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的美食上桌完毕,已是接近6点,天也渐渐黑了,工匠们的木地板也拼好了。
字树林请棒梗去检查,棒梗用滇南活说:“大爹(伯伯),我真不是给你们来下马威勒。”
字树林一愣,回答道:“贾同志,那我请你看一哈我们的房间,有什么意见尽管提。”
“大爹,你们是专业的,我提不出什么意见,你们看这火塘怎么样?”
“贾同志,想得真周到。”
棒梗心想,有一些少数民族同胞住商品房的时候都会在客厅上整一个火塘,所以这火塘不能不做。
“大爹,你们远道而来,咱们就整点酒?”
字树林看看京城的专家说:“我们滇南人无酒不欢,只是首都的雷专家你们喝啥?”
雷先生说:“字同志,咱们又不是没比拼过,我们二锅头走起!”
初同志清咳几声说:“我说各位大专家、能工巧匠们,喝酒可以,但不能喝醉。”
字树林说:“我们滇南人哪有不把客人喝不高兴的道理?”
棒梗笑道:“大爹,这是反客为主啊!那我作为主人,一定舍命陪君子,酒我只准备了200斤。”
霍先生淡淡地说:“酒喝尽兴就行,今天晚上总量控制,50斤。”
他毕竟有上位者的气势,大家同意50斤,但棒梗知道喝高兴之后,没人遵守。
工匠和大师是由霍先生公司出面邀请的,因此由他给大家致欢迎词。
欢迎词很简短,他然后邀约七桌人共同举杯。
“各位,由贾先生敬第二杯酒,贾先生可是海量,我相信在座各位你们所有人加起来都不是他对手。”
棒梗一愣,这是为他立flag,遂谦虚地说:“各位京城和滇南的同胞,我叫贾粳,这个影视城是由我一个人投资的。我们以后将在这里拍电视剧,拍电影。拍摄和记录英雄们为抗战的胜利付出了血与生命的代价。像滇缅公路、像支援大后方的粮食。滇南不但出人还出粮,对我们抗战作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今天有幸与英勇的同胞共事,先敬各位大爹、耶耶(叔叔)一碗,你们随意,我干了。”
字树林、雷大师和众人都干了,再次咂咂嘴,双方一应证:这是茅台,他们几个月工分才能买一瓶。
消息一传开,大家对酒开始珍惜起来。
第三碗是初同志来敬酒,大家都舍不得干了。
接着棒梗把何雨柱介绍给了众人,请大家多吃肉和菜,少喝酒。
英变兄弟吃得很快,对棒梗做的尤其喜欢,吃好后,他们开始给大家倒酒。
霍先生团队吃好后,临行的话让大家又舍不得吃菜了,“各位同胞,贾先生今晚每桌的菜起码值一百块!你们慢慢吃,我们要赶船就先走了,见谅见谅。”
字树林等人一听全停筷了,向初同志一打听,霍先生可能说保守了,更舍不得下筷子了。
棒梗见状赶紧说:“各位大爹、耶耶,你不吃不喝就辜负了何雨柱师父和我一下午的努力。我以后去你们那点(那里),你们会藏着掖着吗?还不是把好酒好菜拿出来招待客人!”
他见大家还不动手,心中一酸,便想起滇南一首歌,“英时哥、英变哥,麻烦你们给大家拿勺子把肉舀到他们碗。各位大爹、耶耶,我给大家唱首彝族祝酒歌助兴。”
他马上唱起彝族最霸道的敬酒歌:“管你喜不喜欢也要喝”。
“阿老表(兄弟们) 端酒喝,
“阿表妹(姐妹们) 端酒喝,
称呼唱得不对,他改了:“大爹们 端酒喝,
“耶耶们 端酒喝,
“大爹们,喜欢不喜欢也要喝,
“耶耶们,喜欢不喜欢也要喝,
“喜欢呢也要喝,
“不喜欢也要喝,
“管你喜欢不喜欢也要喝!
“管你喜欢不喜欢也要喝~!”
棒梗边唱边劝,来回重复地唱,终于让大家释怀了,又大块吃肉,大碗喝酒。
他继续说道:“各位大爹、耶耶们,来到岭南,不知道你们拉过肚子没有?”
字树林一听,问到心坎里了,叹息道:“贾同志,咱们怎么没拉肚子,要不是家乡的辣椒酱、茄子鲊、火腿和茶叶,我们就不知道这日子怎么熬到头?”
这叹息一出,响应者众众。
棒梗笑道:“雷大师、字大爹,各位爷爷,咱们就不能喝太多酒,小心再拉肚子。水土不服,是非常难处理的一件事儿。大家赶快吃菜,还有好些肉菜我们炒好了放在旁边热着,吃完了咱们再加。酒咱们少喝,但是菜一定要多吃。”
雷大师说:“贾先生,您太客气了。我只是我们家一个不成器的,别叫我大师,我在京城的时候听说过何师傅了。何师傅,想不到我们在这里会吃到你的拿手好菜,咱们走一口?”
何雨柱爽快地说:“走一个!”
酒渐渐的多了,气氛渐渐的热烈而融洽起来。
雷大师大着胆子和舌头问:“何师傅,我们的抗震英雄贾棒梗到底干什么去了?”
何雨柱趁着酒性、不假思索地说:“他就在眼前……”
初同志闻言脸色大变,这可以做叫傻柱,果然名不虚传。
他忙打断道:“何雨柱,你喝多了。雷同志,棒梗目前跟我们一样都在做一些利国利民的好事儿。只是他的事更加的秘密,咱们不要随便打听!大家都知道我们来这里是经过培训的,有些话不能说,有些问题不能问。”
雷大师赶紧抱歉:“朱同志,我酒喝多了,下不为例。”
初同志严厉地说:“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大家以后不要打听何雨柱家里的事儿;何雨柱你也不能说你们家里的事儿。英时、英变,你们要把这个责任承担起来,如果出现类似的问题,我唯你们是问!”
棒梗见气氛时好时坏,便说道:“大家远道而来,我给大家再唱一首歌。
“马铃儿响来哟玉鸟儿唱,
我陪阿诗玛(阿黑哥)回家乡,
远远离开热布巴拉家,
从此妈妈不忧伤,不忧伤,
不忧伤!
蜜蜂儿不落哟刺篷棵,
蜜蜂落在哟鲜花上,
笛子吹来哟口呀口弦响,
我织布来你放羊,
我织布来你放羊,
哥哥哟想给帽子哟,
妹妹哟想夺镜子哟,
哥哥闪在大树旁。”
一段唱罢,气氛更凝重,许多白族汉子流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