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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一软,月施上前两步,偏头下意识地在月守御的掌心蹭了蹭。

完全忘记了谁刚才说过身为帝女,做不出讨好卖乖之事。

“知道要去找你的主人,高兴感谢我吗?果然是个灵性的小家伙。”

月守御笑了!

月施抬头的瞬间,看见月守御微微弯起的嘴角,心头惊愕。

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她见过月守御的严肃,冷酷,漠然,温柔,愤怒,厌恶,唯独没有见过他笑。

看来,即便是月守御,也抵不住她本体的可爱。

不知怎的,月施突然有些嫉妒。

嫉妒自己的本体,能让月守御笑。

“咔咔……”

在月施百感交集之时,身体的骨骼发出细微的响声。

两个时辰到了!

“吱!”

一声惊叫,月施猛地窜离桌案,往外冲去,直奔自己的帐篷。

和月守御待在一起都忘了时间,快跑!

幸好她事先在帐篷旁的暗角藏了一套衣服,找到后立即手忙脚乱地套上。

恢复人形都是赤着身子的,叫人看见就麻烦大了。

月守御在月施离开的同时就追了出来,他没想到月施的速度会这么快,出帐篷就不见影了。

第二次了!

月守御今晚第二次追丢了,闻所未闻,卫长大人不禁开始怀疑起自己的实力。

第一次,是未见其影的神秘强者,也就罢了。

他虽在圣心国无甚敌手,但山外有山,指不定有隐世不出的老前辈。

第二次,竟然是一只小狐狸!

“这只狐狸眉心有月牙,身负粉白二色,之前从没见过。帝女刚收服它,随后就被人强行带走,难道不是巧合……”

此时,月卫长口中的某老前辈已经偷偷摸回了自己的帐中。

“殿下,你可算回来了!刚才您去哪儿了,怎么这般模样?”

看见月施衣衫有些凌乱地走进来,橘生红着眼上下检查,想看看哪里有不妥。

橘生情绪激动,声音拔高了不少,月守御直接被引了过来。

“殿下刚刚去了何处?可是被人掳走,遇到了危险?是臣失职!”

月守御态度倒是恭敬,但那狐疑严肃的眼神让月施明白,今日不解释清楚,怕是不能了事。

“本宫新收的灵兽不见了,刚才是急着去寻它,劳烦月卫长挂心。”

月施一本正经地扯谎,不知月守御会信几分。

“是吗?看来殿下最近身子确实大好了,身手之敏捷,连臣都望尘莫及。”

看来,是半分都不信。

“刚才心急,你们一时走了神,没察觉也正常。本宫乏了,月卫长无事便退下吧。”

被月守御直勾勾地盯着,月施心头发虚,只想赶紧结束这个话题,把他打发走。

“殿下所说的灵兽可是一只狐狸?”

这月守御竟然还想试探她!

“正是,难不成月卫长见过?”

“不巧,刚刚臣同橘生撞见了一只小狐狸,殿下可描述来,看看是否是同一只。”

平日月守御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恭敬,怎么今天这般难缠,莫非他已有所怀疑?

“身上有白色和粉色的皮毛,眉心有弯月,眼瞳为粉,甚是可爱伶俐,举世无双。”

“殿下,刚刚我和月卫长见到的小狐狸也是这般模样!现在应该在月卫长那里!”

月施话音刚落,还没等月守御出声,橘生倒是抢先一步。

“你这丫头莫要胡诌,本宫已经寻到它了,怎会在月卫长那儿。”

此言一出,月守御和橘生齐刷刷地看向月施,

月施微微勾起唇角,抬起衣袖,露出一截手臂,滑下的袖口隐约可见一小团雪白的毛发。

“臣就说这小东西怎么惊叫跑开,原来是去找殿下了。既然殿下乏了,那请尽快休息吧。”

能这样说,想来月守御是不打算深究了,此事也不会闹到父皇那儿,月施暗暗松了口气。

但看他的样子,怎么半点没有离开的意思。

“月卫长也劳累一天了,退下吧,本宫要更衣就寝了。”

说着,月施就招了橘生来,解下腰带,卸了珠钗首饰,准备脱外衣时,月守御还是站在原地不动。

虽然半夜他俩“独处一室”,穿着单薄,但隔着被褥,漆黑一片,月施觉得没什么。

如今,灯火通明,衣衫半解,被月守御深邃的眼神盯着,像是赤条条站在他面前,月施哪里招架得住。

再者,那团皮毛是她操控显出的一点本体,褪了衣衫就暴露了。

“月卫长怎么还不回自己营帐,可是要本宫送你?”

“猎场不比皇宫,此次是殿下有事,下次指不定是遭遇危险,需要时刻提防。那只狐狸很是可疑,臣请带回去仔细盘查。”

月守御什么意思?

难不成是准备亲眼看着她更衣躺下?!

还准备抢她的小狐狸,不对,抢她?!

偏偏他的身份摆在那里,说得有理有据,月施又不能用男女有别的理由拒绝。

“小狐狸与本宫签订了契约,受本宫所控,月卫长不必担心。本宫有橘生伺候即可,月卫长还是早些回帐休息吧。”

快些走吧,再不走就······

想到自己接下来可能会裸着身子待在他面前,月施只觉刚恢复不久的本体又要按捺不住了。

“殿下做事自有殿下的道理,臣不过问灵兽的事了。臣受命保护殿下,本该寸步不离。臣不是外男,殿下不必在意。若橘生有不周到之处,臣还可帮衬一二。”

看来,月守御是打定主意不走了!

“既然如此,月卫长过来替本宫更衣吧。”

得了月施的令,橘生退到一旁,示意月守御上前。

“臣遵命。”

月施深吸一口气,背过身子,展开双臂,等待月守御的服侍。

修长如玉的手指顺着她的手臂滑到领口,轻轻挑开暗扣,身上一凉,外衫便离了身。

没了外袍阻隔,这双手冰凉又温暖,动作轻柔又娴熟,碰到领口时,似乎灼热了几分。

褪了中衣,就剩里衣和肚兜亵裤了,月守御的动作也顿了顿。

“夜里寒凉,月卫长快些吧。”

忍住裹回衣衫的冲动,月施咬着唇,开口催促。

里衣单薄,当月守御摸到她腰间的系带时,月施竟感觉那双手似是环住了她的腰肢,掌心温度透进了皮肤,烫得吓人。

掀开里衣,肚兜显出了半角,隐约可见上面的粉色花卉图案···

“既然天凉,殿下便多穿些入睡吧。”

月守御一边说着,一边匆匆将月施的里衣重新穿好,领口拉紧捂实,直接在外套上就寝的贴身丝织软袍。

无论是前世今生,月施从未这般穿戴入睡。

幸好,她赌对了,先抵不住的是月守御。

也不枉她刚刚一直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床铺旁有软榻,月卫长随意。”

说罢,月施就自顾自地掀被躺下,转过身,不敢让月守御看见她通红的脸色。

“臣还有公务要忙,先行告退,殿下若有事,传唤一声便可。”

还没等月施答应,月守御就如一阵风,闪出了帐篷,似是十万火急。

刚不是还说要寸步不离地保护吗,果然是个口是心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