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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琴酒。”

略微失真的声音通过微弱的电流刺激着耳廓,琴酒无视贝尔摩德的轻笑,敲击耳机外壳,转换为另一种加密通信模式。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多嘴问了一句:“在哪里找到的?”

“东都水族馆。”

“水族馆?”

“嗯。”

“马上把她带回来。”

“是的,放心吧,我马上把她带回去。”

朗姆那个家伙搞出来的试验品会这么有童心吗?

琴酒不信,只希望不要出什么意外,想到上次贝尔摩德的失手,点在耳机上的手紧了紧。

他已经快忍不住了,该怎么办?

念,你当初……

“计划变更,似乎遇到了一些麻烦……喂?琴酒?你那边怎么了?”

“啊,这边信号有点不好……”

琴酒撒掉手里的粉末,迅速换上备用耳机,眼神冷冽,语气如常:“你刚才说什么?”

“哦,这样啊。”

想到刚才看到库拉索和柯南在一起的模样,贝尔摩德忽视琴酒的异常,肯定道:“计划变更,这边遇到了一些麻烦。”

“抓紧了,不能放任她在外面不管。”

听到那边回复的“我知道”后,他目光冰冷,勾起嘴角蹍开脚下的耳机粉末,直至与周围的尘土一色,再也看不出差异。

“滴、滴。”

“刚才就觉得库拉索的样子有点古怪,看来是失忆了。”

失忆,这种洒遍狗血的剧情……接下来是不是要上演体会过真善美之后,回头是岸然后圆满大结局了?

尽管不合时宜,琴酒还是没忍住抽了抽嘴角,反问道:“然后呢?她在哪里?”

“被转移到警察医院了。”

“……也就是说,警察也参与进来了。”

“嗯,另外我注意到一件事。”

“什么?”

“库拉索似乎是在搭乘摩天轮时有症状发生。”

琴酒:“……”

瞧,剧情继续下去的助力也有了。

他突然感到一阵厌烦,“贝尔摩德,那些人交给你指挥了。”

“哦?是要从他们口中……”

“你知道的,我从不威胁人。”

贝尔摩德应下。

是错觉吗?总觉得琴酒有点疲惫,这怎么可能呢?

她摇摇头,专注眼下。

后来她才意识到,以前的、之后的那些苗头,在不经意间汇聚成网,书写好了结局,并在滔天的浪潮退下后,露出存在过的痕迹。

然而现在,它只隐约的彰显着存在感,一不留神就销声匿迹。

*

波本从昏迷中恢复意识,还未睁眼就意识到不对,身体迅速紧绷又立刻放松。

因为他想到昏迷前在医院门口见到的是贝尔摩德,这应该就是她说的换个场合谈话,只要现在还活着,就没到走投无路的时候。

随后波本发现自己是被绑着的,身后还有一个难兄难弟,两人被铐在同一根灯柱上。

根据自己的体质和昏迷前嗅到的乙醚浓度,自己应该昏迷了两个小时左右,结合触感、香水味以及气温等要素综合判断,这里应该还是东京,对方大概率是基尔。

波本还未进行下一步动作,就听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声音不大,有着些许的回声,应该是在空旷的地方,远处没有汽车引擎的声音和喇叭声,也没有船只的鸣笛,这里或许是废弃的仓库。

波本不再关注,他已经知道了来人,哪怕他的脚步声比同行的人小很多,特制军靴敲击地面的声音依旧刺耳,强烈的心理压迫让人忍不住逃避。

他想起昨晚的混乱,想起今早接近成功的喜悦和紧张,想起沉重地摔落地面的苏格兰,甚至想起当初愕然站在苏格兰身前的赤井秀一……

种种念头涌上心头又一一闪过,巨大的喜悦、失落、痛苦冲击的他脑子发胀,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忘记了今夕何夕。

脚步声越来越大,波本猛然惊醒,过硬的专业素质让他瞬间调整好状态——没有刻意伪装成刚恢复意识,琴酒的脚步声说明了一切。

果然,他的判断是对的,调整好状态的同时,仓库里的射灯唰地亮起,那个男人咬着烟从阴影中走出。

波本想起之前收到的那条简讯,决定先发制人:“看来我们被怀疑是卧底了呀。”

琴酒没有理会他的装傻,“库拉索发来的卧底名单里,似乎有你们的名字啊。”

他深吸一口烟,熟悉的味道在肺部转一圈后吐出来,模糊了眉眼,加上背对灯光,让人看不清神色,做足了刑讯时一步步施压的模样。

事实上,琴酒觉得颇为无趣。

他不是故意发出的脚步声,而是——他太累了,累到不想在这里观看这两个人的表演,累到不想抬手。

即将抑制不住的毁灭念头在胸腔盘旋,藏于深处的凶兽叫嚣着就要破笼而出。

琴酒碧色的眼眸一片深沉,好似墨色,深不见底。

无人察觉。

立于身侧的贝尔摩德不断盯梢,波本无法做出小动作,也幸好有贝尔摩德在,他得以继续这个话题——因为琴酒不会给人留下辩解的时间。

波本愿意为深爱的国家战死,但不放心那些权势之间的博弈——他对昨晚的那条简讯耿耿于怀,“库拉索是朗姆的心腹吧?”

“对,”基尔同样想活,于是自然地接话:“她是专门收集信息的特别人员。”

贝尔摩德双手交叉抱于胸前,冷艳地打配合:“看来你是知道的嘛。”

“嗯,是的,”波本悄悄松了一口气,继续道:“她的外貌特征就是双眼的颜色不一样,即异色瞳。”

基尔垂目补充,“这在组织里是有名的传说啊。”

伏特加知道大哥不耐烦听这些,赶紧走出来,说出他梦寐以求的反派语录:“看在以往的情分上,只要你们老实交代,我就给你们个痛快。”

一昧地顺从只会让他们起疑,波本深谙此道:“没有暗杀我们而是绑架,应该是那个叫库拉索的人提供的信息不够完整,我说的没错吧?”

伏特加咬牙,他的反应恰好证实了波本的猜测。

琴酒轻笑,这种情况下还能抓住一切机会搜集有利信息,不愧是爬到高层还没有暴露的人呐。

——“果然挺厉害呀,波本。”

琴酒一语双关。

贝尔摩德好心解惑:“库拉索拿到名单之前,行动很顺利,后来被警察发现,逃跑途中出现了事故……”

结果被FbI的走狗赤井秀一用来复枪射下大桥,玩了一出失忆见真情的戏码,琴酒无声的补充。

“结果闹出了个失忆啊,”伏特加感叹地接上贝尔摩德的话,他对这种放在电视剧里都会被骂老套的剧情很是惊奇。

“那我们现在该做的不是夺回库拉索获取的卧底名单吗?琴酒!获取名单再确认我们是不是卧底也不迟啊!”

基尔愤怒地挣扎着,用锁链的晃动掩饰抻直铁丝的声音。

“哦,你说的没错,但是,”琴酒掏出惯用枪,直指前方的两人,“宁可错杀,不可放过!这就是我的规则!”

伏特加唯恐大哥忍不住,上前一步,让贝尔摩德拦下。

衬得这像一出戏。

“砰!”

“基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