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棒梗仔细思索,觉得浅埋还不行,最好是深埋,深埋不如给他的空间。
于是他笑着说:“曾伯伯,那把那些死亡家畜集中起来给我吧。”
一直作透明状的秘书突然说道:“贾棒梗,你昨天晚上卖的肉干,是不是这么来源的?我就说怎么那么便宜,原来你良心很黑吔。”
老曾赶紧说:“领导,我相信他不会那样干的,他这么做应该自有其他用途。棒棒,你赶紧说,免得让人误会。”
贾棒梗不能直接说到空间里兑换鱼虾的饵料,苦笑着说:“以我们‘农家’的理念,万事万物在农业生产上都有一定的用途。这一些腐败的肉,当然我们‘农家’是要进行循环。从微生物到植物,从植物再到动物。现在这样直接掩埋,就怕大灾之后有大疫,你负得起这个责任吗?”
贾棒梗不会逆来顺受,这大帽子马上反扣给对方,此刻的食品安全抓得那是相当的严;在即将来临的大浩\/劫中,他不想给自己和家人招惹麻烦。
刘光头赶紧打圆场:“领导为国民健康操心和监督是应该的,不过我与贾棒梗交往下来,知道他也是一个忧民忧国之人,不会干这样自毁长城的事儿。”
秘书尴尬地说:“棒梗很受上面器重,但他还是太小,我真的怕他行差踏错。棒梗,你要知道我也是为你好的。”
贾棒梗决定远离这个说着为他好却差点罗织罪名的人,言不由衷地说:“谢谢领导的鞭策。曾伯伯,是不是让大家陆续回家,开始重建家园了?”
“棒梗,你确定以后没更大灾情了吗?”
“曾伯伯,让我跟父老乡亲说几句吧。”
得到允许的贾棒梗拿起话筒说:“各位NJ县的父老乡亲,我是贾棒梗。虽然最大的灾情已经过去,但我们回家重建的时候一定要小心余震。如果有安全隐患,第一时间就排查、处理掉,切不可掉以轻心,切不可敷衍,别舍不得推倒重来,这时候一定要舍得,推倒了重新来过。我们的水一定要烧开再喝。最后祝你们身体健康,顺利重建家园。”
人群冲他欢呼告别,他转身抹着眼泪走进一顶帐篷,秘书跟了进来,他知道被监视了。
“大叔,你寸步不离地跟着我干什么,我觉得你当务之急应该是跟上级联系,确定震级有多大?震中在哪里?然后把这里做的努力和零伤亡,向上汇报,让关心这里的领导放下心。我又没有交通工具,又能跑哪里去?”
秘书一听是这个理,忙找老曾去了。
贾棒梗见刘光头也有些无所事,打趣道:“刘伯伯,是不是紧绷着一根弦儿,灾情一过,弦儿一松觉得有点无所事事了?”
刘光头屏住笑说:“没有,我不像你,我们之前就制定了方案,下面像伍刚他们各司其职,我只想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一下。”
“好,您在这个帐篷里休息,把您的小车借我用用。”
“干什么去?”
“我给你们找肉去,这个理由强大吧?”
贾棒梗开车到了郊区。城里满目疮痍让他不忍直视,农田中暂时无人打理,寂寥无人。
他放出鸽群,让他们自由地飞翔。找个小树林,他易装出现,决定让他师兄出来顶缸。
秘书本名杨朝辉,汇报出来后高兴地找贾棒梗,问司机,他刚好便秘上厕所去了,找到刘光头才知道棒梗开车出去。
一路打听,由于贾棒梗超高的辨识度,他们比较顺利地来到了郊外,见到易装后的他。
杨朝辉不客气地问道:“你是谁?怎么开着刘师长的军?”
“你好,我是贾棒梗的师兄,他回京去了,我是来找你要账的。”
“他怎么走的?”
“我们一直用飞鸽保持联系,我怎么来的,他就怎么走的。”这话说了等于白说。
“要什么账?昨天晚上的良种吗?”
“对,贾棒梗真是妇人之仁,怎么捐了一车?自己家里啥也不是,啥也没有!不是看在他是我们师门最小、最受宠的师弟份上,大家怎么会动用各种关系把良种运到京城,从京城秘密基地运到车上……”说到这里,他似乎说漏了嘴,不说了。
杨朝辉暗喜,“你们不用担心,上级一定会给贾棒梗奖励的,包括昨天晚上他捐献的小零食。”
刚才还在质疑小零食,现在又要奖励,真是说话如翻书。
“我们师傅说,良种钱给我们不妥啊,你直接给贾棒梗,并开具相应的票据和证明,尽快,事不宜迟!”
“行,那我们回京落实去,你会开车吗?麻烦把这车开回去。”
司机看不见人时,说道:“领导,我怎么看贾棒梗的师兄跟他气质好像,长得也有点像,白白净净的脸上非要用锅底黑划上几道,挺怪异的。”
“同门师兄可能有相同的气质;正是因为他太白了,容易被人认真认出来,所以故意化妆了。你说咱们快点,能追上他吗?”
“你汇报就10多分钟的时间,他应该跑不远。”
刘光头看见自己车上的陌生人,感觉有些许的熟悉。“小伙子,好好的,白净的脸怎么画上这样的花纹呢?”
“刘师长是吧。您不觉得这样有利于在丛林中躲藏;并且如果您手下的士兵都是这样的化妆,您是不是认不出来?于是在一定情况下执行秘密任务的时候,可保护他们的身份。如果再配上一些油,还可以保护士兵的皮肤不被晒伤。”
刘光头眼睛一亮:“感谢你,请问你是谁?”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贾棒梗的师兄,特地跟你做生意来了?”
刘光头看看四周,发现帐篷外没人,压低声说:“做什么生意?”
“刘师长,小师弟说你们不是想吃肉吗?我们直接送来了活猪。如果你们不要,我们今晚就趁黑往京城送。”
“多少头?”
“最多100头?”
“100头不够,150头吧。”
“刘师长,你这是在跟京城人民抢肉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