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静秋想的很简单,既然罗云翔不肯离婚娶自己,还反威胁自己,得不到人,她得要钱!
这些年罗云翔每个月也会定期给她一点钱,可那些钱和他的滔天财富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
罗云翔这些年用来赚钱的技术,都是老公季炎景研发出来的,她有资格拿一半的钱走!
“你做梦,我一分钱都不会给你!”罗云翔是个典型的守财奴,他小时候家里特别特别的穷,他穷怕了,对钱看的很重,别说分杨静秋一半了,就算是十分之一他都不愿意。
“你不给我钱,那我就去举报,到时候你的钱也全都会被充公!你不让我好过,你也休想好过!”杨静秋也是被他逼急了,眼看着要人财两空,她怎么可能接受这样的结果。
罗云翔听到她的话,眼中闪过一丝浓烈的杀意,他转身掐住了杨静秋的脖子,脸上全是凶狠的杀意,“杨静秋,你既然逼我,就别怪我了!这是你自找的!”
杨静秋没想到罗云翔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对自己下死手,她想要叫救命,脖子被罗云翔狠狠的掐住,她根本叫不出来,罗云翔在极端的刺激下力气非常大,毕竟面前这个女人很有可能害的他身败名裂一无所有!
他现在甚至后悔当初就不该心软,应该让这个老女人和季炎景一起死在那场大火里!
杨静秋的脸瞬间充血通红,她完全不能呼吸,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她甚至听到自己的脖骨被他掐的发出咯咯的响声。
隔壁的季修瑾知道事情不好,迅速的冲了过来,这次南瑶没再拦他,慢悠悠的跟过来准备看戏。
就在杨静秋意识模糊,以为自己死定了的时候,房门被人狠狠的踹开了,正在下杀手的罗云翔被吓了一跳,猛的松开了掐着杨静秋的手,杨静秋瞬间就摔在地上,终于可以呼吸了,她双手捂住自己被掐的脖子剧烈的咳嗽起来。
季修瑾进来后,对着罗云翔的脸就是一拳,将他打倒在地上,季修瑾像是疯了一般对着他一顿暴打。
就是这个混蛋杀害了他的父亲,让他从小就失去了父亲的庇护。
杨静秋看到儿子突然出现的时候也被吓得全身颤抖,她看着儿子像疯了一样打罗云翔,再想想自己的所作所为,心虚的眼神闪躲,都不顾自己差点被掐断的脖子就往外爬,想趁着儿子没发现自己的时候,赶紧消失在这里。
就在她爬到门口的时候,一双白色的运动鞋挡在了她的面前,杨静秋抬头看了过去,便看到南瑶那张精致漂亮的脸。
南瑶讽刺的看着她,问道,“季阿姨,你这是要爬去哪啊?”
南瑶的声音拉回了季修瑾的思绪,他回头猛的盯住了母亲,那眼神好像一头杀疯了的狼,眼睛通红,杀气浓烈。
杨静秋被儿子吓得颤抖的不停,她结巴的问道,“阿瑾……你……你怎么会在这?”
“你骗我!”季修瑾盯着她质问出三个字。
杨静秋听到这三个字就知道完了,儿子听到了她和罗云翔的对话。
这都要怪罗云翔,每次和她偷晴都选这种廉价的小旅馆,美其名曰不会遇到熟人,其实他就是为了省钱。
“儿……儿子,你听我解释……都是他……我也是被他骗的……”杨静秋还在为自己辩解。
罗云翔知道彻底完了,这事被季修瑾知道了,他肯定不会放过自己,他吐掉嘴里的血冷笑着说道,“我骗你什么了!当年是你不要脸勾引我跟你睡觉,后来也是你提议去偷季炎景的研发成果,你说你早就受够了要离婚!季炎景葬礼那天,你还在你家跟我乱搞,你就是一个不要脸的荡妇!”
“够了,闭嘴!”季修瑾一拳狠狠的砸在了罗云翔的脸上,直接给他砸昏了。
杨静秋知道事情已经败露,她哭着爬到儿子身边,哭着求饶,“儿子,我知道错了,你放过我吧,我保证以后一定老老实实的,绝对不会再做错事了。”
季修瑾死死的盯着自己的母亲,就像不认识她一般,眼中全是痛苦和恨意,那是极致拉扯的情感。
“儿子,你说句话呀,妈妈不想坐牢,你想想从小到大是谁把你养大的,是谁一直陪着你的,你别送我去坐牢,我求你了。”杨静秋继续求道。
“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骗我!”季修瑾问的是,她明明可以什么都不说,她为什么还要骗她是南世均害死了爸爸,让他这十多年恨错了人,活的那么痛苦。
季修瑾不知道,杨静秋这么做,就是单纯的坏!她见不得南世均一家过的那么幸福美满!
“儿子,对不起,对不起,你原谅妈妈这次吧,妈妈知道错了,妈妈一定改。”
杨静秋还在向儿子求饶,希望儿子心软可以放过她,让她逃过牢狱之灾,走廊外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南瑶看着赶来的警察,晃了晃自己的手机,笑着说道,“我报警了。”
杨静秋愣了一下,随即嗷的大叫一声,想要向南瑶扑过去,就算弄不死南瑶也要咬掉她一块肉,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南瑶设计的!
否则儿子不会知道这一切!
她也不想想,如果不是南瑶,她都死透了!
季修瑾一把揪住了杨静秋,将她摔在地上,不让她靠近南瑶半分。
警察进来,问道,“有人报警说这有陈年杀人盗窃案的犯罪嫌疑人,是怎么回事?”
南瑶走进卧室,拿出一个录音笔递给进来的警察,指着地上的杨静秋和被打的血肉模糊的罗云翔,说道,“这两个人当年害死了一位科学家,盗窃被发现后杀人灭口,还制造了意外的现场,快二十年了,两个人一直逍遥法外,这里是他们承认杀人的对话,还有杀人盗窃的过程。”
警察看了一眼杨静秋和罗云翔,又看向季修瑾,这件事对季修瑾的冲击太大了,对他的人生都是颠覆性的,他此时呆呆的,像是傻了一般。
南瑶指着季修瑾说道,“他是被害死科学家的儿子,刚刚在隔壁听到了父亲被杀害的过程,这两个又因分赃不均,这男人差点掐死他妈妈,他就冲动打了这个杀人犯。”
南瑶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陈述了一下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