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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怀孕九个月的妇人,还有三岁的小孩都能干。

不过就是剥久了手疼。

覃雨干了一会儿,手掌一片红彤彤的。还是得戴手套才行,覃雨假装从自己带来小布袋里假装掏出手套戴上。

有了有手套,剥起来虽然有点滑滑的,但总比直接用手掌剥的好。

边上的黄洋英还在卖力的掰玉米,偶然间往覃雨这边一看,好家伙,手套都带上了。看着还不错。

黄洋英看着自己有些火辣辣的手,自从上工开始,自己侮辱、无论干什么干活,都习惯带上手套,原来长着小茧的一双手,现在小茧褪去,手掌都光光滑滑的 。

自从做好手套后,黄洋英也学着覃雨,每天带一个小布袋,布袋里装着手套和水壶。黄洋英立马也翻出自己的手套戴上,手果然不疼了。

覃雨剥着玉米粒,心里想着要能有个脱粒机就好,不用这么辛苦,还耗费大量时间和人力。

电动现在没办法实现,那手动的脱粒机总得可以吧。

虽然也是需要人工,但这个人工总比独手生剥的要方便多了。

她记得,空间里好像就有这方面的书籍,等下工回去翻翻。

这是要是能弄出来,既方便了自己,也让能造福大家。

剥玉米粒不需要分队,大家想坐哪里就坐哪里。

覃雨拿着小椅子找了一处人比较少的地方坐,黄洋英照例坐在覃雨一边。后面的邓青青也坐过来一起,慢慢就变成了知青们坐在一块,村里的大婶,大娘们坐一处。还有未成亲的小姑娘坐一处。主要还是大家都不熟,村里的妇人对知青们还是有些意见,特别是这次刚下乡的知青们。

村里的大爷们则是坐在仓库门口的屋檐下,离着大榕树还一大段的距离。这边说话的声音很难传得到那一边去。

男人那一边倒是没有分村里人和知青。大家都很是随便坐。大家相处得还挺愉快的,边剥边聊天。尤其是王金山和刘规盛,这两人好像是有点社牛症在身上。本来王金山就是个话特别多的人,就算大家不搭理他,她、他也能说个半天,和他住一个房间的卢同善都快被他话痨烦死了。

现在知青点来了一个和他话一样多的,两人碰撞在一起更是不得了了。那场面简直了!

不知道两人说了什么,把男知青和村里的大老爷们逗得哈哈大笑。覃雨坐在这边还偶尔听到,那边传来的笑声。惹得这边的人频频看过去。

覃雨不经意间,看到那个沐雨春风的少年,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处在一个热闹的人群中,好像显得格格不入。明明是一个闷热的天气,大家都热得一身大汗,而他却给人一种清爽的感觉。

覃雨看了一会儿就收回自己的视线,阳寻之好像是感受到了什么。抬头往覃雨的方向看过去,只看到覃雨低头露出一边的侧脸,小姑娘还小,脸上还带着婴儿肥,白白嫩嫩的,让人不由的想捏一把。

阳寻之被自己的想法给惊到了,甩甩自己的脑袋,企图把脑子里龌龊的想法甩掉。不敢再往覃雨那边看去,把所有的心思放在手上的玉米粒。

覃雨在阳寻之看过来的时候就发现了,感受到落在自己身上,火辣辣的视线,覃雨有些不适,在想着,他是不是发现刚刚自己在偷偷的观察他。这也太尴尬了吧!

正在覃雨胡思乱想的时候,背着大娘,婶子的聊天的大声音给吸引。

坐在一边的知青们正在开心的听着婶子、大娘聊天。就连黄洋英都听得如痴如醉。

自从坐下来,刘婶就一直和她的老姐妹,不停地的巴拉巴拉。谁家生了个大胖孙子,还有谁家的生了好几个都是丫头片子……

还有谁要结婚了,后面越聊越夸张,还说到晚上在炕上的事,好在后面越说也小声。

一个叫王大姐开口说道:“我家那位啊!没到抢收时候,每天天才蒙蒙黑,就一个劲的把我往炕上拉,这一拉就是半夜。天天弄得我没力气干活,早上上工,整个人软绵绵的 。到中午的时候才缓过来,有时候中午,他兴致来,又在炕上弄起来,中午就咪个十分钟,他照样生龙活虎的下地干活,就是苦了我这老腰了。每次一弄就提不起劲!”虽然话里话外的抱怨,但脸上的表情满是得意!

其他人对她露出羡慕的表情,人家那口子 那强壮的身板,一身放的腱子肉,能不厉害吗吗!再想想自己家那口子,不由的叹气!

一个人胆子比较的妇人开口笑道:“嘿嘿,王大姐,你给我们说说,那男人每次进去一次,能有多久啊!”

“是啊,是啊!哈哈……”

王大姐一听就有些害羞,不好意思支支吾吾的说道:“嗯……还挺久的,有时候我发酸了,还不停。”

“哇……”

一个叫莲花的妇人也不甘示弱的说道:“哎呀,我家那口子也是。天天把我往炕上拉,每次弄得又久,搞得我一会儿天堂一会儿地狱的。”

讲的人兴奋的面红耳赤,听的人也是羞得满脸通红。

上了年纪的大婶是越听越开心,而嫁过来的年轻妇人听得把脸都要埋进了剥玉米的袋子里。

惹得村里的大婶哈哈大笑!

覃雨是好奇大婶们,为什么越来聊越小声,还以为是有什么八卦,不想其他人知道。覃雨竖起自己的耳朵,才听了一会儿,恨不得把自己耳朵戳了,这都是什么啊!为什么要把这种事讲出来!啊啊啊!要命啊!上辈子和这辈子加起来,她还是个纯情的女孩子啊!

覃雨偷偷拍了自己的两只耳朵一下,让你们好奇,这耳朵脏了吧!她不想要了!呜呜呜……脑子也脏了,心也脏了!

黄洋英看着覃雨的奇怪的举动,小声的问道:“你干啥呢?为什么打自己的耳朵?”

“没事,刚才有虫子在耳边, 我给拍走了。”去它的虫子,覃雨心里哭泣!有时候太好奇也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