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烈挥出那个大比兜后,坐在面包车后排的【人妖国】本地人同时爆起,却在白烈漫不经心打了个响指的瞬间,动作陡然凝滞,动弹不得。
“喜欢动是吧?那就先打断你们每人三条腿。”白烈说罢,这些本地人的关节便发出响亮的“咔咔”声,顷刻间,这群人就成了“捂裆派”,直挺挺的瘫软在面包车里。
车厢内瞬间响起此起彼伏的哀嚎声和惨叫声,场面混乱不堪。
开车的老大【玛哈】从后视镜看到这一幕,吓得脸色煞白,双手一软差点握不住方向盘。他一脚刹车,车门都没开就从车窗翻了出去,发了疯似的往路边的树林里跑。
白烈轻笑一声,也不追赶,目光落在这群还在挣扎的本地人身上,轻声安慰道:“别叫了,再叫就把你们舌头也割了。”
他语气平静的就像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然而,白烈的威胁并未起到什么作用,这群人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
就在白烈打算割舌头的时候,一旁的晓溪忽然有些紧张的说了句:“他们……他们有没有可能听不懂你说的话……”
白烈一怔,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晓溪,随即便后知后觉的说道:“有道理啊!”
赵吏闻言,笑得直拍大腿,不过被白烈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后,这才收敛了许多,止住了笑意。随即,他掌心一晃,灭魂枪瞬间浮现,转了个枪花后,赵吏开口道:“合着是沟通有障碍啊!早说啊!”
话音未落,他已经跨步上前,用枪口顶住一个壮汉的脑门,用他那不知从哪学的并夕夕语言扯着嗓子道:“阿西巴!你滴说话的不要,不然死啦死啦滴,懂?”
也不知这壮汉是听懂了还是没听懂,反正是不叫了。
此刻,面包车内只剩下了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见车内彻底静下来后,赵吏看向身旁的白烈,问道:“老白,这还没坐到终点呢,你怎么就动上手了?”
“我也不想这样啊!”白烈无奈的摊了摊手,道:“可咱们老老实实人家不乐意啊!非得敲打敲打,我这暴脾气,连五公子都没忍过,还能惯他这臭毛病?”
“那倒是!”赵吏点点头,极为认可的附和道。
“两位……我能问一句吗?”晓溪忽然插话道。她见两人的面目表情没有任何生气的意思后,才试探着开口道:“你们……你们是不是最近网上说的,通过官方认证的【超自然大V】?就是那种……能在官方备案,直播展示异能的博主?”
白烈眼睛一亮,没等赵吏反驳就承认道:“呦呵!小姑娘眼力见儿不错啊!没错,我就是互联网人称“卫龙老仙”的超自然博主,主打的就是一个惩恶扬善!”他故意甩了甩并不存在的仙风道骨,又一把搂住赵吏肩膀,“这位是我的黄金搭档——堕落的阿罗汉!”
听到这名字,赵吏差点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老白,你丫的专捡我黑历史讲是吧?还tm堕落的阿罗汉,我要是堕落的阿罗汉的话,你就是陪冥王睡觉的软饭男。”
“卧槽!老赵你骂的这么狠是吧?行行行!我要是软饭男的话,你就是被软饭男家老婆降服的打工仔,俗称【九九六阿罗汉】。”
“那你就是……”
两人说着说着,就开启了日常互怼模式,疯狂给对方起外号,且越说越来劲,晓溪张着嘴愣在原地,看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从【软饭男】,【九九六阿罗汉】一路升级到【给阎王爷倒插门的舔狗】,【被豪姬打成精神病的脑瘫】。
一时间,晓溪听的甚至忘了自己接下来想要说的话。
约莫五分钟后,赵吏突然刹住话头,“停!打住!老白,再跟你掰扯下去,天都亮了,咱们还是干正事吧。”
“成吧!那等咱们回家再辩。”白烈咂咂嘴,意犹未尽地收住话头,继而转头看向晓溪,“姑娘,下次长点心,别随便跟陌生人上飞机,这次算你运气好,遇上了我们俩。”
晓溪刚要开口向白烈道谢,忽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再睁眼时,已然回到了滨海的街道上,与此同时,她的耳边响起白烈带着笑意的声音:“看看兜里。”
晓溪下意识的摸向口袋,随即便触到了一张银行卡。
“密码6个8。”白烈的声音又在耳畔响起,这次带着少见的认真:“卡里有十五万,够你重新复习,读到大学毕业了。你这个年纪正是读书的时候,好好学习吧,别再出来打工了……”话到此处便戛然而止,只留下尾音消散在夜风里。
晓溪攥着银行卡的手微微发抖,路灯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
“谢谢。”她朝着空荡荡的街道轻声呢喃,声音被风揉碎又抛向夜空。她忽然觉得,这座熟悉又陌生的城市,第一次在夜里有了让人踏实的暖意。
就连白烈都没意识到,他这一番随性而为的举动,改变了晓溪未来的一生。
多年后,她已然成为了华夏某个领域最具影响力的科学家,每当有记者专访,问及最让她记忆深刻的人和事时,她总会提到年轻时被人拐骗到麻国的那段经历,还有那个不求任何回报,就捐给她十五万的年轻人。
功成名就后,晓溪用了半生去寻找白烈,只为能当面跟他说上一句谢谢,只可惜,直到她死去的那一天,也没能再见上白烈一面。
不过死后就见到了,
问题不大。
…………
晓溪被白烈送走后,赵吏贱兮兮的凑到白烈身边,嘴角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可以啊老白,什么时候转性当活菩萨了?说,是不是惦记上人家了?我跟你说啊,这事要是让茶茶知道,非得赏你个大嘴巴子不可。”
“想什么呢!”白烈瞪了他一眼,“我就是觉得,像她这个年纪,正是读书的时候,出来打工太可惜了,之前是她爹的事拖累了她,现在她无牵无挂了,就应该好好读书,这钱我就当贫困山区儿童了。”
赵吏撇了撇嘴,嘟囔着“死鸭子嘴硬”,却也没再调侃。白烈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目光扫过面包车里瘫成一团的众人,忽然打了个响指。
空气中泛起涟漪,一道人影毫无征兆地从虚空中跌落在地——正是十分钟前逃进树林的玛哈。
玛哈浑身沾满枯叶,脸上还挂着未干的冷汗,眼神中满是惊恐。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还未起身,就被赵吏用灭魂枪顶住了脑门。
白烈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后,撇了撇嘴道:“十五分钟就跑了三里地?我还寻思着你要是能跑五百里就放你一马呢!给你机会,你也不中用啊!马尔扎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