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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华楼。

梅先润单膝跪地,行礼道:“主子,这人名叫贺铮,和对面第一人赵菁是夫妻关系,两人生有三个孩子。那三个孩子目前都还在下界尚未飞升上来。”

张超峰不明所以,以前汇报工作都没有下跪,这次怎么跪了呢?

弄得他不跪又不好,只能也跟着跪了。

梅先润顿了一下,又道:“主子,这人确实是个烫手山芋,之前我们只想着为主子谋划更好的未来,找到更好的可控人选,看到他便惊为天人,没来得及深思熟虑,就将他掳了来。

现在,天已经黑了,若是不立即将人送出去,祸水东引,此事很可能不能善了。那第一人,在下界时,曾以四阶的修为渡过八阶天劫,一人在一天内覆灭一个控制了整个国家的宗门,不是易与之辈,一把快刀无人能敌……”

张超峰无法理解,“不是,老梅,你是不是搞错了。那赵菁再厉害也不过是下界的第一人,飞升上来也还是个小蝼蚁,我们随便一根手指就能碾死她,说话吹的风稍微大点,都能吹死她!你个玄通境修士,高她整整五阶,怕她个毛啊你!”

欧阳风华也很是不解,“你在怕什么?梅娘子,你到底打听到了什么?”

梅先润知道这很难解释,也很难让人相信,嘴唇动了几次,只能笃定地道:“她有跨越大境界与人战斗的经验,也有跨越大境界战败他人的经验,她的刀,无人能挡。属下认为,稳妥起见,还是应该……”

张超峰打断道:“老梅,你到底看到什么了?她就算可以跨越大境界打败对手,也不可能跨越五阶来打败你打败我啊,你怕什么?”

“我不是怕什么,我是……”梅先润很是纠结、为难,再次向欧阳风华拱手,言辞恳切道,“总之,主子,这个贺铮就是个祸水,留不得。”

欧阳风华也是个倔的,“为什么?”

梅先润很是焦躁地道:“有人说,下界曾有一条天缝,那条天缝与我们的世界相连,曾有许多魔族下界去,与那个赵菁敌对,还没干过人家。

主子,你想啊,我们这个世界下去的,还是魔族,那修为至少得是归元境,还多半是体修,肉身非一般修士可比,肉身和修为加持在一起,基本上同阶无敌。

而下界修士到归元境就会飞升上来,偏偏下界又因为那条天缝天道不全,所有修士都卡在第五阶找不到晋阶的门径。所以这里的登天殿才会在几万年前便因为无修士飞升而废弃。

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那个赵菁在四阶的时候渡过了八阶归元境的天劫,还力战十多个八阶以上的魔族将魔族全歼。

你说这样的人,我们能敌对吗?能不慎重吗?

这贺铮还是这样一副形貌,天上有地上无的,那赵菁还不得当个宝贝一样养着?

要是让她知道,她男人是我们弄走的,还关在风华楼里,那能善了?搞得不好,我们所有人都要给他陪葬。

主子,如今天都黑了,对面多半发现他失踪了,很快就会到处找人。

我们去对面的时候,也发现对面的人高度团结,没准还不到半夜,他们便会知道贺铮不在他们那边。

那就会到我们这边找人,联想到前段时间吕春风大张旗鼓地去对面找人,很快就会找到吕春风,再找到我们的……”

看欧阳风华还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梅先润都要急死了,“主子,事情已经十万火急,不能再拖了。”

“不是,老梅,他们团结,那是因为他们弱。一群弱虾在一起,那还是弱虾。那贺铮,就一花瓶,”张超峰指向榻的方向,“还是弱得可以的花瓶!一个花瓶,赵菁真的有那么在意他?而且,你想过没有,这个花瓶到了大主子那里,对主子有多大的威胁?主子还能当上正夫?”

梅先润着急,但他无法否认贺铮到了陈梁望月那边会给欧阳风华带来的威胁和压力。

“可,如果现在不解决,不把他”指向榻的方向,“弄出去,祸水东引,那倒霉的一定是我们!”

欧阳风华思忖,梅娘子向来行事稳重,做出的建议提出的意见都极有见地,他这样说,一定是看到了危机。

“嗯。你们马上把人秘密送过去。我”欧阳风华对梅先润的行事作风很是了解,终于下定决心,“马上去求见主子。我们为她办事,一切都是受她指使。”

张超峰、梅先润明白。

如意楼。

陈梁望月刚刚用完晚膳,正手肘在椅子扶手上托着下巴,百无聊赖地听曲,总觉得这听过许多遍的曲子、看过许久的唱曲人都腻味了,不新鲜了,提不起兴趣了。

一个身着清凉的男子快步到陈梁望月耳边耳语了一句。

陈梁望月微惊,“哦?让他进来。”说罢,挥挥手,所有人退下。

欧阳风华一脸谄媚地向陈梁望月行礼,挤眉弄眼道:“主子,天赐良缘,让我们逮到了他。当当当当,你看!”

喜形于色地双手指向张超峰、梅先润抬进来的箱子,箱子打开,还昏睡不醒的贺铮出现在众人眼前。

只一眼,陈梁望月便沦陷了。

“好美!好好看!”

陈梁望月急忙走过去,吸溜回快掉下去的口水,伸了手想碰,又怕太过惊喜没个轻重给睡美人碰碎了,想要出声,又怕惊醒了睡美人……

一手捂着嘴,一手悬空在贺铮面前,想摸又犹豫不决。

眼里的爱意、欲意都快要溢出来了。

“主子?”

欧阳风华一连叫了好几声,陈梁望月才回过神来,还朝他嘘了一声,“别吵醒他。”

欧阳风华虽早有预料,但还是心里不爽。陈梁望月从未像现在这样情真意切地呵护、爱护过他们,有的不过是虚情假意和逢场作戏。可,现在,风险未定,他再不爽,再嫉妒,也只能压在心底。

行礼退后,传音道:“风华唯愿主子开心、快乐……”

说罢,抹了把泪,黯然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