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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穿越之皇城风云 > 第25章 她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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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煜城宠溺地弹了一下她的额头,“享受着权势,必然要付出代价。这座府邸,我一个人累就足够了,你负责开心就好。”

苏沫沫鼻头一酸,手上的力道不觉温柔了许多。

不适应她突来的安静,“怎么不说话?”

苏沫沫吸了吸鼻子,欢快地道:“我给自己取了个小名,叫沫沫,你觉得好听吗?”

“沫沫?相濡以沫的沫?”单煜城问。

她一直以为的劫后余生,原来还可以是相濡以沫。

苏沫沫点点头:“对!就是这个字,你可喜欢?”

“不知道为什么,沫沫好像比幻知更适合你,以后我叫你沫沫。”他握住她的手,转过头,眼神灿烂地看着她。

趁着他现在好说话,苏沫沫不放弃地道:“我就去看一眼莺儿,保证哪里也不去,好不好?”

见她又是渴求,又是撒娇,单煜城实在拗不过,点头默许。

苏沫沫高兴地给了他一个大大拥抱:“谢谢!你太好啦!”

单煜城有些失神,回过神来时,发现苏沫沫早溜走了。

他走到窗前,望着天空中的清冷明月,低头自嘲一笑,今日自己确实是有些不太正常了。

沫沫?他反复咀嚼这个名字,好似有什么击中了心中的柔软处,从未有过的感觉。

墨竹轩右边的耳房,是近身女婢的住所。

内屋里,墨羽正细心地给莺儿涂抹着药膏。

墨羽手中的药瓶是一个矮胖矮胖的白圆瓷瓶,莺儿把鼻子凑到瓶口深吸了一口气,脸上露出舒爽地神情:“墨羽,你这是什么药呀,味道真好闻。”

“这是暗卫营特制的药膏,有什么大伤小伤的,轻轻一抹就好了,而且不留疤。”

莺儿瞪大了双眼:“这么神奇呀,难怪抹在脸上冰冰凉凉地好舒服。”

“你喜欢?这瓶送你。”墨雨已经抹好,盖上瓶盖,递给她。

“真的?这……不太好吧,今天才认识你,就收你东西。”莺儿嘴里说着客套话,眼睛却一刻也舍不得离开那瓶子。

突然头上被敲了一记,苏沫沫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喜欢就收着吧,墨雨不是外人。”

“大小姐,你进来怎么没声音呀?”

苏沫沫在她身侧坐下,仔细端详她的脸无大碍后,睇了她一眼:“挨这么多耳光,就是心直口快惹的祸,还不长记性。”

“哦,我知道了,以后一定注意。”莺儿嘟着嘴,情绪低低地道。

苏沫沫叹了口气,为她整了整凌乱的发丝:“我不是怪你,是心疼你,这里是王府,身后多少双眼睛盯着呢,我可不想再看到你受伤。”

“我知道你疼我,放心吧,我以后会注意的,我不想成为你的麻烦,还累得你给贤妃娘娘又是求情又是磕头的。”莺儿眼中泛上盈盈泪光。

苏沫沫取笑道:“真是个爱哭鬼,求个情,磕个头,又不会少块肉。”

苏沫沫看向墨雨,问道:“银杏给你安排住所没有?”

“早就安排好了,莺儿受伤,正好我的药膏能派上用场,我以后就住这里啦。”

苏沫沫满意地点点头,“银杏哪去了?”

“她呀,忙着搬东西呢,她搬去隔壁跟那个爱赌鬼金叶一起住。”莺儿笑道。

“她搬家,你这么开心干嘛?”

“我都跟她一起多少年了,她跟个老妈子似的老管着我,现在我终于自由啦!”

“唉哟!”莺儿没高兴多久,脑袋上又挨了一记。

她不满地揉着头:“你们怎么都走路没声,还老爱打我头呀!”

银杏没好气地道:“是谁背后说我老妈子的,打你头算轻的了,不是看你伤着,看我不好好揍你一顿。”

“你们看看,她平时就是这么欺负我的,不过,我现在跟这么厉害的墨雨在一处,以后都不会怕你啦!”说罢,冲着银杏吐舌做了个鬼脸。

苏沫沫与墨羽相视一笑,无奈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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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天,听着打更的声音,墨雨静静地躺着,一旁的莺儿好梦正酣。

她暗自羡慕,今日挨了打,还能睡这么沉,真是没心没肺的丫头。

墨雨虽睡不着,却不想频繁翻身,怕扰了莺儿的好梦。

这是她第一次不用宿在外面,一直以来,她活得像个影子,往后要像正常人一样,一日三餐,晨起夜寐,倒叫她有些不适应了。

莺儿一个翻身,踢掉了被子。墨雨失笑地摇摇头,起身为她重新盖好。

看着莺儿,不自觉会想到王妃,莺儿很像她,热忱又善良。

墨雨自然明白,王妃让她这么轻易暴露,实则是不舍她餐风饮露,日日过着刀头舔血的日子。

想让她也像正常姑娘一样活在阳光里,这份心意值得她用命相护。

一阵细风穿过,墨雨屏息凝神,这风是人为的,隔壁有人出门导致。

她迅速起身,紧握佩剑,悄然跟了上去。

那黑衣人身材纤细,身法极轻巧,速度却很快。墨雨怕被发现,又不敢跟得太近,,一路追踪倒比想像中困难许多。

她追着黑衣人到了一处破庙,庙门前居然有一匹白色骏马等候多时,墨雨知道,再追无益了。

黑影骑上马走远后,墨雨火速往回赶,她想回去看看,是否与她所想一致。

墨雨回到王府,悄悄来到隔壁门外,透过门缝,她惊讶的发现,房内银杏和金叶都在。

难道想错了?她满脑疑惑地回到自己房间,重新躺在床上。

她用头枕着双臂,努力地思索着这奇怪的黑衣人。

莫非是发现了身后有人跟踪,骑着马杀了个回马枪?还是说,那人根本就不是从隔壁出去的?

暗夜中,城外远郊,湖面上停着一艘小船,船舱内,单翰池静静地抚琴,一曲奏罢,他微微一笑。温柔地望向来人,“你来多久了?”

“回太子,有一会儿了,这曲子真好听,一时不忍打扰。”

“你想学吗?”

“我……可以吗?”

“过来!”

“右手是主弦,左手泛音,或者滑弦。”单翰池半搂着黑衣人,握着她不够纤柔的手,黑衣人怯弱地缩了一下,“我的手太粗糙了,配不上这好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