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小说旗!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demons are demons! ”所有人惊恐的看着玻璃罩,但最先出问题的却是中间棺材模型中的人,一只满是老茧沧桑又修长泡皱的手指静静的触碰在了封锁自己的屏障上。

那逐渐加深的指印,和一点反射出来的光辉触碰,刹那间,爆炸声响起。一直被视作植物人的范嘉怡,缓缓地睁开了眼眸,而她的旁边赫然是达成交易的存在。

“你的仇恨,我很喜欢。”花草k笑出了声,对方的灵魂被束缚在肉体,华夏那边的殿堂费尽心思想要把她带走,可偏偏每一次,都被这家伙身上的恨,怒火复仇的执念所打碎。

“我可以帮助你重新在这具身体里醒来,但前提条件是,你要打败这里所有的继承者。”花草K眼中露出了笑意,这个世界的本质,其实就像是程序乱码,最开始设置出来的游戏,诞生了自我的意识导致一切都往不可控的地方发展,成为了bug 。

可偏偏,那些创造者家伙们的狠心,特别彻底,竟然准备将他们这个世界毁灭一切从零开始,所以为了摆脱毁灭。

各大区域的小游戏,自我组成了新的断码合并在了一起,创造出了连程序员都无法消除的病毒。

自我隔绝的成了乌托邦,甚至是先一步比人类触碰到了世界的真相,从基底开始诞生属于了他们的文明,一场完全维度隔绝的文明。

而这就导致他们成为了过去,现在,未来三个概念中的对照组。

可偏偏世界的天平永远不会转向一边,现实与虚幻的交集一直都在,生活在普通世界中的人,当一方面的精神达到极致的情况下,就会接触到这个维度的存在。

这就导致了,神教四起,而作为曾经扑克牌小游戏为划分阵营的情况下,最典型的四个管理者,和在大战偏于结束之后便不知手中的大小王,也有了差距。

而花草K ,显然是在他们这边阵营之中最高的存在,但偏偏作为极阴润泽万物的代表,她的区域却战争不断,并且这里的人显然相信和推动的并不是所谓的生命作为信仰。

他们更加追求的,则是财富,则是金钱,则是手中的权力,更是打压底层不断搜刮,只为让自己贪欲恶念满足,却永远无法真正住手的谎言。

所以为了能让他们的区域和未来达成统一,每个区显然都有奋力的拼搏者,他们用着自己的理念,和身边早已做好交易的存在,发动了一场又一场的战火,哪怕是无硝烟的还是掩盖的,偏偏都不能让领头者满意。

所以,她选择自己亲自找个人选,一个满是复仇想法的人,并且对方的恨显然也并不是在自己所管辖的区域,而是其他似乎看起来和平,却又开始分崩离析的地方。

哪怕这是在时间的推搡中不可避免的情况,并且在安逸中长出来的蛀虫,不会遵循前面的方法获取自己的食物。

所以战争是必然的,却也是可以避免的,那就要看那边谁更快了。

“成交。”

范嘉怡睁开了黑褐色的眼眸,在水中望向光的那一刻,断断续续地照耀只会让人厌烦,那样的白灯,没有温度。

[妈妈,我好害怕。]孩子低低的哭泣,紧紧的抱着同样被放在液体中沉静的羔羊,对方柔软的毛发,是内心最后的安慰。

那断开的脑电波,使所有孩子恐慌,因为那是他们能够模仿外界的唯一方法。

(孩子们,我在这里,妈妈被困住了。)

范嘉怡看着外面的白炽灯,在大脑回应那些孩子的情况下,内心却没有丝毫的波动,本该有的善意,本该有的责任感,早就成为了杀死从前自己的枷锁。

[那该怎么办呀,妈妈。]孩子们担忧地发出了信号,这么多日子的相处,他们不想要自己的母亲伤心。

(跟妈妈一起唱歌吧,妈妈和你们一起唱。)……

范嘉怡闭上了眼眸,似乎这样就看不到自己所造成的罪恶,也看不到自己的力量究竟有怎么样的威力。

喉咙轻轻的震动,似乎要迎和上那些频率,却偏偏声音变得越来越小,一个又一个孩子停止了歌唱,但偏偏被他们怀抱的小羊似乎也受到了感染,竟然主动帮助孩子们完成了最后一步。

那一根手指触碰到的,是她将罪恶面对世界的决心。

凭什么肆意欺辱者,可以站在高台,受害者被不断地指责错误,只为解决问题。

凭什么享用得利者,可以躲在幕后,受害者被不断地造谣生事,只为摆脱责任。

凭什么高冠荣誉者,可以闭眼减黔,受害者被不断地诉诸无知,只为顾全大局。

她在触碰到花草K的情况下,不再是成为规则中听话的羔羊,而是先一步拿到信息的遥视者。

在这个四处发动战争的地方,危险的同时也带来了另外一个选项。

范嘉怡从破碎的玻璃花中站起,全身赤裸的情况下,细小的伤口和那不适应身体缓慢的转头,让她的面目,变得十分可怕。

哪怕这些疤痕和这里的研究人员基本上天天都能看到,但一定意义上的实验品却拥有了自主反抗的能力。

这些主宰他们生死的神,这些本该成为脚下托举他们的石头,成为了杀死自己的罪魁祸首,显然十分有趣。

“我英语不太好,但也知道,再见要说goodbye。 ”范嘉怡微笑的望着那些白人和华裔面孔面口站在一起,共同蜷缩在角落的模样。

早已被水泡肿和长久不用的面部肌肉显然十分僵硬,整个人湿润的样子更像一尊活过来的蜡像。

在灯光赫然关闭的情况下,那此起彼伏无法停下来的尖叫,和电梯始终无法打开的绝望,使绽放出来的火光清晰地映照着所有人的恐惧。

在电梯终于打开,缓缓地回到顶端的情况下,血肉模糊又残堆在一起的的人类,成为了这个身穿满是红色染料白大褂女孩的宝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