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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6章 加代帮司机王瑞出头摆事

1995年11月,肇庆。加代大哥在广州帮宋鹏飞处理完冯军的这个事以后,在深圳或者说江湖上的名气以及段位呀,也是逐渐上升。

不管你从商的还是从政的,或多或少你跟代哥都得去结识,因为百利而无一害,对你指定是有好处的。因为这个时候,代哥也算是江湖里社会一等一的大哥了,江湖天花板。

但是,今天的事,咱就不能从代哥开始讲了,得先从代哥底下的一个司机,王瑞开始讲。

王瑞他爸,叫王顺,有的知道,他爸是罗湖区的区长,王顺有个姐姐叫王秀芬,在当年的广东省肇庆市,不大个城市,但是生活挺好的,在这块开了一个瓷器加工厂,像什么瓷瓶的,瓷碗啊,家里那个盘子呀,生产这些东西,而且这个品质都特别高。

他们家厂子能有20多个师傅,个顶个手艺都不差,而且还有十多个学徒在他那学手艺,干这个行业干30年了,这个手艺就特别精湛。

他们家这个厂子,注重的是这个品质,销售可能就差了一点,一年多了不能挣,二三百万,在九五年那就相当不错了,是不是?

在他们当地有这么一个集团,叫普民集团,上市公司,在当年市值30个亿开外。老板姓刘,叫刘敬民,50多岁,岁数也不是很大,能有这么一番事业,那绝对不是开玩笑的。

这个集团在当年他大姑这个厂子,定了75万那个瓷器,拖欠四五个月了,一直都没给结账。

到这段时间,他大姑王秀芬跑市场,属于这个销售部经理吧,他大姑夫负责厂子里生产。

王秀芬寻思一寻思,这钱拖几个月了,也该给我结了,打电话直接打到他公司去了。

“喂,你好,我是这个瓷器厂的,你拖欠我们这个瓷器款75万,这一晃四五个月了,咱这小门小户的,你看是不是应该给咱结了?“

那边赶的也是真巧,这个老总刘敬民正好在财务这块,在这对账呢,也听到了,“怎么回事啊?“

“老板,咱确实欠人家四五个月了,没给人结75万啊。“

“行,一接结。”

“你好,我是普民集团董事长,我叫刘敬民,你看怎么回事啊?”

“你好,刘总,咱这个厂子小门小户的,给你提供了75万的货,现在将近五个月了,一直都没给咱们钱。”

“行,我这个事我知道了,回头我核实一下,如果说情况属实,三天两天的吧,这个事我就做主了,完了之后把钱给你。”

“行啊,那谢谢刘总了。”

“没事,嗯,好嘞。”

王秀芬本以为这个事挺好的,是不是,人家老总都发话了,把这个钱给我,也就这三天两天的,就开始等着吧,一个星期之后了,这边也没有动静。

这个刘敬民确实对这个瓷器的事也挺上心的,上自个库房也看了这些瓷器,还有别人家的,这一看吧,看见王秀芬家生产的这个瓷器,确实这个做工用料啊,包括品质都挺好的。

有点动心了,于是把底下那个销售部的人给叫过来了,问道,“这个瓷器是谁家的?”

“这个就是之前打电话那个小厂家的。”

“欠他多少钱?”

“75个w。”

“行,这样,你把他电话给我要来,你看有没有可能咱把他这个瓷器厂给收购过来,只为咱们这个集团生产,由咱们去销售,你看有没有这个可能?”

“刘总,你这个不一定…”

“你把电话要来,我跟他说。”

“刘总,你说?这么点小事用你说吗?”

“我等着你,你去要电话去,别废话了。”

“好的。”

“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把王秀芬的电话直接给要过来了。”

刘敬民拿电话,”喂,你好,我是普民集团董事长,我叫刘敬民,我问一下子,你是这个瓷器厂老板吧?”

“对,刘总,你好,你看之前那个75万一直也没给打过来,怎么回事呢?”

“你这么的,我跟你说个事。”

“刘总,你说。”

“你看你们家谁能做主?谁是老板?”

“我说的算,我是一家之主,刘老板,什么事你跟我说。”

“是这样,你这个瓷器厂呢,我挺看好的,你们生产这个瓷器啊,这个品质啊,包括这个工艺呀,以及说你们的手艺我都相中了,我有意把你们收购过来并到我的旗下,为咱们集团去生产,由我们去销售,你看你有没有这个意愿?”

“刘总,是这样,之前有很多集团,包括一些公司也找过我们,但是都被我拒绝了,我们小门小户的,也没打算说把这个厂子干多大干多强,就是自己旱涝保收,一年挣点这个辛苦钱,我就知足了。”

“你这是什么想法啊?凡是干买卖的,怎么都不想干大吗?你这个想法不对啊,你好好考虑考虑,如果被我们普民集团收购,我们会比其他的公司高出20%,另外呢,这个销售量啊,也会翻几倍甚至几十倍,你赶紧考虑考虑。”

“刘总,这个不用考虑了,我现在就给你个答复,不太可能,我们想自己干。”

“妹妹,我比你岁数大,我叫你声妹妹吧,你看我普民集团想收购的厂子,还没有被谁给拒绝了呢,你是第一个,我再给你个机会啊,你再好好考虑考虑,完了之后呢,明天你给我答复,就这样吧。”啪的就电话给撂了。

王秀芬这下可发愁了,钱没要回来,厂子却被人惦记上了,究竟该怎么办呢?

晚上王秀芬和丈夫商量,说道:“你看普民集团在肇庆绝对是数一数二的大公司,咱们该怎么办呢?”

他丈夫这个人挺憨厚的,平时老实巴交的,啥事也不管,就管生产,“秀芬,你看我这也不太懂,你自个拿主意吧,厂子里明天还有不少活呢,我这得睡觉了啊,我明天我得干活。”

秀芬跟他干着急,也知道这人啥样,毕竟他们在一起生活这么多年了,“你看那厂子马上让人给收购了,你说你拿个主意呀,这一天就知道睡。”

他丈夫也不生气,躺那嘎嘎五分钟就睡着了,打呼噜了,这边王秀芬这一晚上没睡着。

第二天一大早上,也想好了,不能收购,对不对,一旦让人收购了,这里边事就太多了,你再想做主,你再想说了算,那就不可能了,你就得全权听人家的。

这边打电话直接回给刘敬民了,“喂,你好,我是那个瓷器厂的,我找一下刘总。”

“我就是啊,怎么,想好了?”

“刘总,我想好了啊,这个咱想自己干,不想被收购。”

“想好了?”

“想好了。”

“那行。”

“不是,刘总,你别那行啊,那之前欠我的75万,你看什么时候给我呀?”

“那个最近公司这个资金周转不开,你等一段时间吧,以后再说吧。”

“不是,刘总,你看你这欠我这么长时间了,咱这小门小户的,你这么欠,这相当于咱半年的工资了,你看你不能这么整啊。”

“这么着,我告诉你妹子,我实话告诉你,咱们做生意的呢,生意人讲究的就是不择手段,你别说我还没欺负你,我就欺负你了,你能奈我何?咱整个肇庆啊,你随便打听我们普民集团,什么实力你应该知道,再一个,就是我打个喷嚏,第二天早上市长就得亲自给我打电话,说刘总,你是不是感冒了啊?是不是吃点药啊?你一个小瓷器厂,我都不怕你笑话,你随便找随便告啊,75万不给你了,你想咋地咋地。”

“不是,刘总,你看你不能这么地,你这不欺负我吗?咱这小门小户的。”

“我欺负你?我给你路走了,你不走啊,你不照做,唯一的办法就是收购你的厂子,别说75万了,750万我都能给得起你,我还在忙,就这样吧。”

这的给王秀芬气坏了,“你个老家伙,你欺负我啊,你不给我钱,跟我耍赖。”

就这么算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王秀芬一直跑买卖,属于市场销售了,也是吃过见过的,这往回一来,“郑师傅,一会你跟那个老李跟我上他普民集团,上那个门口咱要钱去啊,欠我钱不给能行吗?我在那边订条幅,等一会拿条幅直接过去。”

这边领着俩老头,拿大条幅,十五六米长,等说到这个普民集团了,俩老头啪的一拉一撑开,上边写啥呀?——“肇庆市普民集团,欺行霸市欠我75万,请求怔府替老百姓做主。”

这边啪的一撑开,围了好多老百姓,都在那看,这边王秀芬往地下一坐,在大门口直接在门口就哐当的一屁股坐那旮沓,就开始哭天喊地了。

开始哭了,“欠钱不给啊,家里爹妈有病了,欠钱不给,欺行霸市。”

这当时有那个老百姓,好心的大爷大娘往前一来,“妹子,你赶紧起来吧,别哭了,你看就这集团,这最欺负人,欠钱不给最坏,你那个走法律程序,你去告他。”

俩老头在那一站,也在那看着俩小时了,外边人是越聚越多,里边保安把电话就打给刘总了,打给刘敬民了,刘敬民一接,“喂,那个刘总啊,我这底下那个保安小刘。”

“小刘,都怎么的了?”

“门外边来了一伙人,有两个老头拉着横幅,上边写着咱们公司欺行霸市,又欠他钱,不给怎么的啊,说了挺多的,而且围了老多人了,你看咱这个怎么整,刘总你拿个主意。”

“你这么的,把门口给我拦住,千万别让他进来。”

“他倒是没进来,咱们那个职工下班了都拦着,不让出去。”

“行,我知道了,我这边下去一趟。”

“好嘞。”

这边刘敬民往楼下这一下,底下有一个经理往前说道,“刘总,你看门口。”

“我看见了,我正寻思去找你呢,怎么回事?”

“你看咱们欠人家钱啊,不给不合适吧,刘总,我得说一句不该说的话,这个事吧,也是经我在人家这个公司采购了75万的货,实在不行,你看也没多少钱,咱就把这个钱给他结了得了,是吧。”

“你懂个屁呀,这不是钱的事,我有意要收购他,你别管了。”

“刘总,那你看用报阿Sir吗?直接给他带走得了。”

“不报阿Sir,报了阿Sir给带走了,他们更有倚仗,妈的,我来处理。”拿个电话,“喂,二红。”

“哥,怎么得了?”

“在哪呢?”

“我现在跟几个兄弟在外边吃饭呢,怎么的了,哥?“

“你马上到我公司来一趟,在门口有一伙小厂子的人到这来闹事来了,整个横幅扯一些没有用的,你过来马上给我赶走,听没听见?”

“哥,我什么时候过去?”

“我限你20分钟,马上过来,过来给我赶走他们。”

“你放心哥,我这就过去。”

二红是当地的大社会,这边领了两车人,往门口啪啪的一停去,两台车十五六个兄弟往这一来,啪啪都下来了。

俩老头这一看,包括这个王秀芬,“你是干啥的?”

但凡是长着眼睛的只要一看,就知道这是大社会,那个架势一看就能看出来,和普通老百姓他不一样,王秀芬也有点懵逼了。

二红一过来说道,“你们赶紧给我离开这里,小心我收拾你们!”

“什么意思?”

“赶紧走了啊,把这东西啥的撤了,那个老头你赶紧给我拿走,赶紧撤走。”

“不是?你是干啥的啊,你还要打人吗?那个老李呀,包括老陈,都57了,59了,能咋的呀,你要打我们啊?你打我啊,你打吧,你打我,我就不活了。”

“我就问你,你走不走啊?”

“欠钱不给,这怎么还有理了?还找你们社会找流氓干啥呀,这些老百姓都看着呢,要把我打死啊,你打吧。”

二红这一看,“你走不走啊?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走还是不走?”

“我不走,给我钱我就走,不给我钱不能走,我就在这要。”

二红这一回脑袋,上车里把那镐靶给提溜起来,其他兄弟往车那一来,镐靶扒拉一拽去,顺地拉着就过去了。

二红趴了往手里一拿,“我再问你一遍啊,走还是不走?”

“不走,你不能打我。”

二红这一听,“不走是吧?”

“我不走,”

“我擦,“哐当一镐靶直接给王秀芬打懵了,直接懵逼了,好悬没给打死。

俩老头当时吓怕了,懵了,“小伙子,咱是打工的…”

二红拿镐靶啪的一指,“赶紧滚,听没听见,再在这闹事,俩腿全给你打折了。”两老头撒丫子转头就跑了,头都没敢回,撒腿就跑了。

这边二红底下兄弟把这条幅直接给收车上了,二红一看,“赶紧打120,妈的,别给打死了。”

120过来把王秀芬直接拉医院去了。这边二红拿镐靶啪啦一指周围的人,“妈的,你们看热闹不嫌事大呀。我可都记住你们了,谁要敢把这个事给我传出去,我半夜上你家找你去,我腿给你削折了,听没听见?赶紧去滚,滚蛋。”

这一喊滚,老百姓谁敢说啥呀?大伙呼啦一下散了。得四五十号老百姓,没人敢说别的,谁跟社会能整得了呀。

反观这边,刘敬民办这个事,办的就太利索了,比阿Sir不强多了吗?

要是阿Sir来了,你看又得劝,整到小派派或者整到分公司,你教育教育,说你不能这么干啊,你这不违法吗?你要钱可以走正当的法律程序。

但是社会人来就不一样了,你怎么,走不走啊,不走哐当的一棒子,看你走的利不利索?

这边俩老头也跑回厂子了,心想真要照自己脑瓜壳子,哐当来的一下子,开不开瓢不说,后半辈子就废了,咋整啊?谁养活呢?哪像人家这么两口子,这么有钱呢?是不是。

回来也告诉他大姑夫了,他大姑夫这一听,急了,呼啦的赶到医院,往医院这一进,他大姑脑袋缠的左一圈右一圈的,全是纱布。

而且往那一坐吧,傻了,有点的憨的乎的,谁都不认识了,打懵逼了。

一问大夫,“我媳妇这怎么的了?这是不给打傻了?”

医生说,“咱也检查了,脑袋处于重度脑震荡,留院观察啊,别着急,先住院再观察观察。”

“大夫,那观察倒行,住院也行,我媳妇不能被打死了吧?”

“没事,那倒不至于,这个观察一段时间了。”这边他大姑夫啥招没有,也没有啥人脉,没啥关系,打电话只能打给谁呀?打给他自个的小舅子王顺。

王瑞他爸此时在家里,一接电话,“喂,小舅子,我是你大姐夫。”

王顺特别烦他姐夫,闲他憨了虎气的。

“姐夫,怎么的了?”

“你姐啊,出事了。”

“我姐出事了?怎么的了?”

“她上那个普民集团要钱去了,让人给打了啊,那脑袋给打坏了,现在在医院呢,有点不认人了,打傻了,你看这个事怎么整啊?”

“行啊,怎么能出这么个事呢?那你干啥去了?”

“我在医院呢,我这得照顾他,护工太贵了,那请不起。”

“那你怎么不要账去呢?”

“我这不嘴笨吗?你看我去我也要不回来,整不好我还得挨打。”

“行,我知道了,一会我给你看一眼,我去看我姐去。”

王顺打电话的时候,王瑞也在家呢,在旁边就听见了,“爸,我大姑咋的了啊,我刚才听你说怎么的?”

“你大姑让人给打了,这个脑袋给打坏了,具体怎么回事,那还不不太清楚。”

“我大姑被人打了,这事你得管啊。”

“管不管的,不得过去看看吗?看看怎么回事。”

俩人当时开一台车,王瑞给他爸开车直奔肇庆,往市医院这一来,就有些人你看当那个官的,能为家里做些什么,有的人你看都是一样的。

他俩往里这一进,他大姑夫懵逼了,这一下看见王顺仿佛找见主心骨了,王顺毕竟是区长嘛,关系也广,有可能摆这个事就是一句话的事。

“顺子,你看你姐躺那也不动弹,也不知道是睡觉还是昏迷呢,你姐去要钱去了,把她打成这样,欠咱75万,你看这事怎么整啊,咱不得要个说法了?”

王顺这一摆手,“有啥说法啊?你在肇庆市,你去招惹人家干啥呀?”

“不是咱去招惹他,他欠咱钱,75万一直都没给,四五个月了,你姐去要钱那怎么又不对了。”

“行了,这事,我给你问问吧,你也别着急,那个回头我给你打听打听,说了两句话,他爸就出来了,给留了2000块钱,出去打电话去了。”

王瑞比他爸讲究,拿出1万,啪嚓往这一放,他大姑夫一看,“小瑞,你看你这…你这干啥呀!”

“大姑夫,我从小在你家长大,这是我应该的,你拿着吧,这事我爸会想办法的,你放心吧!”

他从小跟他大姑关系就特别好,因为尤其说他们那个年代能当这个区长,能当官的,当年都有经历下乡啊,或者说吃什么苦啊,王瑞小时候就跟着在这边。

早些年大姑家就是做生意的,王瑞从小就不差钱,而且那个时候人家就吃四个菜了,时不时的给王瑞接到他们家去,只要一放假就给接过去。

等王瑞这一出来,看见他爸在那打电话呢,也不知道打给谁了,在那低三下四的说道,“我知道啊,不能那么干,我不能找人家,也不能难为人家,是是是,马上要评选了,还希望领导能够投我一票啊,谢谢啊,好好好,哎,好嘞。”

王瑞往这一来,说道,“爸,你看我大姑这个事,让人给打了,你得管。”

“管什么管呢?我怎么管?”

“不是啊,我大姑让人打了,你不管吗?”

“你知道她惹的是谁吗?普民集团刘总,你知道人是干啥的吗?”

“上个月刚刚被评选为国代,我一个小区长,我在人眼里是个啥呀,人家动动手指头都能捏死我,市里那个财政,人家给拿钱,你知道吗?你看我马上评选副市了,我这真说得罪他了,我哪有机会啊,我还能顶上他吗?还你大姑你大姑的,你大姑能让我升官啊?还是你大姑能让我升职啊?我告诉你啊,这事你不许管了啊。”

“爸,你眼里没有亲人了,你只有你自己,想当年我大姑咋对你了,你是不是都忘了,咱家每次管我大姑借钱,人家哪一次没借?想当年你给领导送礼,500块钱你拿不出来,我大姑给拿的,你都忘了吗?”

“你给我闭嘴啊,把嘴闭上,这事我现在摆不了,等过段时间的吧,先这么地啊,这事你不用参与了。”

“你这个人啊,我三哥的一句话,我现在送给你,大傻b!”

“什么玩意?”

王瑞撒丫就跑了。王瑞骂他爸是大傻b,马三说的,给他爸气坏了,他爸都不跟他一样的,你跟王瑞生气,你能气死。

往这一来,他大姑夫挺上火的,毕竟他大姑给打傻了,打的啥不知道了,厂子那边还一摊子事,在这还离不了人呢。

王顺往回一来,“这个姐夫别上火了,我实话跟你说,我这过了年呢,可能要往上进一步,但是还不一定,但是我的仗着人家,我现在不能说给人怎么地。你看哪怕说我过了年,我升上去了,我就一句话的事,暂时呢,先这么地吧,这个事现在也办不了。你看我姐脑子也不是很严重,先住院,是不是,如果说这个药费啥的不够了,给我打个电话。”

他大姑夫在这一听,他人呢,可能说说话嘴慢点,但是脑袋也不笨,在这一听,说道,“这个不用了啊,这点医药费呢,咱也不是交不起,我这个钱还是有的,其它的那就再说吧。”

王顺在这一听,“那行,既然说不缺的话,那我就不管了,我就先回去了。”转身走了啊,连他自个儿子都没管,自个走了。

话说回来,就是走到他这一步吧,没有伤人的心,也当不了这个官,一将功成万骨枯,慈不带兵义不养财,这都是有数的,什么还亲不亲人,还大姐呀,那爹妈又能怎么样啊?在自个利益或者官路上,谁都不能阻挡。

等说王瑞这一跑回来,他大姑夫坐在那掉眼泪了,噼里啪啦的,王瑞往前一来,“大姑夫啊,这事你不用管了啊。我给你找人,打我大姑指定不能白打,我大姑就跟我亲妈一样,小时候如果说没有你们,我王瑞不能长这么大。”

小时候净在他大姑家吃饭,总去他大姑家,他姑夫一看,“小瑞啊,这个以前的事就别提了,你大姑和你大姑夫也没什么能耐。你爸现在这也挺好的啊,这事拉倒吧,咱也整不了人家,你爸说的对,刘敬民在当地咱确实跟人整不了,拉倒吧!小瑞啊,那你别跟他一样,他的心就在这个事业上,我早给他看透了,眼里没有亲人了,而且他干不上去了,最多就干一个副的啊,再干不上去了。”

“姑夫,你就放心吧,这个事我来想办法,我给你找人去。”

“你不用管了,小瑞呀,你别管了,一管事就出来了。”

“你等着吧。”王瑞转身就出来了。

等说到走廊了,他能找谁呀?闭着眼睛都能想到,把电话一打过去罗湖东门表行,“哥,我小瑞。”

“小瑞啊,怎么得了啊,怎么还没来呢?”

“代哥,我这出事了,我现在在肇庆呢。”

“在肇庆呢,那什么,那你就别着急回来了啊,什么事你跟哥说。”

“代哥,我大姑在肇庆市开了个瓷器加工厂的,当地有个叫普民集团的,欠了她75万,我大姑去要账去了,不但钱没给,给我大姑还给打了,现在在医院呢。”

“你在医院呢?”

“我在医院呢,给我大姑打的挺严重,这几天都不认人了。”

代哥都没能吱声,王瑞这边他脑子也挺快,他也能想到的,是人都会想到,你姑姑挨打了,你爸作为堂堂区长,怎么不管呢?

王瑞说,“代哥,你是不是认为我爸这边…。”

代哥说,“我没有没那么想,我是在想你大姑挨打了,你爸对这个事不管了?”

“代哥,我爸现在眼里没有人了,没有亲人了,就一心奔他那个事业,我这没办法,再一个这个事可能也不是那么好摆的,实在不行那就拉倒吧。”

“这是什么话呢?代哥知道了,代哥能不管吗?谁不管代哥都得管你,你这样,你先回来吧,回来之后代哥帮你研究,我哪都不去了,我在表行等你。”

“行,哥,我那个车让我爸开回去了,我得打车回去。”

“行,那你回来吧。”

王瑞在医院看了一眼大姑和姑夫,也没说别的,“姑夫,你等着吧,这个事我给你摆。”转身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