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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多了都是废话,羽林卫素来听符不听人,羽林卫兵符在此,尔等听本王号令,捉拿月延和月施等人,如有违抗,格杀勿论!”

月云青对圣心帝的怒骂嗤之以鼻,高举羽林卫兵符,想要将反抗他的人全部拿下。

看到月云青手中的兵符,一些羽林卫面露迟疑,但却没人再将刀尖指向圣心帝等人。

“兵符在此,你们都瞎了吗?!圣心历代羽林卫都听命于兵符,莫非你们违背祖制,成了他月延的私兵?!月延,你这么做,就不怕下了九泉被列祖列宗怪罪吗!”

没了羽林卫这个最方便的助力,月云青宛如一只困兽,在众目睽睽之下歇斯底里,哪儿还有半点往日逍遥王爷的气度。

“月云青,竟然到现在,你都没有丝毫悔过之心。”

月施从没见过圣心帝这般模样,眼神冷嘲,字字如铁,沉重到震地回响。

唰——

月守御得到圣心帝的眼神示意,看准时机,一个暗劲打在月云青手背上,趁他吃痛缩手,瞬间夺走兵符,交还给了圣心帝。

圣心帝从衣兜里摸出一个形状特殊、通体银紫色的镂空物件,扣上兵符的侧面,用巧力一推,两者竟然结合成了一个,带着银紫色瞳孔和尖耳的狐面兵符。

这个带着几分华丽的兵符一出,殿内的羽林卫齐刷刷地跪下行礼,以示效忠。

“祖上为了防止后辈拥兵独裁,特设羽林锦衣二卫,保护皇宫都城安危。羽林在明,锦衣属暗,各司其职。锦衣卫掌督查刑罚,人数较少,由即位者敲定领事。羽林卫掌护卫巡逻安防,人数较多,军备充足,又名都城军,听命于兵符。这是在座所有人,包括月云青你在内,都知道的常识。但是——”

“只有每一任圣心帝和羽林卫内部才知晓,羽林卫兵符分为两个部分,一半掌握在羽林卫首领手中,一半由帝王保管,二者合一,才是真正的兵符,可号令羽林卫。”

圣心帝一摊牌,月云青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眼神一凛,手往衣袖里一探,丢出一个球状物,连声炸响。

“护卫!”

烟尘四起,弥漫了大半个宫殿,显然,月云青是准备金蝉脱壳,与他在外的人马汇合。

可他,终归是低估了某些人的实力。

烟雾弹持续不了多久,在场之人多是官场老油条,倒也没出现什么混乱。

“该死的狗奴才,放开本王!”

等待彻底消散干净,众人才看清月云青谩骂声来源地的真实情形。

月云青被反扣着肩膀,强行押着跪在地上,手脚都动弹不得。

依他看来,他自身就武功不凡,能在漫天烟雾的情况下,精准发现他的位置,并且快准狠地制服他,让他无法反抗,殿中只有月守御能做到。

所以在不能回头的情况下,理所应当地认为,是月守御在钳制他。

“该死的狗奴才?月云青,单凭这一句,本宫就能治你大不敬的死罪!”

冷冽的女声响起,惊骇的不止有月云青,还有殿内一干大臣。

那个有些谋略,天真单纯,除了帝女威仪的外表,并无半点实权兵力和武功的月施——

竟然用她保养甚好的纤纤玉手,狠狠将月云青摁在地上,明眼人都能看出,月云青根本没有翻身的机会。

那对闻名圣心的粉紫色美眸,此刻满是冰冷的寒光,更加耀眼的同时,也威慑进了众人的心底。

他们的这位帝女隐藏颇深,绝不是什么手无缚鸡之力、胸无半点城府之人!

“月…月施?”

月云青听着从后方传来的声音,满脸骇然,任他怎么想都不会想到,抓住他的竟然是他一直瞧不起的废物帝女。

月施,竟然一直在扮猪吃老虎……

同时,月云青也意识到,恐怕赫连绝那边也是虚妄了……

圣心狐,一对玲珑眼,可摄万物,亦可观万物,区区烟尘,根本阻挡不了月施的视线。

今日此举,是亲手复仇,也是给那些心怀鬼胎之人,敲个警钟。

以后再想打她的主意,可要掂量掂量自己够不够资格。

“干爹,月云青与赫连绝私自招揽的那些兵士,已经全部拿下。”

邓元领着大批锦衣卫冲入殿中,向月守御复命,可谓是压断月云青的最后一根稻草。

月云青在这些锦衣卫中,分明看见了,他和白嫣语收买的,以为安插在锦衣卫中的几名内线,此刻对月守御那叫一个毕恭毕敬。

“云青王爷不是好奇,怎么本座是只身前来救驾吗?因为其余锦衣卫去城内处理叛军了,三千人,王爷真是好大的阵仗。若不是坐拥都城最大的几处酒楼花阁,恐怕还真塞不下吧。”

完了,彻底完了……

短短一番话,月云青就明白,他的底细早就被月守御查了个清楚,一言一行皆在监视之下。

今日之事,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圈套,无论是他,还是白嫣语,甚至赫连绝……

对了,赫连绝应付的是月施!

圣心帝一直对他兄弟情深、信任有加,月守御除了圣心帝,就对月施言听计从,之前也从来没有和他针锋相对……

那么,最大的变数…就是月施!

若不是赫连绝打包票,说月施对他情根深种,不惜以清白换他脱困,还怀了他的骨肉,他们也不会选择提前动手,怎么也会忍到月施及笄礼的时候。

难道,这一切都是月施在背后谋划?!

“屯兵都城,毒害圣上,意图谋反,罪大恶极,夺月云青皇族之姓,满门抄斩,所得财物地契全数上交国库,三个时辰后斩首示众,于邢台曝尸三日,以儆效尤!”

“赫连绝,勾结皇族,擅自离开都城,私募兵士,欺辱帝女,谋权篡位,解除与帝女的婚约。经国师同意,剥夺国师继承人头衔。查实,赫连府诸人以权谋私,欺上瞒下,拥兵自重,野心昭昭,故而夺赫连方镇国大将军之封号,降为庶民,查封赫连府。赫连绝罪无可恕,赐缢,留全尸。”

“罪女白嫣语,侮辱先皇后,毒害圣上,恶意教唆帝女,暗害亲子,已于牢中自缢。念其临死招罪,全属个人意图,不牵连白王府。”

月施展开厚厚的一卷圣旨,逐条宣读圣心帝对三人的惩处,这是今日上朝前,和公公交到她手上的。

“殿下,陛下思虑再三,决定这件事还是交由您来做。”

和公公和父皇的意思,她怎能不明白……

一是父皇终归不忍,二是再次告诫众人,她月施就是板上钉钉的储君。

白嫣语早就被陆晚桥带走了,据锦衣卫监视的人来报,陆晚桥已经疯魔了,挑断了白嫣语的手筋脚筋,拔了舌头,把她锁在床上,除了办公、吃饭和睡觉,就是日日凌辱。

在外人看来,白嫣语已经死了。可她实际是失去了梦寐以求的后宫身份,再也入不了皇陵,还被自己最不齿的人折磨,过得生不如死……

“你不是月施!你就是个冒牌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