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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湿润,夜色勾人。

琉璃壁灯散发的暖色灯光,染了一室的暧昧。

天旋地转,头顶的水晶灯晃得厉害。

宋柠死死的咬着嘴唇,身上已经沁了一层薄汗。

憋了半晌,最终还是没忍住,被逼出了眼泪......

言炔心疼她,心疼得不行。她又软又娇嫩,到底还是舍不得过分欺负......

她是他的宝贝女孩啊。

宋柠哭得厉害,言炔抚开她粘在额头上的发丝,磙着喉结哄她:“柠柠,乖.....”

声线又沉又哑,耐着性子,一字一字地说得很慢。

性感得简直要人老命。

水乳交融,夜色正浓。

她身上有伤,他进退有度。窗外,丝丝细雨融入了寂静的夜......

***

时间来到第二天,还沉浸在睡梦中的宋柠,是被电话吵醒的。

她很不情愿的翻了个身,良久才摸出枕头下的手机,凑在耳朵边。

“姐姐,爷爷过世的时候,是你陪在他跟前的。我们家的房产证,是不是在你手上?”

这是宋心柔的声音,口气有兴师问罪的嫌疑。

流产了都不知道消停些?

只是,他们怎么忽然想起来找房产证?

事出反常必有妖。

宋柠坐了起来,捏着眉心反问:“有事?”

嗓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冷。

电话那边的潘美莲,在一旁按耐不住了。话赶话的插话:“你这是什么态度......难不成......你想独吞你爷爷留下来的遗产?”

之前在宋家,就算找不到房产证。她们也不敢明目张胆的主动提及,有关于爷爷的话题。

因为宋家老爷子会这么快过世,全都是潘美莲的手笔。

宋柠摸着自己的指甲,忍不住冷哧了一声:“阿姨......你怎么还有脸提爷爷?要房产证,也不是不可以。

爷爷摔下楼的那天,你们到底在争执些什么?你们什么时候告诉我,我们什么时候再来谈房产证的问题。”

那是爷爷留给她的东西,除了那套老房屋产权证,还有其它东西。

潘美莲急了,开始口不择言了起来:“果然在你手上......他到死了都还这么偏心......想着你,还有你那个便宜的妈......”

算起来,潘美莲也应该见过她妈妈才对。还住在宋家那几年,宋家的人很少提过黎漫华。

偶尔提起,都是抱怨和谩骂。

宋柠听得最多的就是,你这个丧门星,你妈妈就是被你害死的。

爷爷非常袒护妈妈,听不得别人说她半句不是。

每次吵架总是闹得不可开交,然后不欢而散......

想到这里,宋柠眉头又皱了皱,心又开始揪了起来:“我奉劝你好好说话,不然我敢保证,你连一块砖都分不到。”

潘美莲讨厌宋柠,又不得不争:“宋柠,你别忘了,你爸爸是你爷爷唯一的儿子。

他才是第一顺位的继承人,你有什么资格霸着家里所有的财产不放?”

宋柠弹着自己的指尖冷笑,语气很是狂妄:“有什么资格你不清楚么?不清楚的话,可以问问你老公......”

潘美莲被堵得说不话,脸色十分是拉垮。

似乎就是从老爷子过世开始,但凡发生什么争执,宋柠从来不留半分情面。

宋心柔抢过潘美莲手中的手机,转变了战略。摆出了受害者的姿态,“姐姐,我都被你害成这个样子了。难道还不足以抵消......我妈妈当年的无心之过?

我未婚先孕脸面丢尽,想哥哥远走他国音讯全无。你就不能可怜可怜我们?给我们家就一条后路?”

这话直接把宋柠给气笑了。

这么不要脸的话,她是怎么说得这么的理所应当?思维逻辑是喂了桥底下的流浪狗?

宋柠对她们仅存的那边耐心也被磨光了,对着电话就是一通讽刺:“宋心柔,你妈是不是无心之过先不论,你特么脑子也被被狗吃了么?

我是拿刀逼你和他做了?还是给你们下过药?递过套套?你自己上赶着和他苟且,怀孕了也是你自找的。

怎么好意思怪到我头上?你夹娃娃的时候,是不是把脑子也给夹了?”

宋心柔不以为然,越说越委屈:“可是他到底是你未婚夫啊,你敢说你就没有一点责任?

但凡你对他上心一点,他又怎么会耐不住寂寞,上了我是床?”

“果然是你妈的好女儿,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你特么就是有病......”

宋柠落下这么一句,直接挂断了电话。

人不要脸,实在是,鬼都害怕......

她们按耐不住了。

......

下床洗漱,今天晚上要回云洋。

宋柠刚穿好衣服,敲门声就传了进来。

她开了门,发现门口站了几个保镖。肖诃立在中间,言语尤为恭敬:“少夫人,老大让我接你过去用餐。”

宋柠点了点头,回屋拿了手机,才跟着肖诃出了门。

专门差肖诃来接,看来饭桌上还有其它人。

十分钟的路程,肖诃在前面引路,宋柠走在后面。全程基本没什么不必要的交流。

湖中心的星月岛上,百花齐放,风景相当的不错。

绕过花间小道,走过木制长廊,在一个碧波离离的凉亭里,终于看见了言炔。

他双腿随性叠加,慵懒肆意的坐在藤椅上,手里端着红酒杯。

对面还有一个年轻男人,打扮相当的讲究,厅里厅气。

即便是全副武装,气度还是很明显矮了言炔一大截。

年轻男人先开口:“事情就这么搞定了?都没有我发挥的余地。”

言炔漫不经心的转着手上的琉璃杯,语气平淡:“有,福利院的重建,你好生盯着。”

对方处之泰然:“得嘞,这点小事,交给我就好。”

谈话间,宋柠已经走了进去。

言炔察觉,自然而然的侧头,看着朝他而来的小丫头。

宋柠还是一身素色长裙,比昨天那件颜色稍深。

薄如蝉翼的丝质长袖,在袖口处打上了蝴蝶结。白皙纤细的手臂被虚化般,能看但不清晰。

整体来说,还是大方得体,美得张扬还很有辨识度。

言炔拉她,在旁边的藤椅上坐下;“饿坏了吧?”

“还好。”

宋柠接过他手中的酒杯,抿了一口。润了润嗓子。

对面的男人,似笑非笑的端详着宋柠,露出了高深莫测的笑。

第一次,有人敢明目张胆的,夺言炔手中的杯子,不论男女。

他抿了一口红酒,又看向言炔,“这是万家的那位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