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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台蒙上了一层白色幕布,随着一阵空灵的音乐,幕布上卷,一朵大大的昙花在舞台中间含苞待放。

仔细一看,原来是人扮作的昙花,这昙花此刻还是一棵花苞,含苞待放。

不远处,墨雨扮作的年轻男子,手握花壶,小心翼翼地为昙花浇水。

接着,昙花中的人影显露身形,一身白黄纱裙,面蒙白纱的苏沫沫从花中出来。

她体态轻盈,每走一步,脚下踩到的地方都有一朵昙花盛开。

她含情默默地望着浇水男子,两人携手向前,一对神仙眷侣。

突然,一阵“隆隆”如惊雷的鼓声震动,两人被众人强行分开,一神帝扮相的人出场。

场景转换,昙花仙子被囚禁,男子被送到仙山出家。

昙花仙子泪流满面:“你可会忘了我?”

男子也是热泪盈眶:“如果再遇见你,我一定会认出你!”

苏沫沫和墨雨表现真挚,众人也被带入了场景之中。舞台布景,转场,都让人引人入胜。

再相见,男子剃度,上山采集朝露,昙花仙子拼命挣开囚禁的枷锁,终于找到了男子。

只是男子眼中再无深情,只有陌生。

昙花仙子拉住男子,男子甩袖挣脱:“贫僧韦陀!”男子疏离道。

“你果然忘了我!”昙花失声哭泣,再次回到花苞里。

之后,春来秋去,昙花再不日日开花。

每年暮春时节的某一日,男子采露的路上,总能见到一朵开得格外繁盛的昙花。

他离去后,昙花瞬间凋零。

昙花仙子道:“昙花一开,只为韦陀!”

悲凉的背景音响起,烘托着气氛。

扮演昙花仙子的苏沫沫掀开面纱,扮演男子的墨雨也出场,后面的群演也登场。

舞台上五彩缤纷的宫灯亮起,演员们鞠躬谢幕。

“这个昙花仙子也太可怜了!”慕容嫣泪眼婆娑,扯着仓澜的袖子,把眼泪鼻涕都擦在了上头。

“关于韦陀的传说,她倒是有巧思,只不过,本尊这衣服——怕是也留不住了。”

“我就是那昙花,你就是那无情的韦陀!”

仓澜眼皮一跳,无奈道:“小公主,你怕是——入戏太深!”

“老夫做花朝节评审这么多年,这种表演还是头回遇到,此出戏倒是比平日咱们看的那种唱戏,内敛有意境得多。这布景也颇费心思,让人身临其境。妙哉!妙哉!我这一票,给睿王妃,仓澜大师,你呢?”

仓澜微微一笑:“起缘于佛教的韦陀传说,颇有深意,我与宰相大人同感。”

“哦,这么说来,两位没有异议了,那魁主就这么定了。”仪妃兴奋地道。难得,今年花朝节的魁主没有被外邦赢走。

仪妃为苏沫沫戴上了魁主花环。

“赢了!我们赢了!”莺儿高兴地抱着墨雨直跳,大家这么久的努力没有白费。

慕容雪面上还是平静无波,心内却焦灼一片,竟然真的输了,而且还是输给了睿王妃。

苏沫沫被引领上前,叩拜皇帝。

皇帝龙颜大悦,“刚才的演出很有新意,朕很喜欢,说说看,想向朕要什么?”

苏沫沫从怀中掏中一封信,“儿臣想求得皇上的一个首肯,此信内容请皇上为我保密,盖上印鉴即可。”

“哦?这么神秘,朕的印鉴可不能随便盖哟,你可想清楚了?”

“是儿臣的私事,定不是无理要求,也不会给大绥带来任何损失。”

皇帝这才示意张公公承上书信,独自一人看了信的内容,虽然眼中有不解,还是依言盖了章,再放回托盘。

苏沫沫开心地拿出盖好章的信,小心翼翼地放入怀里,叩首谢恩。

单煜城拧着眉心,暗自思索她究竟写了什么?

单瀚池眼眸深沉,此信是否是单煜城授意,里面又藏着什么秘密?是否跟他有关?

“这睿王妃到底在搞什么,神神秘秘的?”贤妃小声与身后陪侍的秋荷嘀咕。秋荷也是一头雾水的摇头。

贤妇看向单煜城,眼神询问,单煜城苦笑一下,一摊手,意为不知。

花朝节结束后,又是皇宫大宴。

移居内堂用膳,苏沫沫作为魁主,坐在了前席,与单煜城同席。

对首便是西周的席位。

慕容雪端了过来敬酒:“恭喜睿王妃成为今年的魁主!”她一饮而尽。

苏沫沫乐得打哈哈:“客气啦,侥幸侥幸而已。”也豪爽地仰头喝干了杯中酒。

慕容雪又倒了一杯,“王爷得此贤妻,不知可还记得你我的约定,雪儿可一直在等你的答案呢。”

“哦?王爷与你有约,可否让我知道,都约什么啦?”

慕容雪羞涩一笑,“我与王爷……”

“我回去再跟你解释!”单煜城对慕容雪投去冰冷一瞥,眉宇间已经有风雨欲来的怒意。

“王妃不要误会,我开个玩笑而已。”慕容雪眼露落寞,识趣地回到位子。

她自斟自饮地灌着酒。却被慕容嫣夺了杯子,“俗话说输人不输阵,你若在大庭广众下喝得伶仃大醉,丢的可是整个西周的脸!”

“你少管我!”慕容雪欲上前来夺,

慕容嫣把杯子藏在背后,求救地道:“哥哥,你看看她,像什么样子?”

“嫣儿说得没错,慕容雪,你注意点!”苍狼沉声敬告。

慕容雪冷笑,“她闯祸你从来都是护着,是!你们是亲兄妹!可我,我也是你妹妹呀,你何曾护过我?我今日心里难过,就想喝点酒怎么啦?”

“你难过恐怕不仅仅是为失了魁主吧。对睿王还不死心?”苍狼一针见血道。

“我不甘心!”慕容雪咬牙忍住夺眶的眼泪。

“你连比试都输给人家了,还有什么不甘心的?你自己瞧瞧,对面的睿王满心满眼都是他的王妃,哪有半分心思在你身上?”慕容嫣说话向来直接,从不顾忌别人的感受。

慕容雪凝眸望去,对桌的单煜城为王妃细心地布着菜,王妃吃得狼吞虎咽,毫无仪态可言,可他却是满眼的宠溺,还顺手用指尖为她擦去嘴边的菜渍。

她紧握拳头,指甲刺在掌心里,都感觉不到痛。

刘洛桑和乐幻茹还是坐在离正席较远的位置,刘洛桑一心为苏沫沫高兴,心情甚是愉悦。

“你倒是大方,为助她而弃权,她若不得个魁主,也着实对不住你!”乐幻茹酸溜溜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