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棒梗解释道:“张骄,你亲自喂了,它才会跟你亲。”
小当和槐花抢着去,槐花拿了一个饺子放在小白狼嘴边,“哥,这只小狗怎么不吃啊?”
“它还小,正吃奶!”
大黑狗也不吃,贾棒梗亲自喂它,轻声说:“我不管你喜不喜欢这里,但你现在在这里看着我的家人,以后给你换工作。”大黑狗这才开始少量吃大家给的食物。
何雨水惊呼:“这狗太聪明了,可惜我养不起!”
就在这时,宋小慈吃好来叫贾棒梗,他忙忘了,不应让宋公安喝酒。“宋叔,酒后开车不行!”
“没事,走啊。”
贾棒梗一想大一寒假学的驾照,许久没碰车了,顿时心痒了,夺过钥匙说:“我送送宋公安,俩小时回来。”
哄回几个想跟随的女子,他上了车,觉得方向盘沉重应该没转向助力。
“棒梗,你居然会开车?”
“会开,不会修。”
“谁教你的,挺稳,我睡会儿……你停4号院干啥?这里邪门得很,你把面粉藏这里了吗?”
“对,我怕一些宵小之辈。”
“我听说过雷击木,你棒梗就是雷击神棒。你快点,我不进去了,每次路过都阴气逼人。”
过年了,贾棒梗拿出香蜡纸烛和空间里的熟肉,祭奠了一下,然后开始搬面粉。这次是100斤一袋的,他搬了五趟就搞定了,末了再输入阴气。
轻车熟路到了公安局,他把睡着的宋小慈送入值班休息,然后把面粉搬到了小厨房,跟其他公安告别了。
出了公安局,除夕的京城安静了;他取出自行车,朝未来的京城西站而去。
半小时后,他找到了那间仓库,易容后,他成了黑衣人,取出一吨面粉和一头野猪,便去敲仓库门。
敲了几下,门才被人打开。“老佛爷,你们这里的警惕心太差了,不怕连锅端?”
灯被次第打拉亮,佛爷老头端坐一隅,“尊者除夕到来所为何事?我们因为猴三元气大伤,实在没心情过年……”
“带来了一吨面粉和一头猪,一是慰问一下你们,二是希望你能帮我换一些好东西。”
“在哪里,外面吗?您怎么不早拿来?”
贾棒梗尴尬了,“你给我适量的东西就成,有布票、收音机、电池吗?”
“小的们,把好东西拿出来给尊者挑选。”
贾棒梗选了几只古董瑞士手表、一台收音机在内的许多东西,还拜托他们多找寻几本语-录。
他知道这种行为助长了盗窃,但光明的背后有黑暗,穷人家也没什么值钱的,能把东西留存下来才是关键,手段肮脏一些又何妨。
回到家,收音机成了最受欢迎的守夜佳品。
小当不合时宜地问:“哥,收音机哪来的?”
“这是分局查到的找不到失主的,我高价买的。”
龙老太太说:“小当,你们不该问的不问,不该说的不说!”
“老太太,什么事是该问该说的?”
“只有你个人在外面的一切可以说,家里的吃喝拉撒都不能说。”
“那就是什么都不能说呗?”
“对啊,能不说就闭嘴,多看多想少问少说。你们几个要记住,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失身,几事不密则害成。”
“老太太好利害,只是啥意思?”贾张氏崇拜地问。
“一句话,保密很重要。”
让大家都去睡了,他和张骄背靠着背坐在一起,“棒梗,今年是我最难过的一年,还好现在有你。”
贾棒梗突然想到一句话:“202x年很难,却是最好的一年!”呸呸呸,他赶紧把这念头呸掉。
“以后的日子,我会保护你的,伴你走过每一个春夏秋冬。”
“棒梗,你会唱歌?”
“我唱给你一个人听,你不要外传:不要问 不要说~一切尽在不言中~这一刻 偎着烛光~让我们静静地度过~莫挥手 莫回头~当我唱起这首歌~怕只怕 泪水轻轻地滑落~愿心中 永远留着我的笑容~伴你走过每一个春夏秋冬。
“几许愁 几许忧~人生难免苦与痛……”一首歌唱哭两个人,王春霖躲在被窝里哭,张骄趴在贾棒梗的身上哭。
“棒梗,这歌好特别、好动听,却是离别的思念之歌、送别之歌,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没有的事,我就想陪你,一辈子都陪,别瞎想。”
“棒梗,你说我爸、大哥会在天堂祝福我吗?”
“以后别讲天堂了,中国人讲入土为安,你爸爸他们应该投胎转世到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了!”
“为什么不能叫天堂?”
“那是西方宗教的,从现在开始,你的裙子、头发、说话打扮咱们都要改,你现在是我媳妇儿,要全听我的话,我不会害你的。你要改,一定要改。”
“为什么我不能追求美呢?”
“有美呀,心里美、劳动美、语言美、行为美,外表打扮我说了算!”
“你太武断了,都不跟我商量。”
“我的事儿我说了算,你的事儿我说了算。”
“不理你了,应该到零点了吧。”
“你靠我睡吧,我来守。”
零点时,贾棒梗按巴蜀取金水银水的传统,从空间取出空间湖水放入盛水容器里。
天亮时,他和张骄煮了20个鸡蛋,包五种馅的大汤圆。
易奶奶吃着十分感慨:“棒梗,我没想到你会做汤圆,谢谢你,我终于吃到家乡味道了。”
“易奶奶,喜欢就多吃,白天没事。”
“好好好,张骄你的头发怎么了?”
“易奶奶,不就一天没洗了……棒梗,我跟你拼了,赔我的卷发。”
“乖,听话,学生头适合你。”
“你怎么不跟我商量?”
“若商量,你同意吗?”
“不同意。”
“那不就结了。”
“奶奶,您看棒梗偷剪我头发,剪得跟狗啃似的。”
“张骄,你告错状了,你应该告老太太。全院就你和娄晓娥头发好看,太好看了。”
“张骄,初一就告棒梗,今年我要断一年官司了。不过棒梗好像没有做过什么不好的决定,你认了吧。你的头发让我现在帮你修修。”
“老太太,谢谢您帮我说话,无以为敬,请您收下这把一毛零钞。奶奶、易奶奶,你们也拿着。”
“老太太,您大公无私,断不能收棒梗的糖衣炮弹。棒梗,你的收买行为注定是失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