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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加代为什么是仁义大哥?

代哥他点了根烟:“江林呐,你在车上陪我,陪哥,左帅跟马三他俩上去。”

从一楼一进来,马三啪啪的一撸,往里头一来,其中一个老弟过来一看,“干啥的?”

马三扛着五连子就这进来了,特别牛b, “昌宝华呢?昌宝华在不在?”

“不知道。”马三一看不知道,行,擦,啪得一撸,一下子给干腿上了,不一会是谁出来了?大虎,往外这一来,“你们干啥的?”正说着你看马三朝哪?朝胸口这位置,咣当就是一下。

里边得有四五个小子,在里边吃晚饭。一听外边放五连子了,全伸个脑袋出来了,这边左帅拿五连子,一指唤:“妈的,来。”这一喊来,这几个老弟一看马三,都懵圈了,拿五连子的,没人敢动弹。

马三左帅往里头一来,一指唤了,“妈的,我兄弟喜全谁打的,有你不?”

“大哥,你看咱老板让的,跟咱没关系,大哥咱不敢了,不敢了。”

“跪下来,跪下。”

这一喊跪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哐当跪一排。马三一看,“我擦你们妈的,我兄弟喜全刚结婚四个月,……”话没说完,朝前面头一个兄弟,大腿的位置,也就一米的距离。咣当就是一下,他这一叫,旁边的三个兄弟也懵圈了。

“大哥,放咱一马吧,咱害怕了。”

这一喊,马三说:“妈的,打我兄弟的时候,我兄弟害怕,你放过他了吗?你不也没放过他吗?”

旁边那谁,左帅,一看他们懵圈了,啪的一指,“再叨叨就把他给打死了。”接着有打身上的,打肩膀打胳膊的,有打腿的,全都给撂倒那了。

你再寻思一寻思,上楼!马三领着左帅哐哐哐,直接干到四楼了。

昌宝华在四楼没听着动静,咋的?他这公司也确实大,另外,他在这打电话,“那个李哥,你放心,这个钱,我过两天就给你了,啥问题没有,这个你别着急。”啪的一撂下。

眼看着门口马三左帅哐啷的一脚,直接门就被踢开了,往里这一来,昌宝华这一看,“找谁的,兄弟,找谁的?”

这边马三的一看,“你是叫昌宝华?”

“我是,什么意思?”

“我兄弟是不是你打的?喜全是不是你打的?”

“兄弟,你看我不明白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马三往里一进,还拿五连子,旁边有那个茶几,啪这一放,直接坐那了,左帅往前这一来,直接到那个昌宝华跟前了,“这个喜全是不你打的,你打没打?”

“哥们儿,这个误会,这个我,我不知道。”

说话的同时,你看咋的,顺后腰这把小刺刺啪就给拔出来了,左帅是干啥的?左帅打仗时候你在哪?正说呢,兄弟是不误会,我不知道,这一下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就刺过来…

左帅反应也快,他这一过来左帅啪这一躲,这手拿着一缩,啪一抓,这边直接出来了,拿这手啪的一推一使,啪的一下子,直接给胳膊当场干折,往地啪的一咧,直接趴地下了。

马三也过来了,五连子啪嚓的一撸,一顶脑袋,“妈的,你找死,是不是?我兄弟是不是你给没了,是不你打没的?”

左帅这把五连子往茶几啪的一放,桌上有啥呀,有那个大烟灰缸,纯玻璃的,得有砖块那么大,一个手啪的一拿起来,一个脚踩到昌宝华的胸口了,这手拿烟灰缸照脑袋,擦擦擦,哐哐哐干好几下子,顺脑袋往外呲西瓜汁了。

昌宝华在地下喊到,“不敢了,我不敢了,兄弟,真不敢了。”这边马三这一看,“给他整楼下去,整楼下去。”

这边左帅把窗户啪的一打开,往底一喊,大东他们全在底下,“大东,上来来,上来。”这一喊上来,这大东领着三个兄弟。哐哐哐从一楼上来了,往上这一来,这昌宝华已经被打的人事不醒了,在这躺着一动不动了,满脑袋,满身都西瓜汁了。

这边大东子俩人一个抬脚,一个抬脑袋从四楼咣当咣当给整下来了,往底下这一来,代哥他们也过来了,包括后边江林以及说李维全过来了。

这边俩兄弟架着昌宝华,代哥一捅他,“我兄弟是不是你打没的?

昌宝华耷拉个眼睛,这时候话都说不出来了,给打的。

“兄弟,我错了我,我不敢了。”

代哥听明白了,说错了,说不敢了,那就是他干的了,如果只是打伤了,可能会给你这个机会,但是给我兄弟打没了,我要不说把你怎么地,我就不叫加代了:“你听着,兄弟,下辈子如果说你再投胎做人,你就做个好人,否则遇到我,你还是得死!你给我记住两个字,加代!你不能惹,你惹我,我要你命!”

这边,代哥这一看,“那个马三,左帅。”

“哥。”

“我不想让这么轻易的死。”

“行,明白,哥。”

这边回头一看江林,“江林,你愿意去你去,那我就不管了,我直接回电脑公司,我等你们。”这边大哥领着李维,打个出租车,直接回电脑公司了。

这边左帅往前一来,拿了一把五连子往前这一来,马三这一看,“帅子,不行,不好使。”

“啥意思?我打死他就完了。”

“不行,这么的…”

“三儿,那你什么意思?你想怎么整?”

“看后备箱有没有绳子,找个绳子去。”马三在后备箱这一找,没有绳子,有啥?有那个牵引绳,一边儿带那个钩子的,往这一拿。

马三也说了,”这边儿缠在身上,那边儿直接挂车上,我亲自开,”这边儿给那个昌宝华身上一钩,这边儿直接挂那个车后边儿,挂那个后保险杠底下了。

马三亲自上车,江林,包括左帅,以及说这几个兄弟,在旁边儿看着,沿江路,那一条大公路,晚上了,也没啥人了,旁边就是海。

马三往那一放,一摆个手跟他们,紧接着一挂档,刺啦的干出去了。你看昌宝华,他在后边就啥样儿了,先是正着蹭,完了一会儿反过来了,不大一会儿又侧过来了。

起初一两分钟能嗷嗷直叫唤,两三分钟以后没有动静了,马三就一直往前开,开了能有200来米左右。

到前边一调头直接人啪得就甩过去了,直接又给绕回来,绕回来之后再开过去,完了之后再回来,反反复复开两个来回。

这边在这一看,人就基本上说啥样儿了?脸都没皮了,前胸,后背,也包括胳膊,衣服也没了,皮也没了。

你不知道的,都觉得挺残忍的,怎么能这么对人家?但是你没想想,你看他多么可恨,这边往这一停,江林这一看,在地下已经一动不动了,你要说死,还没死。

因为他毕竟说没受这个五连子伤,就脑袋砸了两下在地下,来回绕,他没有致命的伤,人虽说不能动弹了,但是有意识。

马三这一看,“直接扔海里了吧。”江林在这一看,“可不行,绝对是不行。我弟弟死的也太惨了,你能想到说他临死之前经历了什么?这一小刺刺插喉咙管里去了,想喊喊不出来,想叫叫不出来,硬生生憋死的,死的太惨了,眼睛都没闭上。”

往这边一来,到海边不有那个沙子吗?这边也没有锹,用手刨个坑,完了从海边往里头引水。

水往这坑儿填满了,口儿那一堵,把昌宝华一拽过来,这边你看江林薅着脑袋,往那个水坑里啪的一摁,刚开始,先咕噜咕噜冒泡儿。

不到一分钟开始挣扎了,胳膊腿儿开始乱蹬了,四五个小子摁住你,这边一分多钟了,眼看要不行了。

啪的又薅起来,缓两下子,啪的,又按下,反反复复得整三四遍,最后,江林一摆手,“你们靠边来,你们靠边。”

薅着头发,啪往里的一摁,一个脚直接踩到后背,一个踩着俩手啪的摁住了,这时候,昌宝华基本上就不行了,本身就已经摁懵圈了,他即使有意识也能意识到自己必死无疑了,还怎么活?

也能想到之前你怎么对人家的,怎么对他们喜全兄弟的?百之百自个儿是活不了了,你说江林双手摁着,两三分钟,一动不动了。

这边扒拉一薅起来,五官你就不用看了,太难看了。这时候左帅在旁边说了:“二哥,弄死就得了,赶紧处理完得了。

江林这一看:“不行,”顺自个后腰一把小刺刺啪的一拿出来,往他身上,必须得来两下,得让他死透,江林都恨死他了,这时候拿小刺刺到肚子,擦擦擦,那一下子,直接差点干透了。

这时候他没有反应了,一动都不动,已经死了,随后啪的一拔出来,到心脏位置,噌噌噌又干三下,你说还能活吗?

大伙儿一看,心里解气没?解气了!但是自个儿的兄弟永远都回不来了,给兄弟也算是报了仇了。

海口那地方就是海边儿,全是渔船,拿那个大铁链子在前头搁那锁着,马三往前这一来,拿五连子啪嚓的一撸,朝那个锁上咣当的一下,直接把锁头给打开了。

江林这一看说,“这么的不行,左帅,那个那边有石头,你整一个去。”左帅跟马三俩去的,这一个石头得多重?

得六七十斤,俩人抬过来的,拿绳子一头绑石头上了,一头绑那个昌宝华身上了。

往船上这一抬,往海里得有多远,基本上说看不着岸边了,也就挺远了,一看差不多了,江林这一看,“给扔下去吧。”

马三左帅这一抬石头往底下趴着一放,直接那绳子扒拉一撑,人直接就坠下去了,刚开始时候你要还能看见一点儿,一点一点就沉下去了,拿手电往里照,只有几个水泡了。

刚开始只能看见一点点水泡往上翻,但是一会就没了,那海面太大了,江林他们也回来了,拿电话直接打给代哥了,“哥,完事了。”

“处理完没?”

“处理完了。”

“你们现在马上往三亚那边去,我打车往那边去完了之后,咱直接回深圳。”

“行,哥,那我知道了,好了。”

他们几个开两台车,直奔三亚,代哥一个人,打车往三亚赶,到这了把五连子和车也扔这了。

随后给阮杰打电话,“杰弟,这事我办完了,对面的人已经没了。”

“代哥,你赶紧走,你们连夜回深圳,你们连夜回深圳,这边我能帮你摆,我尽量帮你摆。”

“那行,那代哥就谢谢你了。”

“没事,”啪的一撂下。

领着马三,左帅,底下这几个兄弟,连夜晚上五点买就近的机票直奔深圳回去了。

这边人家公司直接打120了,把受伤这些兄弟都给送医院去了,大虎当场不就没了嘛,胸口给打烂了,昌宝华人上哪不知道,死活不知,谁也找不着了。

这边阿Sir也立按了,之前把这个喜全打没了,随后大虎没了,这个昌宝华下落不明,死活不知,查也不好查,也知道是两个人儿,一高一矮,高的,挺瘦的,矮的,挺猛的,马三跟左帅,但是你不好查。

这边你看谁?阮杰把电话打给他老叔了,扒拉一打过去,“喂,老叔,我是阮杰。”

“给老叔打电话是不是有事?你说。”

“老叔是这样的,我几个哥们儿跟我关系非常好,在海口跟人打起来了,你看这个事儿能不能说帮我压一压?”

“打的挺严重?”

“具体我还不太清楚。”

“小杰,你看老爷子都说过多少回了,不让你跟这帮人联系,不让你跟这帮人走太近,你怎么不听?”

“老叔,就这一回,全是因为我,不能说连累我的哥们儿,连累我的朋友,你帮着说一声儿。”

“那行,没问题,一会儿我打个电话儿,帮你说一说,没别的事儿了吧?”

“没别的事儿,那就这样儿。”

“完了有啥事儿给老叔打电话儿,啥问题没有。”

“那行,老叔,谢谢你了。”

人家这个老叔,特别会办事儿,不存在说上赶着我给你打电话,说昌宝华这事儿不许查了,人家得等着,你查不着就拉倒对不对?

你真说查着了,我再想办法摆,是不是?我不是不给你摆,不是不给你办,因为阿Sir这边儿也不好查。

昌宝华死无对证,人找不着,死活不知,死那俩兄弟,光知道说两个人打的,也不好查,上哪儿查去?

这边也没人去追问结果,你就等着去,就等消息吧。

这边代哥回到深圳以后了,派自个儿兄弟,乔巴,去趟海口,把喜全的尸体给整回来了,落叶归根。

代哥自个儿的兄弟,江林的弟弟,代哥跟江林也商量了,这个事儿,咱就别告诉老太太了,毕竟说七十来岁了,咱这不属于撒谎,咱只要说把喜全这个后事给他办明白,办到位了,咱算对得起这个喜全了。

这边代哥把喜全直接就给火化了,完了之后给买的墓地,那个年头花6万块钱,外边带那个护栏的,把喜全后事给处理完了,代哥跟江林一商量,谁也没告诉,让江林上银行取了100万,江林也知道咋回事儿,也不问了。

给取100万,俩人坐车直接上喜全家来了,老太太一个人在家,在家收拾卫生,喜全跟着代哥江林也挣了点钱,给老太太买的房子。

代哥和江林往里头一进,里边门趴的一开,老太太一看,说:“江林,加代,坐,里边坐。”江林看看加代,加代看看江林,江林这边说话了:“大姨,你看是这么回事啊。”

“喜全,你看跟我这么长时间了,现在上海口那边做生意,卖电脑的,现在生意做的挺大的,现在也不听我话了,我让他回来,也不听我的,我今天过来跟你说一声,虽然说是我弟弟,我不能说跟他怎么地,我该帮他,以后我还得帮他,你千万别多心,另外,我给你拿的这一袋是100万,我给你放到这儿了。

老太太这一看,“江林呐,这钱我不要,你拿回去。”

“大姨,这钱你必须得留着,你留着花。”

大姨这一看说,“那行,那这钱我留着,我留着花,那你俩就回去,完了有时间,过来吃饭。”

江林他们也不知道说啥,心里挺难受的,转身要跟代哥走到门口了,说我俩就回去了。

这边门啪嚓的一打开,老太太在后边说了一句什么话?

“江林呐,我儿子是不是没了,我儿子是不是不在了?”

这一句话一说,江林和加代眼泪唰就下来了,绷不住了。老太太在后边,也受不了了,等他俩人一转过来,扑通一声给跪下了!

加代一看这事瞒不了了,人家自个儿亲儿子身上掉下来的肉,那是能瞒就能瞒住的?你瞒一天瞒两天,你能瞒一辈子吗?

往里这一来,江林跟加代咕咚的一下子直接给老太太跪下了,“大姨,咱俩从今以后就是你儿子了。”

老太太听到这句话还用说别的吗?一上来不就明白了吗?

喜全妈此刻已经坐不稳了,江林和加代一看,站起来立刻给老太太扶住了。

老太太说:“江林呐,我儿子从小就命苦,没享过福,你告诉我,我儿现在在哪?我知道我儿子的后事你们肯定给办了。麻烦你告诉我儿子在哪?我有时间,我去看看,我想我儿子了,我能去看一看吗?”

这边江林和加代此时此刻已经受不了了,看着老太太,内心有点自责,人家把儿子交到你手里了,你怎么给人照顾的,你怎么对得起老人家,你给人什么交代,这是钱能解决的事吗?

再一个,咱反过来说,加代能说派你或者说江林能派你去海口,是欣赏你,是看得起你,让你去挣这份钱,但不该的是你就这么没了,这是谁都不想看到的,也是谁都改变不了的。

这时候代哥把老太太,直接扶下楼了,往车里一上,江林在后边一声不吭,不敢吱声。

代哥开车,代哥这时候怕谁?就怕这老太太,别人都不怕,怕这老太太受不了这个打击。俩人这一路直接开到这个墓地了,往里头一来,到喜全这块了。

老太太往前这一看,一看这个碑上边的名,喜全,“我的儿啊,一下就…”画面就不用形容了,咱就不用说了,大伙都能想到。一下就趴上边了,就是哭的死去活来的。

代哥跟江林在这多尴尬,你说不劝也不是,劝也不是,怎么着?俩人在旁边的一看也没招了,老太太当时也回头说了,“你俩走,你俩先回去,我在这陪我儿子待一会儿,我陪他说几句话。”

他俩寻思一寻思:“那行,我们走了,你有任何事,你随时给我们打电话,我们马上就到。”

这一摆手儿,老太太话都没说,意思去吧。

等说江林跟加代往下一走,没走多远儿?老太太一句话:“喜全,你就这么没了,妈可怎么活,妈的心都碎了啊…”

江林跟加代就受不了了,往回这一来,扑通的一下就跪地下了,这边一看:“妈,咱俩从今以后就是你亲儿子,在深圳最重要的一个事儿,就是我俩从今以后要把你照顾好了。”这边儿老太太已经哭失声儿了。

“走吧,你们先走吧。”

代哥他俩从山上下来了,也算是对得起死去的喜全了,那还得怎么做?

代哥还得怎么做,江林还得怎么做,俩人下来了,老太太什么时候走的,什么时候回去的,谁都不知道。

代哥他俩回去之后,也是一晚上都睡不着,寻思一寻思自个儿兄弟这么多年跟着自个儿,没有功劳有苦劳的,而且对自个儿那是忠心耿耿。

第二天一大早上江林和加代来看老太太来了,往屋这一来,老太太在床里躺着,茶不思饭不想,这边媳妇儿给端水,包括说给整一些吃的,在这儿伺候老太太。

代哥他们这一来,也打了招呼,“代哥,江二哥,”这儿媳妇儿特别好,特别孝顺,代哥都得给人竖大拇指。

老太太头一天晚上跟这儿媳妇儿也说了,100万老太太一分不要,她这儿媳妇儿叫小慧,“小慧儿,你把这钱你拿走,你跟喜全,结婚才四个月,重新再找一个,也不用办离婚证了,你去给他开个死亡证明你就走吧。”

人家小慧就说一句话,“我不走,咱家出这么大个事儿,喜全也不在了,从今往后,我就是你姑娘,我走啥走,我不能走,我要把你伺候到老,从今往后我就是你亲姑娘。”

代哥他俩回来之后,也跟江林说了,“江林,喜全她媳妇儿是不在银行上班?”

“对,在银行上班。”

“给银行打个电话。”

他拿个电话,江林也明白啥意思,这一打听,小慧已经不干了,辞职了,喜全没了之后了,专职伺候老太太了。

代哥得知这事以后,拿个电话:“喂,邵伟。”

“哥,怎么的了?”

“你有时间吗?近期你回来一趟,上我表行来找我来。”

“怎么的了,哥?”

“最近有什么货,好卖的,畅销的?”

“哥,卖的都挺好,怎么得了?”

“你下午要是有时间的话,你今天尽可能回来一趟。”

“行,哥,那我下午回去,你等我。”

四五个小时后,邵伟这边儿回来了,往屋里一进,代哥家里左帅他们都在屋里了,代哥这一看他:“邵伟你把最近好卖的,畅销的你给我整一批。”

“不是代哥,你要在哪卖?”

“不是我卖,咱家你妹妹。”

“代哥,我妹妹,在哪儿,我找她吃点饭。”

“不用,到时候你就看着了。”

这边告诉江林:“到这个咱最好的商铺,最好是一条街,你给我买个商铺,把它接手过来。”

江林一看:“哥,买多大的?”

“挑最好的位置买。”

江林还不知道吗?在罗湖最火的一条街,把接头第一家,面积不是很大,170多平,里边卖那个电器的,大哥大啥的,人家老板正在这儿卖货,给人顾客介绍大哥大呢。

江林往屋这一来,把这钥匙叭往这一拍:“那个,老板,商铺卖给我。”给人老板干懵了,“啥?什么意思?”

“我叫江林,我大哥是加代,这商铺我要了,里边货你都算上,一共多少钱?”

“不是说…这什么意思?”

老板懵圈,“这商铺我要了,我再跟你说一遍,多少钱你就说,我给你就完了。”

“这个连货带商铺得90万。”

“我给你150万,150万马上给我腾出来,完了之后过两天,咱俩上房产把这户给过过来。”

你说老板这一听,”不是,你看这,咱们…。”

“怎么,嫌少?”

“没有,不少。”

俩人这一谈妥,当天晚上老板直接搬走了,净挣四五十万,你一年能挣几个钱?小商小户儿的,对不对?

这边代哥亲自交代谁?交代邵伟,交代江林,两个大哥给办的这个事儿,江林那负责装修,里边一百七十多平,全部都给拆了,重新装的。

就是什么好用什么,里边儿有休息的地方儿,卫生间包括厨房都有,这边邵伟给上的货,包括最畅销的什么索尼照相机,摄像机,以及说最新款大哥大,包括一些彩电,给这屋子直接摆满了。

代哥跟江林,这一切都准备好了,来到老太太家了,往屋这一来说:“妈,我给你们准备好了,整了一个铺子,是卖这个家电的,你们以后也别在这儿住了,那边儿有休息的地方儿,我带你们去看一看。”

小慧这一看说,“代哥,妈,你看…”

老太太也不能说别的,毕竟七十来岁了,你怎么安排就怎么是,但是心里有数了,是不是,人家对咱们够用,不能说别的了。

往楼下这一来,乔巴,左帅,马三他们两台虎都在门口儿等着呢。

老太太跟小慧这一出来,哪见过这牌面,乔巴这一看,“等啥呢?”大伙儿那齐刷刷的:“妈,妈!”全这么喊,老太太既高兴,又淌了眼泪,可以说是属于幸福的泪水,直接上车了。

直接到这个店铺了,由当时邵伟给介绍里边什么什么货,怎么怎么卖,都什么价格,老太太也在这儿听着。

代哥是什么意思呢?喜全没了,你们不能成天在家闷着,得有点儿事儿干,你闷着不闷坏了吗?

另一个,咱钱指定是不缺,因为代哥跟江林也说了,说老太太我不管你怎么照顾,只要说缺钱了,我拿你试问,因为江林每次来,除了给买一些水果以外,还给拿个三万五万的,多了不拿,拿多了老太太确实不要,上哪儿花去?

这边这个店铺,一切一切已经准备妥当了,代哥往回一来,周围的邻居,也都认识。

加代,深圳王加代!代哥也就挺客气的说:“左邻右舍,这个李叔,那个王大爷,那个王婶儿的,这是我加代的买卖,以后大伙儿成为邻居了,相互照顾照顾,多多关照。”

大伙儿都不能说别的,就一句话:“你放心,加代!”

“在此我就谢谢大伙儿了!”

江林时不时的到这儿看两眼,看看老太太,往这一来,毕竟说以前都叫大姨,你叫妈呢,老太太也高兴,叫大姨呢,有时候秃噜嘴了,大姨也不挑,但是给老太太照顾的确实是挺好的,真就跟自个儿儿子一样儿的。

代哥为什么能去这么做,一是仁义,二是讲究。一句话,人在做,天在看,是不是?也对得起自个儿死去的兄弟了,是不是?

很多人嘴上说,但是实际行动,他能做到加代这样儿的,很少很少,清明节,七月十五,包括过年过节也去墓地看看喜全,时不时把这个老母亲给拉上,到那边去看一看。

代哥做的就太够用了,代哥这么做,一是对自个儿兄弟的思念,一种哀悼,也是给活着的兄弟去看,对不对?加代大哥能做到这样儿,江湖豪杰听说了,都说加代是真正的仁义大哥,都给竖大拇指!

这个故事讲到这里就结束了,在此感谢各位老铁们了,下个故事我们精彩继续,不见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