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阎埠贵问道:“晓娥,你说怎么不科学了?”
“棒梗感冒了,稀里糊涂地梦游去了水库,这是有可能的。但是他从水库怎么到了东沙河,又怎么到了海河?这中间居然没有一个人发现。这其中最关键一点就是他怎么通过十三陵水库大坝的,那里没发洪水没泄洪,他怎么到了东沙河里的呢?”
何雨柱恼羞成怒地说:“娄晓娥,你怎么知道那儿没有泄洪,你还管起老天爷下不下暴雨了?”
“傻柱,前几天秦嫂子的妹妹秦京茹不是说她们那儿这几天都天晴吗?我这是合理的怀疑,你凭什么不让我怀疑?”
“就是,还是我家娥子聪明,一下子就找到了问题的核心。”许大茂得意地说,完全一副与有荣焉之态。
秦淮茹推推何雨柱说:“柱子,棒梗回来了,你去做几个拿手好菜。”
三大爷阎埠贵这时叫贾棒梗过去,摸摸我黝黑又坚硬的皮肤说:“你们看自从上次棒梗被雷劈之后,他的皮肤变得特别的坚硬,会不会他就是被漩涡拉到了水下,然后穿过水轮机,最后到了东沙河。他全身黑漆漆的,人们不注意看,当然不容易发现他。”
二大爷刘海忠点头称是,一大爷易中海则是频频点头。
娄晓娥这时又说:“棒梗从水面被漩涡拉下去,然后顺利地穿过水轮机,这中间时间那么长,万一扇叶打着他的头,或者呛着水,那都是九死一生,棒梗真是福大命大。”
贾张氏一听,赶紧拉着贾棒梗跪下,向堂屋磕头,“感谢满天神佛,感谢贾家列祖列宗,感谢老贾,感谢东旭……阿弥陀佛。”
许大茂冷嘲热讽地说:“张大妈,如果贾家能保佑棒梗逢凶化吉,他们为什么要让棒梗遭此一劫呢?再说你这是在宣传封建迷信啊!”
“我没有宣传封建迷信,这是我们老祖宗传下来的传统嘛。我说秦淮茹,你中元节给贾家列祖列宗烧纸钱了吗?”
“婆婆对不起,我忙忘了。”
“你这是结了婚就忘了东旭呀!做人不能如此没良心,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所以,东旭他们就是通过这样的方式来提醒你。算了,棒梗,待会儿和奶奶去跟你爷爷他们烧点纸钱。”说完,她进屋去了。
秦淮茹愧疚地跟贾棒梗说:“棒梗,你不会怪妈妈吧?”
贾棒梗当然不能怪罪于任何人,握着她的手说:“妈妈,这事儿不怪你。小当呢?”
“这里不是久居之地,所以她跟你舅舅和堂姨回昌平去了。”
“那我明天去昌平,您跟奶奶,还有柱子叔要保重。”
“你这次回来声势有点大,会不会有事儿?”
“妈,我真不知道有没有事儿,所以我明天回去一是看着小当和槐花,二是离开这是非之地。”
“唉,我不知道这提心吊胆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儿。”
“妈,你不用担心,我9月1号偷偷回来报名上初三。”
邻居见贾棒梗只顾着跟妈说悄悄话,而且也没有什么好的信息要分享,便陆续散了。
这时,贾张氏从屋里拿出一个布袋,里面鼓鼓囊囊的,招呼贾棒梗向往走。
贾棒梗祖孙两人很快来到护城河,找了一个僻静地便开始烧纸钱,他奶奶一边叫着他爷爷的名字,一边让他爷爷保佑他云云,一会儿又叫着贾东旭的名字,让他同样要保护贾棒梗。
趁他奶奶烧纸的时候,贾棒梗下水用空间水引诱了一条鱼准备回家做鱼犒劳一下大家。
贾张氏见贾棒梗拎着一条大鱼,心里真是乐开了花,可惜她的乖孙明天又要去昌平了,所以她一路跟他说话,问他在昌平生活的点点滴滴。
贾棒梗现在逐渐明白一个道理,坏人可能对别人坏而对自己家人好,而有些好人则是对外人好,对自己的家人很差。
“奶奶,今天家里有什么好吃的?”
“你妈妈知道你从津市回来,所以她排了很久的队,买了一块五花肉,估计今晚上咱们吃红烧肉。”
“太棒了,那今天晚上这鱼就做个酸菜鱼吧。”
贾棒梗和贾张氏高兴地一路聊着天。
然而到胡同口的时候,贾棒梗高兴不起来了,一辆军车难住了去路。
一个军人看见贾棒梗后,下车对他礼貌地说:“贾棒梗是吧,首长有请。”
贾棒梗看看贾张氏,对他为难地说:“叔叔,你看我好不容易死里逃生,跟奶奶团聚,你就让我今天晚上跟他们聚一下,明天去行吗?”
“对不起贾棒梗。我接到的命令是请你去,没有说明天。”
贾棒梗转头无奈地对贾张氏说:“奶奶,您拎着鱼先回去吧,我去一下。如果今天晚上不回来,那么我明天就直接去昌平,你不用担心我好吗?您多体谅一些我妈,她为了这个家很不容易。您一定要记住‘家和万事兴’,好吗?”
说完,贾棒梗重重地拥抱了贾张氏,然后在她的泪眼中上了吉普车。
贾张氏人虽然很伤心,但看着孙子那坚定的眼神,体会着重重的拥抱,心很安。她一路炫耀着,但凡有人问她的鱼怎么来时,她都自豪地说这是乖孙棒梗从河里捞回来孝敬她的。
当她把贾棒梗被军车接走的消息告诉秦淮茹后,看着又要哭的儿媳妇说:“你别哭了,也不知道你的眼泪怎么那么多?!棒梗让我跟你好好相处,你这一哭,他知道了以为我又欺负你,别哭了。”
贾棒梗一上车便旁敲侧击地问接他的军官到底是什么情况?可惜他碰到的又是一个嘴巴很严的人。于是他就闭眼假寐,意识进入空间修炼。
汽车很快进了军区大院儿,军官把贾棒梗带到了保卫科。
在这儿贾棒梗见到了神情颓废的卫忠,知道有些事儿要改变说法了。
贾棒梗见到正襟危坐的王首长和几位军人,便恭敬地问好。
“棒梗来了,请坐。”王首长做了一个请坐的手势,再指指卫忠,“你认识他吗?”
“卫叔叔,我认识,星期一的时候,他把我们拉到我外公家了。”
“请继续。”
贾棒梗不知道卫忠说了些什么,虽然他就在眼前,但他不敢给他暗示,只得迟疑地说:“就在那天晚上,他带着战士来我家借宿,我们切磋了一下,他还赔偿了损坏的菜苗。”
“请继续。”
“我脑子疼,最近好像被水淹多了,有点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