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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历史军事 > 投笔觅封侯 > 第76章 构建人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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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出去?”守财奴把钱罐抱在怀里,“像昨天一样,窗子开开叫两个菜来吃,不是自在。”

“我早上答应人家了,喊人家吃饭。你快起来。我都怀疑人家饭都吃过了。”想到这儿,不由得催促起床上的阿秀来。

从二十一世纪过来的他,很清楚,人脉之于人治社会的重要性。没有人脉寸步难行。成就人的不是一个人的能力,至关紧要的是要学会,怎么去利用平台的力量。

他要想在二十世纪,闯出名堂来,如何迅速地跻身该社会的上流,才是他迈向成功的法宝。

“我以为你就讲着玩玩的。”

“人无信而不立。我初来乍到,尤其要做到言而有信。”施耐德说着,从她怀里的钱罐里摸出十块大洋来。

小嘴一噘,把钱罐往他怀里一塞,“都给你好了!”

“生气了?”

“没!”就看她把怀一抱,脸抹向一旁。没有生气,那是骗鬼呢。

“哎咦,做事不能小气。小钱不花,大钱不来。请人吃饭,十块钱算个啥。

我妈常教育我说,钱就是个贱东西,你不花,它不来;你要花,它撵着你屁股后边来!”

“你妈,你妈是什么东西?”她突然眨巴着眼,仰脸笑问。

“你妈?你妈就是我妈,我妈就是你妈。”

施耐德有点生气,感觉被冒犯到了。

可是马上就意识到了,自己是误会了阿秀的本意。

阿秀的本意是真地不知道,“妈”这个字,所代表的意思。“妈妈”的叫法,是个舶来品。就像老公的叫法,流行于港剧泛滥以后。

抗战年代,根本就没有妈妈这种叫法。难怪她听不懂。

虑及至此,他马上改口道:“妈妈的意思就是嬷嫲的意思。”

“咦,你这人真得越来越奇怪了。连嬷嫲的叫法,也变得洋腔广调,搞得人都听不懂。你变得太多了,说话。做事,都像是换了一个人。就连相貌感觉也和以前不大一样了。是不是王医生给你做了手术的关系。”

“你是什么意思哦,是变丑了,还是变好看了?”说不在意外表,那是没办法时候的自欺欺人。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施耐德一听阿秀说,他的样貌起了变化。出于是人都有的爱美之心,他当然希望自己能够变得漂亮一些。

因为说他丑的人越来越多。原本没有面容焦虑的施耐德,事实上,近来相关面相的心思,纠结的程度越来越重。

“我给你拿面镜子来,”说着,阿秀拿过一面随行都带着的小个铜镜来,递到他手中,“也许是我看久了,看顺眼了缘故,反正我是看你是越来越帅了!”

“真得吗?”施耐德对着铜镜照着,“我感觉没什么变化唉,一定是看顺眼了缘故。都二十多的人了,早长定型了。”

“不,你下巴这里,原来是挤着的,现在平了。两个眼睛这里,一个眼睛高,一个眼睛低,现在也好多了。”

“呔,你把我以前的相貌说得如此不堪。”

“过去确实是难看。”

“那你为什么要嫁给我?”施耐德禁不住好奇。

“还不是因为你心好。”

“刚开始一觉醒来,见到我是不是会吓一跳。”施耐德忍不住笑了笑,总觉得宿主是可以用来消谴的对象。

“我说真话,你不会生气吧?”

“唔!”

“那我说了。”

“说吧。”

“说了你不许生气!”

“不生气。”

“生气是小狗,汪汪汪!”

“谁生气谁就是小狗,这下可以说了吧?”

“我承认,结婚当晚一早醒来,我看到你那张脸,真得是吓了一跳。”

“我日。”哪怕自己只是替身,她说得是宿主。施耐德还是忍不住吐槽一声。

“你不是说不生气么?”

“哈哈,是没有生气。”施耐德冲她挤挤眉毛,“你能看顺眼就好,管别人看我是美还是丑,无所谓。只要你不再觉得难看就行。”

阿秀,在翻她的衣服,看哪件衣服,适合晚上吃饭穿。施耐德也开始打扮。丑是天生的,无可改变。把自己收拾的俐落些,展现出一个精神小伙本有的气质,他觉得是自己必需要做到的。

人靠衣裳,马靠鞍。穿上一身中山装,连自己都感觉精神了不少。

“不能少花点吗?五块不行吗!”又回到花钱请客上面来。

“行,当然行。我不是怕不够吗?我们以五块钱一桌的额度去请,万一超过了,没有钱付,那多难以为情。”

“说得也是。好吧,听你的。”守财奴多少还是有点不情愿。

俩人好不容易商量妥了,出了大江旅社的门,上了桥,沿街,往东走。

下了桥不远,靠南边。王斜眼家小店旁边。在早上,那里是头上插着草标,卖人的地方。大多卖的是男童女童,过不下去了。换些买米买面的钱,过一天是一天。也有卖老婆的。

阿秀原本是走在那边的。临近了,突然一下子蹦到北边来了。看得施耐德冲着她嘻嘴一笑。明白她是在敏感什么。可能是想到他要把她卖掉的那句笑话了。

两个心照不宣,都明白对方在想些什么。阿秀面色一红,轻诧一声“讨厌!”见四下里无人,轻轻地在他的手心里,掐了一下,“让你胡说!”

“我胡说么子了?”

“去!”

按照那位殷姓老板的口述,他家是开澡堂子的,在中街,大戏园子正对面。

澡堂子正开着,掀开门布帘子进去一问,说到那人的长象,伙计说,那是我们家三老板。就住在楼上呢。便有人引着上去了。喊了一声,“三爷,有人找!”

出来的却是一个妇人,三十来岁。四方方脸,嘴里衔着一根纸烟。见到他俩,用手把纸烟夹了问,“找三爷?”一张嘴,就看到满口的金牙。

施耐德点了点头。阿秀被那穿金戴银的女的望了一眼,便怯怯地往他身后躲了躲。若不是被他一把拽住,都躲他屁股后面去了。

“早上承蒙三爷照顾,介绍了好多客人到我摊子上面写对联。小赚了一笔。三爷如不嫌弃的话,我想请三爷到馆子里面去喝上两杯,以表谢意!”

“原来是你啊!”听到他和那女人的对话声,这时殷三爷,始才走了出来,手里也拿着一杆烟,边吐着烟雾,边笑呵呵地说,“进来坐,进来坐!家里面暖和。”

那妇人见三爷对他如此得的客气。原本警觉如猎狗一般,冷峻而又犀利的眼神,一下子也变得温宛如水。

“我以为你就客气客气的,”三爷指着饭桌上酒和菜道,“我已经在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