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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名柯:酒厂劳模的婚后日常 > 第120章 令人退却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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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发生在多罗碧加乐园,那天……”

声音好像从遥远的地方传来,有谁在旁边讲述这个对他们来说极其沉重、却状似寻常的故事。

工藤新一不知道该看哪里,眼前的色彩迅速褪去,只余黑白两色,旋转扭曲,好像又是色彩斑斓。

唯有一个地方例外,粉色的樱花盛开在蓝色的海洋中,这个与众不同的地方,轻易掠夺了他的视线。

那是一个御守。

不知怎么的,他的目光就定在那里,再也移不开视线。

好像那里有他的梦……

梦里,他还是那个骄傲的高中生,每天和喜欢的女生打打闹闹,观察生活中的种种,遇到案件就像福尔摩斯一样沉浸其中……

不用靠在稚童的身躯隐瞒自己,不用欺骗最想保护的人。

只要他没有踏出那一步,向小兰走去,而不是去跟踪那个男人,他会像往常那样过着高中生活,会在一个合适的时机,向小兰表白。

等小兰答应,他们就会像普通情侣一样愉快,连偶尔的小烦恼都是甜蜜……

江户川柯南想要对着那个工藤新一呐喊,然而他发不出任何声音,迈向小兰的脚步顿住。

他不知道这是因为某种惯性,还是因为侦探的执念,

做不到,他还是会追上去。

“哈,名侦探?”

这声音很轻,三个无比敏锐的人却轻易洞察其中的嘲讽。

服部平次拉住她的袖口:“和……”

“怎么?”远山和叶甩掉他的手,身体前倾,询问道:“同样一直向前冲的你觉得我说的有问题吗?”

她顿了顿,自问自答:“也对,你是不会发现这个方法有问题的。”

“那我换一种问法吧,你们把这当作是战争,想让女人走开。”

“在古代,两军交战,兵马未动,粮草先行,除了这些,活动的还有斥候。在现代,这一职业是侦察兵,比他们更靠前的,是情报人员。”

“当然,我知道的也不全面,但是现在已经够了,你觉得,你在其中承担了什么角色?”

“一个突然出现、经常出入案发现场的小孩子,真的就无人察觉吗?”

远山和叶承认,自己以前没有察觉到这点,哪怕看到柯南经常在案发现场跑来跑去,只以为他是早慧——那个少年侦探团的存在,模糊了她的视线。

但那些以此为生的警察不一样。

无论是因为霓虹的警察制度,职业天花板很低的非职业组,还是前途无量的职业组,对辖区内的破案水平都有所了解。

“难道警察超出自己的水平屡破奇案,会没人调查吗?”

“又是什么让你觉得,警察出身的毛利叔叔会不清楚自己的水平,突然间声名鹊起,成为“沉睡”的小五郎?”

恰到好处的昏迷与清醒,难道营造“沉睡的毛利小五郎”这个身份的两人,从来没有考虑过原因吗?

远山和叶不是医生,不了解麻醉剂对人体的影响,但她清楚一点,倘若麻醉剂对人体全然无害,不会出现麻醉医生这个职业。

而且,“如果那个组织真的像你们说的那样,在霓虹范围内势力强大,官方会没有动作吗?”

远山和叶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她纳闷道:“你们自己都是高中生,究竟是凭借什么心理,把毛利一家扯进来之后,再说出‘战争,让女人走开’这种话呢?”

她还有很多话想说,可是看着他们骤然惨白的脸,突然失去说话的欲望。

她阻止平次跟上来的步伐,拿上手机和御守,径自走了出去,从头到尾没有看坐在旁边的灰原哀。

灰原哀似有所动,掀开窗帘的缝隙,瞧见她双眼通红,把手机放在耳边开始通话,看口型,说的是小兰……

灰原哀深吸一口气,木然的站到窗边,在江户川柯南住进毛利家后,继续隐瞒下去,还能是凭借什么呢?

不过是凭借万一暴露,毛利兰他们不知情尚且能活,知情却要在加入组织和死亡中二选一罢了。

“战争,让女人走开?”

唐无念轻声重复这句话,似笑非笑的看着情缘。

饶是琴酒也没想到,他们居然在讨论这一点。

这次监听只是为了确认最后一个游戏的参与人员,万万没想到听了这么一出夹杂着儿女情长的家国大戏。

琴酒嘴角抽搐:“普通人的想法。”

无论是什么层次的纷争,都与充当筹码的普罗无关,与性别无关,只看能力和职位罢了。

只不过以往充当这个角色的多是女人——不过在实际生活中,成长环境特殊的琴酒不会相信,对生活在大唐的唐无念来说,更是无稽之谈。

唐无念也不可能在暗搓搓围观的时候给他们打个电话叫个好或者给个差评,索性岔开话题,睨下情缘:“怎么会这么巧?”

琴酒眸色暗了一瞬,这自然不是巧合,他们能在这方面进行反思,是“已经消失”的诺亚方舟的作用。

这也充分说明,诺亚方舟在结束剧情后,借助交易,寄生到祂身上。

计划初步成功,接下来自己要做的,就是分担那边的压力。

这话自然不能明说。

眼瞅着情缘的拳头就要落下来,琴酒握住放到嘴边,咬了一口:“念,在这里见到的巧合还少吗?我和你是一样的想法。”

唐无念听到这话,不打算再问,只是瞧了眼手上的牙印儿,简直要被人逗笑。

他化拳为掌,绕开追上来的手,放到对方脸颊——捏!

琴酒猝不及防被捏出个小鸡嘴,然后就着这个姿势被吻住。

室内响起一阵水声。

毛利侦探事务所。

“小兰……”

“嗯?”

毛利兰扭头看向奔跑上楼去和叶,想要佯装无事,却无力伪装。

尤其是看到和叶晕红的眼眶,尤其是……看到她眼眸里狼狈的自己。

毛利兰不由庆幸今天父亲不在,不会因为自己露出这副模样而担心。

她无声哽咽:“我对他是不是太残忍了?明明园子和京极先生也是聚少离多……”

远山和叶鼻子一酸,眼泪又要留下来,上前拥住无措的毛利兰:“不一样的,小兰,你知道的……”

毛利兰心情沉重。

是啊,她怎么会不知道,有问题的,从来就不是物理上的距离,而是一层层谎言下逐渐疲惫的内心,是被英雄主义蒙蔽的无用保护欲……

是对他人的藐视。

若非如此,他怎会一意孤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