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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知道自己标记莫辞朝就会晕倒之后,靳柏寒整日心事重重,这对他的打击太大了。

趁着莫辞朝不在的时候,他悄悄联系了林郁,让他帮忙找个信得过的医生,他要治病。具体治什么病,他当然不会说出来。

于是江禹来了。

“你怎么回事?”江禹皱着眉头,一脸凝重地看着靳柏寒,“到底生了什么病?你说话啊!”

靳柏寒抬头瞪了林郁一眼:“你干什么?谁让你找他来的?”

林郁无辜摊手:“哥,不是你让我找一个信得过的医生吗?除了江医生还有谁能信得过?”

这么说倒也没什么毛病,靳柏寒无法反驳。

“不要讳疾忌医,赶紧说。”江禹着急,“小时候都没见生过几回病,怎么长大了还把医院当家了。”

这种隐疾说出来,实在有点难为情,靳柏寒半天开不了口。

又被江禹说了一通,他才把林郁赶出去,羞耻地将自己标记莫辞朝会晕过去的事说出来。

“你确定?”江禹从医三十多年,没有听说过有标记omega会晕倒的alpha,眼睛都睁大了。

靳柏寒耻辱地点了点头,还把那天晕过去的事说了出来。

江禹抱着怀疑的态度给靳柏寒检查了一通,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他心里有了猜测,但是没说出来。

“那我先给你开点药,你先吃上一个疗程,看看效果再说。”江禹忍着笑,把自己的医药箱收好。

靳柏寒赶紧点头,这是他最配合治病的一次了,毕竟事关以后的幸福,他不敢掉以轻心。

吃了半个月的药,靳柏寒总觉得自己有些过于清心寡欲了,他竟然不会对莫辞朝产生欲|望。

这对于一个alpha来说,打击无异于毁天灭地。alpha通常重欲,靳柏寒这种顶级alpha尤甚,可是他现在没了。

就是在莫辞朝躺在病床上,浑身是伤的时候,靳柏寒对他也是有欲|望的。可现在莫辞朝在他身边晃来晃去,有时穿着西装,坐在旁边工作,衬衫被他松开一个扣子,漂亮的后颈在领口若隐若现,他都不会起歪心思,应该说是有心无力。

“你怎么了?”见靳柏寒郁郁寡欢,莫辞朝吓到了,赶紧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靳柏寒耻于将自己萎了的事说出口,只能叹口气,摇摇头。

他自己不说,莫辞朝当然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以为他是养病天天躺在病房,被关得心情不好了。

“先好好养伤,等你伤好了,我专门抽出时间陪你去旅行,乖。”莫辞朝摸摸靳柏寒的脸。

靳柏寒心不在焉地点头。

思来想去,自己究竟为什么会萎,靳柏寒最终将原因锁定在了江禹给的药上。在吃药之前,他确定自己不是现在的状态,起码面对莫辞朝他绝对当不了柳下惠。

莫辞朝接到靳柏寒的电话时,他还在公司里处理文件。这段时间靳柏寒的情绪不太高,他问不出原因,也不敢马虎。

而且靳柏寒昨天出院了,现在人在他的公寓,没人看着,莫辞朝更不放心。

“怎么了?”莫辞朝一边接电话,一边处理文件。

靳柏寒的情绪听起来有些低落,声音也无力:“宝宝,我好难受。”

“怎么回事?”莫辞朝工作的手都停下来了,脸色大变,焦急地问,“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靳柏寒吸了吸鼻子:“宝宝,你能不能回来陪陪我,好难受啊。”

莫辞朝根本顾不上手里的工作了,跟助理嘱咐了几句,拿着包就赶往靳柏寒的公寓。

他火急火燎地赶到靳柏寒的公寓,电梯一直等不来,莫辞朝直接跑了楼梯,到公寓门口时,已经满头大汗。

推开门,莫辞朝连话都还没来得及开口,腿直接软了。带着桃香的酒味弥漫在整个房间,给了他太大的冲击,后颈烫得厉害。

“你……”莫辞朝看着坐在沙发上的靳柏寒,皱起眉头,“你放这么多信息素干什么?”

“请君入瓮。”靳柏寒挑挑眉站在来,信步朝莫辞朝走过来,揽住了莫辞朝的腰,让他靠在自己身上,贴着他的耳朵说,“然后瓮中捉……”

话还没说完,莫辞朝一拳打在靳柏寒胸口:“你才是王八!”

“嘶……”靳柏寒捂着胸口,“你下这么重手,准备谋杀亲夫啊?”

莫辞朝不止腿软,身上也软得厉害,拧着眉头问:“你怎么会突然能释放信息素了?你不是吃药……”

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莫辞朝后背僵了一下,抿住了嘴唇。

“继续说啊,怎么不说了?”靳柏寒一手将莫辞朝的腰紧紧锢住,一手去捏他的脸颊,让他仰着脸看着自己。

莫辞朝挣扎了一下,他力气不如靳柏寒大,没能挣脱,干脆闭上眼,不去看靳柏寒的眼睛。

“怎么不敢看我?”靳柏寒手上用了点力气,把莫辞朝的嘴捏得撅起来,发狠地在嘴唇上咬了下,“你居然想阉了你男人!”

莫辞朝吃疼,缩了下脖子,睁开眼瞪着靳柏寒。但靳柏寒的表情更凶,他扯了扯嘴角,吞吞吐吐地解释:“这个……是有原因的……我……我也不是故意骗你。”

“要是我真的萎了,看你以后怎么办!”靳柏寒气得心肝疼,狠狠地在莫辞朝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莫辞朝说:“医生确实跟我说了,你当时的身体情况不适宜被刺激,但你控制不住自己,我就只能给你……”

后面的话也不用说了,他跟江禹串通起来骗靳柏寒吃药的事,估计靳柏寒已经从江禹那里知道了。

空气中的信息素越来越浓,莫辞朝全身软得厉害,根本站不住,整个人都靠在靳柏寒怀里。

靳柏寒被气笑了,舔了舔尖利的犬齿。捏着莫辞朝脸的手滑到后颈上,按住了腺体。

“你别……”莫辞朝看到了靳柏寒眼中的危险,想推开他,但使不出力气。

靳柏寒咬了一口莫辞朝的耳垂,低声说:“吃了那么久的药,也该试试效果了,这次标记你肯定不会晕过去。”

“不行……”莫辞朝拒绝,但却被靳柏寒横抱起来,将他带进了房间。

……

“你滚开,别碰我了。”莫辞朝手脚都软,推着要来抱他的靳柏寒,声音都有些无力。

靳柏寒还是将人抱起来,好声哄着:“宝宝,洗个澡再睡。”

“不要你。”莫辞朝太了解靳柏寒了,他已经累得手指都不想动,经不起靳柏寒再来一次。

靳柏寒哄着:“我保证,就只是洗澡。”

莫辞朝不愿意,但也挣不开,还是被抱进了浴室。

最后莫辞朝怎么睡着的自己都不知道,第二天醒来浑身都酸疼得厉害。

男人的话不可信,不止在床上,任何地方都不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