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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洛桑见单煜城的神色越来越难看,除了失落外,还有一丝好笑。

原来他也有这样一面,比起之前,一见他就脸红心跳,她突然发觉这个人真实了许多。

刘洛桑有些迷惘了,她与他见面次数少得可怜,怎么就会这样痴迷他这么多年呢?她喜欢的究竟是眼前这个人,还是记忆中的那个不真实的他?

她很喜欢沫沫,看得出单煜城很重视沫沫,只是她一厢情愿罢了。

所以今日她选择了认沫沫当姐姐,也让自己名正言顺的放手,这样也好,做他们的妹妹,可以无杂念的远远看着他,也不枉痴恋一场。

一心欣赏歌舞的,可能就只剩仓澜大师了。虽然戴着面具,举手投足间,贵气仙气并存,难怪法华寺的门槛都要被女香客们踩烂了。

“单煜城,你松开我,我要给皇叔敬茶——”苏沫沫拼命想挣开手。

“乐幻知,本王再说一遍,你给我收敛点!”单煜城一边加紧了手中力道,一边咬牙切齿道。

苏沫沫暗忖,连名带姓,看来他是真生气了。只是这仓澜就在眼前,离得这么近,她就想去跟他搭个讪罢了,下次见面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呢。

这古代人就不懂迷妹的心思。

苏沫沫拧着眉,拼命纠结要不要继续在单煜城的雷区蹦跶。对视一眼,单煜城那几乎要射死她的眼神,叹了口气,垂下头,唉!还是认怂吧。

“你今日心情这么好,何总督的事情解决吗?”苏沫沫放弃挣扎,转移话题道。

单煜城这才眉头一松,点点头,轻声道:“刘太师的折子起的作用不小,你立大功了!”

“这就好,那我们的约定你可别忘了。这还多亏了我那义妹,你要不要过去跟她喝一个?”

单煜城瞪她一眼,“你倒是大方,这么想点鸳鸯谱,我瞧着那何公子跟你那妹妹倒像是不打不相识,甚为相配。”

苏沫沫看了看何孟良,又扫了一眼刘洛桑,轻轻摇头,“恐怕是襄王有梦,神女无情呀。”

“话说你今日怎么这么大面子,请得动仓澜大师?”苏沫沫嘴里塞了块桃花酥,边嚼边问。

“皇叔虽然不在朝堂,毕竟身份尊贵,且心系百姓,今日也是为何总督一事入朝,有他在,事情会更加顺利。

苏沫沫轻皱鼻子,“啧啧啧,你这人做事,还真是机关算尽,一点纰漏都不出呢。果然够狡猾!”

“你这是夸我吗?”一曲奏罢,单煜城心不在焉的看向舞台,闲闲问道:“花朝节,你准备得如何了?”

“诗词歌赋还好,弹琴我技巧虽不成熟,洛桑妹妹说胜在曲子新颖,技巧还需要再练练。”她抿了一口茶,舌尖清凉,这莲心茶确实解甜腻,更加觉得有刘洛桑这个姐妹是赚大发了。

“最后一项呢?你如果跳舞,恐怕要赢有点难吧。”单煜城笑道。

苏沫沫不屑地耸耸肩:“人人都跳舞,我又不会跳舞,短时间内硬学也不过东施效颦。我才不会这么傻去跳舞呢。”

“那你想干嘛 ?”

“我琢磨了几日了,准备演出戏。”

“你还会唱戏?”单煜城惊奇地道。

苏沫沫晃动着食指摇头,得意地道:“不不不,此戏非彼戏,我要排一出舞台剧。”

“舞台剧?这又是什么?”单煜城越来越觉得乐幻知跟自己刚娶进门的那一日,好似判若两人。一个人,怎么会突然转性,他也曾问过皇叔乐幻知的怪异举止,皇叔只是神秘一笑,只道是天机不可泄露,让他珍惜眼前人,

“这三言两语我也跟你解释不清楚,不过你放心,今年的魁首之位,一定是我的。”

单煜城侧目看着她,她一脸的志在必得,他有一瞬间恍忽,身旁的这个人,好像浑身都闪着光。

水湖蓝的纱裙穿在她身上,比平日多了一份娴静,乍一看,真的不是初遇时那个怯弱无比,只敢低首,生怕行差错步的乐幻知。

感受到单煜城炽热探究的目光,苏沫沫脸颊不自觉发烫,她两只手抚上他的脸颊,轻轻摆正他的脑袋:“你不看舞台,盯着我干嘛?”

单煜城享受着她双手的亲昵,道:“你今日这身衣裳挺好看的。”

“你这是夸衣裳,还是夸穿衣裳的人?”

“自然是衣裳。”

“你……”苏沫沫一拳打过去,正好被单煜城握在手里。

单煜城告近她,魅惑的嗓音在她耳边低语:“人也越来越好看了。”

苏沫沫顿时心上一甜,道:“算你识相!”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视线转向别处,不期然正对上仓澜大师的目光,仓澜大师举起杯,对她遥敬一杯。

“仓澜大师今日就回法华寺吗?”苏沫沫问。

“这倒不急,皇叔说有个调理的方子要亲自给你,本王留他在府内住一晚,明日再回去。”

“仓澜大师为我这身子,倒是费了不少心力,这么大的人情,我该怎么还呀。”

“你怎么不说我也费了不少心力,怎么不想想怎么还我?”

“哎呀,你我是夫妻呀,你还跟我计较这个。我夫君最好了。”苏沫沫嗲着声撒娇道。

单煜城不自觉打了个冷颤,白她一眼道:“沫沫,你还是正常说话吧。”

“小姐,小姐,你怎么啦?”绿芸焦急地声音从前方传来。

“出事了!”苏沫沫连忙跑过去。

刘洛桑瘫软在绿芸怀里,绿芸急得直冒汗,只见刘洛桑面无血色,苏沫沫探了探鼻息,呼吸微弱。

“快叫府医!”单煜城吩咐道,淇峟领命飞奔而去。

仓澜大师为刘洛桑把脉,面具后的眉头紧皱,“大师,刘小姐她究竟是怎么啦?”何孟良掩饰不住的关心道。

“是中毒。”仓澜大师从腰间取出一个药瓶,塞入一粒药丸至她口中。

“大师,我家小姐可有大碍,你喂她吃的是什么?能解毒吗?”

仓澜大师摇摇头,“我只是先护住她的心脉,是何种毒,得要细细查验过才可知道。先将她抬入房,我好施针。”

何孟良一把抱起刘洛桑,“房间在哪里?”

绿芸忙道:“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