阑瞬间精力旺盛,眼睛发光:“那我们赶快去后院。”

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见心上人。

见他这模样,云芷溪难得没出言打击。

“跟上啊,等一下走丢了。”

几人身形一动,身后便传来了女子柔弱的声音。

“你们是来聚会的吗?不在前院,在后院,从侧边绕过去。”

夜阑身形一僵,接着不敢置信的转过头。

看着站在门边的艳丽女子,一如既往的漂亮和干练。

眼里多了他所不熟悉的陌生。

那些压抑了许久的思念和难过涌上心头,弥漫在眼里。

瞬间升起一股雾气。

“涵儿!”

云芷溪瞪着乌溜溜的大眼想看戏,被白清风拉着往后院而去。

“我们先走,把时间留给他们。”

云芷汐哦了声,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

夜无言看了一眼,让堂哥念念不忘的女子,赶忙跟上白清风他们。

应涵呆呆的望着不远处的男人,身子颤抖起来,忍不住惊呼出声。

“夜阑,你怎么在这?”

怎么会。

难道是上天看不过去,知道她思念到极致,特意把人送到她身边吗?

还是她太过思念,出现了幻觉。

接着踉踉跄跄的走下楼梯,跑向夜阑,不管不顾的一把抱住他。

把头埋入他怀里,嗅着熟悉的味道。

哽咽出声。

“你来了,真的是你吗?”

夜阑也紧紧的会抱住她:“是我,我来了,我很想你。”

这边一对苦命鸳鸯终于得见。

后院,云芷汐又开始不高兴了。

她讨厌的人居然也在。

唐远怎么无处不在,到哪里都有他,还有那几个飙车党居然也在。

夜阑这个老婆,一点也不简单,也不知道夜阑这个呆头呆脑的家伙,能不能扛住。

这么多小刺头,估计慎得慌。

也不知道能不能管下来。

唐迟看见云芷溪几人,还是比较热情。

乐呵呵的打招呼:“清风和云芷溪都来了呀!随便坐,可以和唐远聊聊天,听说我家小远是云芷溪的老师,教的怎么样?”

在他看来,和白清风这个年轻人打好关系是必要的。

此人前途不可限量,未来还有无限可能。

不仅白清风,连云芷溪看着也不是个善茬,不容小觑。

打好关系,总不会吃亏。

而且王伯这老家伙,手段多着呢。

云芷溪一点也不客气,寻了个凳子就坐下。

大大咧咧道:“唐远教的我不知道,没听过课,我上课都是睡觉,不睡觉就逃课打架斗殴,没上过几天正经学。”

她哪知道唐远教的怎么样。

她学识又不必唐远差,为什么要知道唐远教的怎么样!

唐迟:“……”

难怪大儿子能被气个半死,换作他是云芷溪的老师,早一巴掌拍死这人。

这奇葩谁教出来的。

唐远顿时又想气又想笑,恨不得收拾这混账玩意一顿。

反而是应老头听的稀奇:“既然你没好好学过,那你怎么考高数第一名,听说你一直是你们大赛的第一名。”

听着不像劣迹斑斑的模样。

云芷溪无辜的眨眨眼,一脸纯良:“看看就会,为什么要学,学高数,比吃饭喝水还简单,一点也不难,真是搞不懂,为什么会有人学不来。”

她可是只用了半个月,就学会高数。

这下,应老头也不想说话。

王伯家的少夫人,太招仇恨了,连他这等好脾气的人,都受不了。

王伯看得哈哈大笑:“少夫人本就聪慧,区区高数,难不倒她。”

唐迟假笑一声,没说什么。

天赋异禀他是承认的,毕竟没脑子的人,可不会下棋。

至今为止,他也不相信云芷溪下棋能赢他。

毕竟,棋是个脑子活,就云芷溪那懵懂单纯无知样,估计脑子中一点阳谋都装不下。

又怎么会懂下棋的弯弯绕绕。

简直是世界一大难题。

突然,一旁烤东西的应元洲想起什么似,转头环视一圈。

不解道:“好像还有一个人,怎么不见了?”

还有一个姓夜的家伙,转头就不见了。

云芷溪毫无心理负担的撒谎:“他呀!肚子疼,去上厕所去了。”

就只能帮你到这了。

夜无言的心跳瞬间停止了。

撒谎还得是云芷溪,要换作其他人,指不定做贼心虚。

而且,她撒谎就像吃饭喝水一样,自然极了。

本来有点疑惑的应元洲,瞬间相信了,转头烤东西。

倒是应老头,不动声色的皱起眉头。

后来又想到家里的安保,还有保姆等,瞬间又放下心。

除此之外,唐远不动声色的看了眼云芷溪几人,接着一言不发。

云芷溪闲得无聊,伸了个懒腰:“唐伯伯,有点无聊,要不要下盘棋,好久没下了。”

刚好可以提前胎教。

也许小崽子们还能有点下棋天赋,继承她一星半点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