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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五个人才是真的要是杀他们,一句废话都没说上来直接抹人脖子。

但是眼前的姑娘却还愿意跟她们说这么多,这证明她根本没有杀人的意思,就是吓唬他们的。

不过既然说到了周一刀的名字,万玲儿心中也有了猜测。

季长樱赞许的看了她一眼:“你眼神不错,比他们强多了,周一刀是我外公。”

万玲儿一直紧绷着的肩膀突然就塌了下来,感觉一阵腿软:“那、我们应该是得救了吧?”

避风寨的其他人听到这话差点喜极而泣,一窝蜂地朝着季长樱走近了一些:“周一刀是你外公?那他人呢?他是不是接我们下山的?”

“他是不是找到出路了?”

“他人在哪?怎么这么几天才回来?”

这些人刚才还怕的不行,季长樱只说了周一刀是她外公,一个个就把之前的事情给忘了。

她是真的有些哭笑不得:“他们等下就到了。”

话音刚落,季长樱就感觉到外面的大动静,一大群人正在朝着这边靠近。

她展开精神力看了一眼,正是季丰收和周一刀他们带着人匆匆往这里赶。

季丰收他们带着人刚到洞口,看到地上躺着的两个人周四舅就激动地指着洞内说道:“就是这里!除了这两个人里面还有!阿樱就是进了这里面!”

周一刀他们听完直接急了,脚步毫不停留的往里面走。

影一带着人低头检查了一下两个人的伤口:“世子,这两个人好像是自杀?”

说到最后他自己也疑惑了。

谢司珩皱眉,这手法十分眼熟,不过现在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他看了一眼洞内:“先跟上,看看里面的情况再说。”

季丰收虽然对闺女的身手有些信心,但这还是第一次季长樱见到对手毫不犹豫的让他回去搬救兵。

因此他这一路上心急火燎,生怕自己晚来一刻钟就见到什么不好的场面。

他进入洞内抄起地上的一块石头:“阿樱!爹来了!!!!”

他举起石头大喊着就往洞内冲,拐过弯就看到她闺女正脚踩坏人,架着一条腿用棍子支着身体扭头看他。

季丰收脑袋懵了一下,手中一松,石头‘咚’的一声闷响,掉在了地上砸到了自己的脚背上。

“嗷!!!”

季丰收没忍住失声痛呼,身后的周一刀带着几个儿子冲过来:“住手!”

季长樱拨开旁边避风寨的人上前一步扶住了亲爹:“你们这是干嘛呢!”

周安一把拉过季长樱上下打量了一下:“你怎么样?有没有事?坏人呢?”

季长樱指着地上半死不活的两人:“又死了一个,剩下两个在这呢!”

季丰收抱着脚站在一边:“快把爹吓死了,我还以为你应付不了!火烧屁股似的把人喊了过来,结果没想到你已经搞定了!”

季长樱嘴角微扯:“我亲爹啊,要是搞不定这会儿躺着的就是我了,等你过来给我收尸呢!”

周一刀抬手就要朝着她脑袋上拍去,想了想这巴掌还是落在了周安的脑门上:“这孩子怎么净说丧气话!”

周安委屈的捂着脑门:“不是我说的!”

周一刀眼睛一瞪,周大舅立马闭嘴了。

谢司珩带着人也走了进来,见到季长樱眉头一挑:“好巧。”

季长樱有些意外:“这么巧?”

谢司珩点头:“我们刚要回凉州,路过这里看到浓烟滚滚,过来查看情况时遇到了伯父,就一道过来了。”

“那还真是巧了!这五个货,是蛮子!交手的时候死了仨,剩下了两个活口,刚好给你带回去审审。”

影一大惊:“这五个人是蛮子?如何确定?”

“你们回去审审便知,肯定和蛮子有些关系,之前在小田村时,咱们不是曾经击杀过两个人吗?可惜当时没留活口,你们带走了尸体,两件事说不定有什么关联。”

谢司珩拧眉:“这些人也是?”

季长樱点头:“没错,他们还说我们是两脚羊呢!”

地上的两个人听到季长樱的话眼神怨毒的看着她,恨不得将她抽筋剥骨。

季丰收一扭头就看到这两股强烈的视线,火气直冒。

单着脚跳过去朝着两人的脸上一人一巴掌:“看什么看!再看眼珠子给你抠出来!”

两人怒目而视。

谢司珩摆手示意手下上前检查这三人的伤口。

影二看到这两人的惨状眼中露出了几分幸灾乐祸。

手脚俱废,终身瘫痪,对于曾经常年习武之人来说,这样的伤简直让人生不如死。

他呲着牙凑到了谢司珩的身边:“致命伤在脖子上,两个活口手脚俱废,下巴被卸掉了,口中的毒囊也被抠了出来···”

说完他佩服的看了一眼季长樱。

季姑娘不做影卫真是可惜了,这心思多缜密?所有能够一死了之的方法都被杜绝了。

谢司珩点了点头示意他知道了,然后看了一眼人群中的避风寨众人:“这些是什么人?”

从他带着人走进来开始,那些人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再也不露头。

一群人像是鹌鹑一样缩着脑袋紧紧的靠在洞内的墙角,听见这话身子就是一抖。

周家的几个人恳求的看着季长樱。

季丰收瞥了一眼没有说话。

季长樱扯过谢司珩走到一边:“这些人是山民,跟着我姥爷来凉州的,我打算看看没什么问题的话就让这些人去军营或者在凉州落户,反正这边不是缺人吗?”

谢司珩扭头看了一眼他们,眼神嫌弃:“不堪大用。”

季长樱摊手:“那谁知道呢!也没什么大事给他们办。”

“可靠吗?”谢司珩还是有些不放心。

“先观察观察再说,除了胆子小点,感觉其他的毛病不大。”

两人在这里嘀嘀咕咕,那边季丰收伸长了脖子支着耳朵偷听两人说话。

他闺女马上就要及笄了,以后可得注意一点儿!

他这老父亲的心呐~

谢司珩看了眼旁边支着耳朵的几个人,眉心跳了跳,把影一喊了过来:“盘问一下这些人怎么遇到的那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