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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南依推开病房门走进去,立刻引来了屋内不少人的视线。

但一看是个小护士,所有人又纷纷收回目光。

“滚出去!”厉北寒闭着眼低吼一声。

林放蹙眉,这护士怎么看着有点儿眼熟。

厉北寒刚要发作,掀起眼眸的瞬间,就对上一双澄澈干净的小鹿眼。

叶南依推着车来到病床前,正好把推车横在了厉明哲跟前,“没听见吗?让你们都出去,病人需要休息。”

厉明哲舌头抵了抵牙齿,“厉北寒,你可得好好休息,可别一闭眼,就去找你那短命妈……啊——”

叶南依一个趔趄,手上的针管没拿稳,就像长了眼睛似的,冲着厉明哲唯一那只大腿扎去。

病房里顿时响起了杀猪般的叫声。

“对,对不起啊!没拿住。”叶南依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赶紧从他腿上,把针管拔下来。

“你特么找死!”厉明哲想从轮椅上站起来,给面前这个不知死活的小护士一点教训,可重心不稳,刚站到一半就差点儿跌了回去。

“对不起对不起……”叶南依频频向他道歉,直接把他身后的轮椅踢到一边。

厉明哲一屁股坐在地上,像王八翻壳了一样,三仰八叉。

“扔出去。”厉北寒闭着眼吩咐。

身后的几个元老赶忙将人扶起来,没等厉明哲再说话,几个保镖已经将人赶了出去。

走廊里还能听见厉明哲不甘心的声音。

“厉北寒,你个野种,你特么好好活着……”

叶南依恨不得冲出去撕烂他的嘴。

那一针,就应该插在他中间!

她死死地握着拳头,劲瘦娇小的背影站得笔直,双肩上下起伏的样子,像只愤怒的小兽。

“小东西,叛逆期到了?嗯?过来。”厉北寒朝她勾了勾手指,声音沙哑。

叶南依转过头,看到他虚弱的样子,心脏像被一只大手拧住了。

口罩下,她死死地咬着下唇,一双小鹿眼上蒙了一层雾气。

厉北寒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小东西,喉咙一紧,有些手足无措,躺在床上,继续装也不是,起身也不是。

“厉北寒,你……”叶南依摘下口罩,鼻尖红红的,两个小鼻翼一掀一掀的。

“过来,让我抱抱。”厉北寒虚弱的吐出四个字。

叶南依乖乖地走过去,也不知道他伤在哪儿,不敢太用力。

林放:“???”

呃……厉总,咱不是在演戏吗?喂厉总,你怎么入戏了呢?

林放看着叶南依主动投怀送抱,立刻识趣地出去,把保镖赶去离病房门口十米开外的地方。

病房里,厉北寒抱着软乎乎的小女人,嘴角噙着一抹笑。

“亲亲我。”

叶南依乖乖在他唇上嘬了一口。

“你到底哪儿受伤了!”怎么脸白的跟死人一样。

上一世她对他关心太少了,根本不知道他这个时间段还受过伤,上一世,这男人到底遭受过多少暗杀,多少人想要他死。

“你怎么在医院?嗯?还穿成这样。”厉北寒半躺着,大手轻轻地抚摸着女孩儿的脸颊。

穿护士服,勾引他?

“我陪鸢姐带小包子来检查的,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到底伤哪儿了,你不说我就自己检查了。”叶南依一张小脸都要拧成包子了。

她也不废话了,掀开被子,腿没事,又盖上被子。

伸手去解男人的衬衫。

一颗扣子,两颗扣子,直到最后一颗,男人的人鱼线腹肌展露无一。

到底伤在哪儿?

女孩儿的指尖划过男人的肌肤,像触碰了某根导火索。

厉北寒喉咙有些发干,深吸一口气,一把握住她乱摸的小手。

叶南依着急,担心,双颊泛着粉色。

突然,男人起身,一把将她带进怀里,手环住她腰,俯身吻住了她柔软的唇瓣。

“唔……厉北寒……你,唔,你没……唔……你骗我!”

厉北寒低笑,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吻一直落在她的下巴,耳垂,“冤枉啊,老婆大人。”

叶南依被这蛊惑的声音,弄得浑身酥麻,想伸手推开他,手却被男人扣住,举到头顶。

他还没试过,她穿护士服。

叶南依的理智,一点点被这男人吞噬,最后瘫软在他怀里。

就这个体力,她一点儿都不信他受伤了。

最后,这个男人还能保持着强大可怕控制力,见好就收。

出来后,继续吻她。

……

屋内充斥着消毒水和百合混合的气味。

叶南依极力调整着呼吸,可整个人还是像一汪水一样,绵软无力。

她到底为什么要上来?

“我最近还要住在医院几天,让财团里那群老狐狸再蹦跶几天。”

“嗯。”叶南依没什么力气,想睡觉,可是又知道自己这是在医院,强撑着眼皮。

浑身像散了架似的,今天勉强还能动,明天肯定腰酸背痛。

“下次,还这样来看我,好不好?”

男人的指尖划过她的侧脸,将一缕秀发掖在她耳后,在她白皙小巧的耳垂上捏了一下。

叶南依立刻有种浑身触电的感觉。

“不好!”她从他怀里起身,她才不会再主动送上门,羊入虎口呢!

她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早知道跟鸢姐一起走了,担心个屁!

这男人需要她担心吗?

“小护士,别着急走啊!再帮我检查一下身体……”

叶南依:“!!!”

“好啊!”她脸上浮现出一抹小狐狸的笑容,眼神瞥向车里的输液袋,眼底的小泪痣透着一抹坏。

她拿起输液针头,调节了一下流速,从针头里滴出几滴透明液体。

“该打针了。”

“嘶……真打?”

“葡萄糖而已。”叶南依动作熟练,在他手上贴上医用胶布,认真的模样,真像个专业的护士。

她会打针,还是因为以前贫民窟的人生病了去不起医院,太严重的病需要打点滴,就到药房里买便宜的生理盐水,自己兑药,往身体里输。

她就是那个时候学会的,她给很多老人都打过。

“咚咚咚……”

林放:“呃……叶小姐,您手机来了好几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