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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都市言情 > 加代故事 > 第294章 李正光废了温兆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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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广州的东北帮老大海涛,他的人脉极广,而且黑白两道都有一定的实力,在广州也算是一号人物了。

既然海涛说了能摆这个事,下午,温兆丰就战战兢兢地一个人去了广州。

这边代哥为了让李正光能在广州或者深圳多待一段时间,也说了,“正光,你这么的,你这个事呢,交给代哥啥问题不带有的,我指定给你个满意的交代,你先别着急回北京了,你跟我直接回趟深圳。”

李正光这一听,“代哥,你看我北京那边还有挺多事,我就不在这了,我那个兄弟…。”

代哥这一看,“你这么的,你把心揣肚里边,我把这个陈洪光直接转到深圳去,代哥在这边,包括我的兄弟都在,你放心,你兄弟一旦养好了,愿意在这待着就在这待着,不愿意待着,我给他亲自送回北京去。”

正光这一听,对代哥佩服的是五体投地,“那行,代哥。”

“那你这么的,把你兄弟直接转过去,另外你跟我到深圳待几天,完了之后把这个事处理处理,之后你再回北京。”

既然代哥都这么说了,李正光也不好再推脱了,说道,“那行,代哥,我听你的。“

就这么的,代哥领着李正光,包括底下这些兄弟,直接回到深圳了。

另外宋鹏飞的兄弟在佛山还得抓温兆丰。

等说代哥他们回到深圳了,代哥率领所有的兄弟,宴请李正光和高泽建,大伙正在这个酒店喝酒呢,你说咋的?

海涛这边,温兆丰已经到广州了,二话没说就把电话直接打给加代了,“喂,代弟呀。”

“涛哥,你这许久没联系了,给我打电话,是不是有事啊?”

“这么的,代弟,有个事,我得跟你说一说。”

“什么事啊,你说吧涛哥。”

“这个佛山的温兆丰你知不知道?”

“温兆丰?涛哥什么意思?他把我兄弟给打了,现在在医院呢,你是为这个事打电话吗?”

“代弟,是这么回事,这个温兆丰找到我了,跟我关系挺不错的,希望通过我能把这个事,这个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你有什么条件,有什么要求你尽管提?”

代哥一听,对面是涛哥,如果说不给面子,感觉不太好,但是这个面子呢,毕竟涉及到李正光人家的兄弟受伤,这可不能一句话,把这个事拉倒了。

海涛当时跟陈耀东在宝安争一个加油站,陈耀东找到了加代,一场仗干下来,海涛不敌,海涛后来又找到东北的刘涌,想要通过他来对付加代。最后刘涌一打听加代背景,直接懵了,反过来劝海涛,此人惹不起。

海涛是不信邪,带着一两百号人来深圳磕加代,最后被包圆了,加代为了让海涛彻底折服,还叫了周强带着人马出手把这帮人控制在这深圳了。

海涛见识到了加代的能量,为了自己兄弟们,不得不服软。加代也是个讲究人,最后两人不打不相识,成为了朋友哥们。

“涛哥,你看这个事吧,当兄弟我不能说不给你面子,但是这个事呢,不像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那行,代弟,你这一句话涛哥就明白,你看这样,我直接过去找你去,我到深圳你看讨杯酒喝,能不能说给涛子喝杯酒啊?”

“涛哥,你这是啥话呀,你来就得了。”

“那行,我现在就奔你深圳赶,我给你带个朋友过去。”

“谁呀?涛哥。”

“你先别问了,到那你就知道了,我现在往这去。”

“那好嘞。”

那你看代哥心里边不明白了吗?也知道肯定是温兆丰,但是代哥也没说别的。

李正光,包括高泽建,旁边什么左帅,小毛大伙坐一圈,在这等着吧,大伙该喝喝,该吃吃。

这边海涛一到这,到深圳了,给代哥打电话确定地方了,在罗湖酒店,领着温兆丰他俩开车来的,海涛开的车,从这个楼下直奔二楼包房来了。

往屋里头一进,代哥这一回脑袋,一看海涛进来了,很自然的就站起来了,往前一来一握手,“涛哥,欢迎欢迎啊,请坐。”

这边兄弟给让的地方,随后温兆丰呢,代哥也没见过,确实不认识,海涛这一介绍,这个就是你们找的温兆丰。

代哥这一看,海涛在这也没说别的,但是李正光,包括高泽建看他那个眼神,透露着那种凶光,透露着那种杀气。

温兆丰虽然说坐着呢,但是挺不自然,你看桌面这些兄弟,哪有一个好眼神看他的呀,在这也害怕了。

海涛这一看,“代弟,这么回事,温兆丰是我弟弟,他知道错了,把你兄弟给打了,他也不知道,知道的话他指定是不能打。能不能给你涛哥一个面子,我在广州有块地皮,市值价值800个w,我给你加代行不行?这个事咱就拉倒了吧,如果说需要赔偿,让他再给你拿,行不行?代弟。”

代哥一听,包括旁边高泽建一看,小声对李正光说道,“光哥,这事不能这么拉倒了,如果说代哥今天把这事给压下来了,就这么拉倒了,我不认他。”

李正光一听说道,“听代哥的,看看怎么回事。”

“光哥,你别那么傻,代哥是你哥,是,他是对咱不错,你是他兄弟,但是陈洪光是我兄弟,这事不能这么拉倒。”

李正光一看他,“你能不能消停点啊,听代哥的。”

这边代哥这一看,代哥也听见了,但是代哥既不能说在这个桌面上不给人涛哥面子。另一边呢,你还得对得起这两个兄弟,你做事得让两边心服。

这边代哥寻思了一下说道,“涛哥,这个地皮呢,我对这个土木工程也不是很了解,我对这个地皮也不懂,也没干过,价值800个w,再说要是到我手里让我来干赔了,那我就对不住涛哥这份心意了,我就不要了。至于其他的事情,我们一会再说,先喝酒,喝酒。”

海涛在这一听,也听个八九不离十的了,也明白怎么个意思了。

“代弟,这块地皮既然说涛哥给你了,你随便的干,你干好干赖了,没人挑,再一个,你不愿意干,你可以给你兄弟,你不这么多兄弟嘛,你随便干。”

代哥这一看,“涛哥,既然这样,我有哥们的朋友是干这个土木工程的,我回头也打听打听,我问一问,明天我给你个答复,今天既然说来到深圳了,你就是我的客人,咱别的不说了,啥也别谈了。”

还有旁边的一个哥们,你看这一瞅嘛,“温兆丰在这,”代哥这一看,海涛在这没说别的。

但是李正光和高泽建这一看,温兆丰说,“兄弟,确实不好意思了,我真是不知道,我知道的话,我指定是不能打你兄弟们,老弟错了啊!”

又看一眼正光,“兄弟,我欠你的242万,我给你凑个整,我给你拿300万,一会我给你送上来。”

正光看他一眼,没吱声,包括高泽建在那也没说啥。

加代一看,“兄弟,你看涛哥在这,我没法说你别的,你这个事你做的挺不好的,但是说既然今天来了,咱们别的不说了,喝酒来喝酒。”

这一说喝酒,代哥眼睛就往旁边一瞅江林,江林也看见代哥给他使眼色了。

“哥。”

“江林,你这么的,你下去跟正光你出去溜达一会去。”

“正光啊,你这个别有啥心里不得劲,下去跟你二哥溜达溜达,放松放松,完了之后找地方不行你俩单独喝点。”

这边江林一听就明白了,看了一眼正光,“走吧正光。”

正光往起来一站,高泽建眼珠子仿佛要杀人一样,正光一拽他,“走,走了。”

高泽建眼珠子瞪着他,江林赶紧把他给拽出去了。

他们往外这一来,李正光也说了,“二哥,你看这个事…代哥是什么意思…”

“正光,你多心了,代哥让你出来什么意思,还不明白吗?代哥在给你争取时间啊,你放一万个心,今天晚上代哥指定不留涛哥的,不带给他留到深圳的,指定得让他回广州。”

“二哥,这是什么意思?我这不太明白。”

“你这么的,他们今天一旦回广州,在路上你随便干,你怎么干都行,钱为什么代哥没提,没说要,要了表示啥呀?要了,就说明你接受道歉了,你接受了这个事拉倒了,代哥没要,你想怎么干呢,替洪光报仇都可以,你把这个钱直接抢回来。”

“二哥,你看…”

“咱别说了,都上车吧,”往江林车上一上,江林大奔驰往那一坐,几个兄弟在车里边,坐这等着,完全按照代哥的意思来办。

江林跟代哥这么长时间了,代哥的一举一动,江林都记在心里呢。

当时他们几个在车里等着,屋里说得喝两个来小时,都没少喝,而且这时候已经差不多了。

代哥一看,“涛哥,我今天晚上还有事,我就不留你了,一会呢,我得去趟清远,到这边办点事,明天吧,我到广州我去找你。”

涛哥这一看,“代弟,你看…。”

“涛哥,实在不好意思了,你这么的,你开车就先回广州吧,完了明天我去找你,咱俩把这个事当面说清楚。”

“那也行,代弟,既然这么的那我就直接回广州了,完了之后,明天你得找我。”

“行,哥,你放心吧。”

随后海涛领着温兆丰,从楼上下来了,代哥亲自送到门口,临走的时候,代哥看了眼温兆丰,但是跟他没有过多话。

这时候你温兆丰在代哥眼里,就跟个死人差不多了,跟他一握手,“兄弟,既然说涛哥说话了,这个事那就拉倒了,以后我也不找你了,以后注意点,谁能惹谁不能惹,自个心里有点数,这次有涛哥这个关系,以后我不找你了,拉倒得了。”

这边涛哥这一看,“加代大气,够个大哥,那我们就回去了。”

代哥一看,“涛哥,你这么的,你俩就开一台车呀?”

“他没开车,他车在那个广州呢。”

那你这么的,“涛哥,你开我车,我这也是奔驰,白色的,你让你这个兄弟给你开。”涛哥带了个司机来的,叫张伟。

“你开我的车,拉着你涛哥。”

“这个兄弟,”一看那个温兆丰,“你开涛哥车,你在后边跟着。”

涛哥这一看,有点懵逼了,加代这是什么意思?我们一台车就回去了。

“涛哥,明天我不得上广州找你吗?我今天不开车,明天我从广州回来,我得开车,要不我也得派兄弟把车送到广州,你这正好直接给我开过去了。”

“加代,你这…那行。”

这边张伟这一下来,上代哥的车了,这边涛哥也过来了,往车里一上,车窗户这一打开,“代弟,那我就回去了,明天你来找我来,把这个事拉倒得了,千万别那啥了。”

“行,涛哥,你放心吧。”

随后温兆丰自己开车在后边跟着等,等俩车一走,代哥拿眼睛扫了一下,也看见江林的车了,江林在里边看着呢。

俩人就一个眼神,不用说太多话,啥都不用说就明白怎么回事了,江林在后边一脚油门直接跟上去了。

俩人走没多远,张伟开车,代哥的车是新车,才跑了一万多公里,海涛的车跑了七万多公里了,“涛哥,代哥这个车是新车,开起来感觉就是不一样。”

三台车在路上跑着,温兆丰做梦都没想到,大祸临头了,接下来会发生怎样的事呢?

广州商会的海涛在深圳和代哥吃完饭后,代哥也没有留他,让他和温兆丰又回广州去了。

海涛的司机开着代哥的白色虎头奔,温兆丰开海涛的车,江林在后面开着车,带着李正光和高泽建,准备在路上对温兆丰动手,替兄弟陈洪光报仇。

在路上车走了没多远,代哥的车属于新车,才跑一万多公里,而涛哥那个车呢,已经七万多公里了,往车里上一坐一开,感觉多少是有点不一样。

“涛哥,代哥这个车属于是个新车,这个油门我踩一下子,看看怎么样?”

涛哥在副驾说,“那你试试,踩脚油门。”

张伟他这一脚油门,刺啦这一下子直接干出去了,给温兆丰就落在后边老远了。

江林拉着李正光,后边高泽建人手一把五连子,在后边也看见海涛的车干出去了。

江林一看,说道,“正光啊,一会我找个机会,我直接把他车给别停了,你俩下去麻利点,该怎么办怎么办,完了之后了把那个钱给抢回来。”

“行,二哥,你放心吧。”

这边江林瞅好时机,这一脚油门下去,江林也是大奔驰,而且温兆丰开的不是很快,也就是七八十迈,江林瞅好机会,一脚油门直接干前边去了,点点刹车,一点点,给他别停了。

后边温兆丰这一看,不明白怎么回事,他真就没往别的地方想,以为和加代这事就拉倒了哪,他哪能想到后边有埋伏。

还在这寻思呢,这谁开的车呀?会不会开车呀,这车让你开的,这边他准备下车了,还在骂人家呢。

江林没动弹,李正光和高泽建人手一把五连子,咔咔的一撸子,往下这一来。

温兆丰看见前边俩人拿五连子过来了,可吓懵逼了,李正光往前面一来,高泽建把车门子啪啪的一下踹开了,直接着脑袋,“下车,来下车。”

把温兆丰吓的好悬没吓屁了,乖乖就得下来,往车这一下来,李正光给五连子一掉过来,到脑袋上,啪的一下子干躺下了。

李正光这边边打边说,“告诉你一声,这事不算完,你太可恨了。”俩人拿五连子一人一五连子,朝着温兆丰的腿就是两下,两条腿直接给掐折了。

高泽建绕到后边,把这后备箱啪嚓的一打开,里边300个w,温兆丰是真想把这个钱还给他,希望把这事了了,但是代哥根本就没提钱的事,没打算要,我不要你钱。如果当面要你钱,这事就拉倒了,对不对?

这边李正光和高泽建把这钱这一提,往车里一上,江林上前边找地方一掉头,直接跑了。

随后江林也说了,“正光,你俩呢,别回去了。”

“那我直接回北京,二哥,那你看这个事代哥那边…。”

“你俩走了之后,这个事呢,指定是瞒不住,到时候涛哥找代哥也好说,不知道,或者说底下兄弟干的,你俩不在深圳,一切都好整。”

“二哥,我是不应该跟代哥打个招呼?”

“别打了,最好还是别打了,你俩直接回去,这边也好整。”

“行,二哥,这个事吧,我谢谢你,谢谢代哥了,谢谢咱们所有的兄弟,实在是来不及跟大伙挨个道谢了,正光心里有了,将来说代哥,包括咱所有的兄弟有事了,跟正光说一声,你看正光怎么做。”

江林那一摆手,“没事,咱大伙都是兄弟,另外你那个兄弟洪光在深圳,你就放心啊,有代哥,有咱们这些兄弟,等他伤好了,让他回北京。”

“那行,二哥。”

江林把他俩亲自送到车站,找的周强,直接进去了,里边有那个软卧,一个屋四个人嘛,他俩直接给包了,俩人在那屋一路直接赶回北京了。

这边当天晚上一过,第二天一大早晨,五六点钟,广州的涛哥把电话呼啦的打给加代了。

“喂,代弟,温兆丰这个事…”

“涛哥,这个事你听说了?”

“这个事已经拉倒了,你不是已经给涛哥面子了吗?人家对方愿意做赔偿,你为啥不要啊,再一个,你为什么还要打人家,加代,这个事你做的不讲究,你不仗义呀,我现在想听听,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要一个交代。”

代哥在这寻思一寻思,就一句话,“涛哥,我不想骗你,说这个我不知道啊,或者说我底下兄弟干的,我不想说这样的话。我就一句话,将来说涛哥你或者说你的兄弟让人给打了,别人找我来摆你的事,我加代一样不给他面子,因为你是我兄弟。”

涛哥这一听,“行,加代,好兄弟一辈子,就这样吧。”

“好嘞。”

那代哥这一句话不就够用了吗?对不对?将来说你涛哥有事了,别人找到我来摆你涛哥的事,我一样不给面子,因为你是我兄弟。

这一句话你看就太重了,太够意思了,那别的不需要说了,涛哥也没说别的,你也说不出来别的了。

这边温兆丰当天有那个过路的车辆,打的电话直接给送到医院了,两腿直接截肢了,下半生只能坐轮椅了。

你得罪谁,你别得罪李正光啊,你得罪加代干啥呀,是不是,到此为止,这个事也算是圆满的给解决了。

而且你温兆丰出事也是迟早的,你经常这样不给货款,你终究有一天会遇到硬茬子的,对不对?所以说,不管是江湖也好,做生意也罢,一定要做一个讲究的人,你要不讲究,再遇到个狠人,你不把自己往死路上送么?

江湖也有他的规矩,各行各业都有自己的规矩,那些破坏规矩的人,注定是很难长久的,注定输要出事的。

直到这一刻,温兆丰才明白,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你通过自己的无赖赖掉的这些账,最后都用你的双腿来偿还了。有一句话说得好,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如果你通过某些不光明的手段,获得了一些利益,建立在直接损害别人的基础上,那么,你不要觉得这些事理所当然的,要常怀敬畏之心。

温兆丰下半辈子只能在轮椅上度过了,大伙想一想,这值得么?有再多的钱又怎么样?这个代价太惨重了。

陈洪光当时住了将近两个多月的医院,伤势好的不能说差不多吧,但是最起码说能下地,能走了,再好一好,也回到北京了。

故事讲到这里,也就告一段落了,喜欢听小弟讲故事的,关注我,并留下你的评论,感谢各位的一路陪伴,下个故事我们江湖不见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