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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我才斗胆猜测,那个不知去向的私生子,乃是嫣语小姐和云青王爷所出……”

“胡说八道!我家娘娘与王爷清清白白,岂是你能随便污蔑的!!”

还没等钟灵话音落下,玉秀就尖声叫嚷着,急于反驳的态度,更显心虚。

“聒噪。”

月施按了按眉心,头也不偏地冲玉秀的方向摆了摆手。

下一秒,锦衣卫毫不犹豫地,又拔下了玉秀的一根指甲,整个牢房瞬间被她的惨叫声环绕。

“殿下!这是我知道的全部,绝无半句虚言和隐瞒啊!殿下!!”

看着玉秀痛不欲生地在椅子上扭动身体,钟灵心疼的泪水夺眶而出,胡乱地向月施保证着。

其实,月施没觉得钟灵在撒谎,只是单纯惩罚一下玉秀,让她能安静一点。

“本宫怎么听说,那个私生子是赫连方的种呢?”

整件事情扑朔迷离,恐怕只有白嫣语一人才知道真相了,可见那个女人的心思之深。

“赫…赫连方……殿下说的可是担任羽林卫副卫的那个赫连方?当初他确实是负责后宫守卫的,嫣语小姐对他也比较信任……但我真的不清楚,嫣语小姐究竟是与何人珠胎暗结啊!我已经把知道的全说了,求求殿下,放过玉秀吧!!”

本宫……

殿下……

整个皇室后宫,能兼具这两个称呼的,只有一人。

玉秀顾不上因为疼痛而颤抖不止的身体,后背一阵阵地冒冷汗,难以置信地开口询问。

“帝…帝女…殿下?”

早料到玉秀会很快猜出自己的身份,月施也没卖关子。

“玉秀,刚才她所言,句句属实吗?”

没想到会有这一出,钟灵瞪大的双眼,直勾勾盯着月施嘴角恶劣的弧度,像是明白了什么,正想激动出声,就被锦衣卫一把捂住了嘴。

没有否认,那就是默认了……

这么狠辣残忍,毫不留情!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那个天真无知、任人拿捏的空头帝女?!

可是事实摆在眼前,没时间给玉秀时间去消化。

若是她承认了,岂不是等于背叛了娘娘,娘娘将她抚养长大,待她如己出,她绝不能背信忘义!

“不知道是从哪里跑出来的疯女人,简直是一派胡言!我家娘娘在后宫二十载,一直兢兢业业,严于律己,怎会做出弑君弑后这等大逆不道之事!至于与人私通有后,更加不可能!”

一口气说完,玉秀都被自己的赤胆忠心感动了。

即便全天下都背弃了娘娘,她玉秀也不会。

听完玉秀一番“大义凛然”的说辞,锦衣卫就松开了钟灵,但她想阻止也来不及了。

“所以,之前那些话都是在说谎咯?”

月施唇角的冷笑一寸寸扩大,连一旁的锦衣卫也不由得身心发凉。

殿下对人心的把控,精准到让人不寒而栗……

“没错!”

玉秀想都没想,毫不犹豫地回了话。

“闭嘴!蠢货!!”

眼见无力回天,钟灵忍无可忍,对玉秀破口大骂。

到现在,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月施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放过玉秀。

白嫣语失势这段时间,玉秀没少遭人白眼,但这随便冒出来的一个人,竟然都敢对她大呼小叫,火气顿时上了头。

“你谁啊!敢跟我这么说话!找死是吗?!”

月施没工夫听两个阶下囚吵架,让人塞了玉秀的嘴,下达了审判。

“刚才你说了十一句话,人有两百零六块骨头,手脚共二十枚指甲。上天有好生之德,本宫也发发善心,算你每句话只有十个字,那就是说谎了一百一十个字,没意见吧?”

话是征求意见,但月施根本没等钟灵回答,直接吩咐锦衣卫动手。

玉秀虽然听得有些懵,可冰冷刑具贴上指尖的感觉异常清晰,汗毛瞬间倒立,恐惧挤走了所有理智。

很快,一声高过一声的尖叫,就吞没了她还没喊出口的叫嚣。

歇斯底里,痛不欲生,连距离较远的白嫣语赫连绝等人都听见了。

锦衣卫长期做着阴暗勾当,敲骨挖肉的事做起来跟庖丁解牛一样顺手。

没多久,玉秀的嘶吼越来越弱,剧烈的疼痛和刺激将她折磨得体无完肤。

到后来,除了闷哼,再也喊不出来了,真正诠释了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钟灵一开始还在拼命和月施求情,可月施却全程冷着脸,不为所动,甚至让锦衣卫下手更狠些。

见此,钟灵不敢再开口,只咬着嘴唇,布满血丝的双眸,死死看向玉秀,任由泪水无声流淌。

受刑结束,玉秀双手双脚都已血肉模糊,鲜血滴答在地板上的声音清晰可闻。

因为手臂和双腿的骨头都被敲碎了,她只能无力地靠在椅子上,整个人都是瘫软的一团。

喊痛吗?

她的喉咙已经沙哑肿痛,喊不出来了,也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在痛。

折磨之后,只剩下无休止的、前所未有的恐惧!

谁能想到,她遭的罪,都来自那个后宫人人都可以踩上一脚的帝女!

“啊……”

在月施的授意下,锦衣卫拉开了蒙住玉秀双眼的黑布,粗鲁的动作扯动了她的身体,让她忍不住痛呼,嗓音沙哑到听不清。

视线从模糊慢慢变清晰,入眼便是昏暗的牢房,冷面无情的锦衣卫,和挂在十字木架上,满脸痛惜看着自己的瘦弱女子。

“钟灵,本宫姑且相信你的供词,可以留玉秀一命。如果她之后再寻死,就怨不得本宫了。”

玉秀这辈子是废了,死算什么,生不如死,才是月施所希望的。

“感谢…殿下,不杀…之恩……”

钟灵一字一顿地向月施道谢,苟且偷生、颠沛流离大半生的她,一直坚信,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将玉秀送回关押宫人的牢房,告诉他们,玉秀就是前车之鉴。若有诚心揭发者,本宫会考虑从轻发落。不然,以白嫣语所犯罪行,所属宫人都要株连九族!”

“是,殿下!”

若说一开始,锦衣卫只是碍于圣心帝和月守御的威望行事,此刻就是真心实意地听命与月施。

活在刀尖上的人更清楚,对于刚才的一切,能一直面不改色、步步谋算的人,到底拥有怎样强大深沉的内心。

接下来,是该去会会白嫣语,还是赫连绝呢?

退出钟灵的牢房,月施抚摸着袖中的令牌,坚硬锋利的边角,能让她更冷静地思考。

突然,一双温柔的大手,覆上了她的眼眸。

熟悉的雪松气息之下,隐藏着一股淡淡的幽香,月施顿时只觉手脚酸软,差点没站稳。

该死,她对月守御从不设防,再加上刚刚思考得太出神,竟然被软骨散这种小伎俩整到。

月守御打横抱起四肢无力的月施,看着怀里没好气白眼他的小丫头,温柔浅笑的眼底深邃如海。

“我已经安排对赫连绝的审问了,一天一夜绷着神,你现在应该好好休息。”

说罢,不等月施同意,就抱着她走出衙狱,一路上遇到的锦衣卫都自觉低下头,不敢多看。

回到鸣凰殿,月守御径直去了偏殿,他那里的汤泉才有缓解疲劳的作用。

关上房门,再也没有他人打扰。

月守御温柔抚上月施僵硬的脊梁骨,用内力排解掉仅剩不多的药性。

“盈盈,这里只有我们,可以了。”

还未落地的月施,望向那对能直刺入自己内心的褐金色眼眸,心坎破防,理智轰然瓦解。

不由分说地直接揽住他的脖颈,狠狠吻上他性感的薄唇,毫无技巧地胡乱蹂躏,急切而热烈,像是在宣泄着什么。

面对月施难得的主动,月守御只有一瞬间的欣喜,之后眼里是无尽的心疼,环紧她的娇躯,耐心地慢慢引导,渐渐反客为主。

随着他们往里屋走,衣衫一件接一件掉落,暧昧而迷乱,从床榻到桌案,直直没入暗门后的浴室……

“阿御,不够……”

“好……”

即便不能做到最后一步,月守御还是使出浑身解数,来回应月施的热情,看她餍足地眯起娇媚的双眼,红唇飘出一阵接一阵的轻哼。

浴汤温热的水流,似乎都随着两人激烈的纠缠,沸腾翻滚。

……

不知过了多久,月守御才抱着陷入昏睡的月施,走出浴室。

柔软松垮的衣领开口,能看见两人身上都有不少粉红青紫的痕迹,可见刚才的疯狂。

月守御小心将月施放在床榻,自己顺势躺上去,轻柔抚过她尚未展开的眉心。

记得刚才她攀在自己怀里,耳边传来她的呢喃——

“阿御,我好想母后……”

“阿御,我对不起母后……”

“阿御,我好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