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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确实有很多奖牌,服部平次惊讶道:“在很多次比赛中都是优胜耶。”

毛利兰感觉有些奇怪:“没有一个奖牌或者证书上面写着奖项。”

她当然不会推理、破案什么的。

只是,但凡一个人,每天至少见到一起凶杀案,无论是外出吃饭、上卫生间、逛街购物还是做什么,很容易因为遇到案件而中断,并且这个情况持续了大半年,都会拥有这种奇异的直觉。

毛利兰没有明确意识到,自己有了“特异功能”,她不过是感觉有些不对劲,撑着膝盖凑近观察了会儿,疑惑道:“奖牌上面的吊带也没了。”

难道日原村长有什么强迫症吗?

她没看出什么,移开视线,“诶?这是仁王像。”

“什么?我看看,”毛利小五郎走过来,拿起仁王像看了看,“还挺重的。”

雕像还没有小臂长,任何缩小化的东西,可爱度都会无限增加,毛利兰自然不会感到害怕,尤其是拿在爸爸手中。

她侧头看了看,“雕工也很精细,刻得很漂亮。”

“可是为什么只有一尊呢?”服部平次有些疑惑,见毛利兰惊讶,解释道:“说起仁王的话,通常是两尊一对的金刚力士。”

“现在这是闭着嘴巴的哼将,照理来说,还有一尊张开嘴巴的哈将才对。”

后面的警察仿佛被惊醒,解释道:“一年前,发生命案的当晚,仁王的哈将就和村长夫人的珠宝物品一起,消失无踪了。”

服部平次鼓了鼓腮,这就是接手他人案件的不好之处。

时间久远,加上考虑到故地重游,好让工藤恢复记忆,他们没找借口看卷宗,现在跟挤牙膏似的,一点一点问出线索。

毛利小五郎询问道:“也就是说,东西都被凶手带走了?”

毕竟是一对,服部平次先确定价值:“这尊仁王像贵吗?”

“是的,”警察沉声道:“这是江户时代着名雕刻家的作品,现在的话,一尊至少要500万元。”

5、500万元?

毛利小五郎震惊,一尊抵得上江户川柯南一半的寄养费?!

他吓得差点儿摔掉这尊仁王像。

不成熟的大人还在关注价值,靠谱的未成年已经注意到问题。

服部平次连忙追问:“等一下,这就更奇怪了,凶手要拿的话,为什么只拿走一尊?”

按对拍卖,价值更高。

警察只说他不知道,并提出工藤新一当初也注意到了这点。

听到这话,服部平次再次上前,扶住工藤的肩膀,担忧地问:“喂,工藤,你还是没想起什么吗?工藤……”

他一边柔声询问,一边扶着肩膀用力摇晃,似乎想通过这种方法,把他掉到河里时,脑子中进的水晃出来。

如果是真的失忆,这种非医学手段显然不能帮忙恢复记忆。

毛利兰带着一种莫名的旁观者心态看了一会儿,没说什么。

“小兰~”

听到和叶的声音,毛利兰扭头去找和叶:“你在哪里呢?”

“这里这里,”远山和叶从另一间房探头,招呼她快过来,“你来这个房间看一下,一定会吓一跳的。”

毛利兰疑惑地走过去,刚走到房间门口,就震惊了,“新……”

她看着墙壁上挂的巨幅照片,盯着上面摸着后脑勺、笑得看不见牙齿的新一,震惊了好一会儿,才合上下巴,“新一的照片!”

她记得很清楚,“这是新一第一次接受杂志采访的照片,好怀念啊。”

远山和叶不知道想到什么,脸色红了一瞬,“他还把照片放大了哎。”

毛利兰点了点头。

服部平次蹭的出现在门口,打断她的话,“哇,这张照片也太大了吧。”

跟在他后面的毛利小五郎动作顿了一下,同样有些惊讶。

更让人震惊的是,屋田诚人把工藤新一处理过的案件,全部整理归档,在书柜中摆放的整整齐齐。

据冰川萌生所说,屋田诚人曾经非常崇拜工藤新一,知道他会参与案件调查时,特别高兴,相信他一定会揪出凶手。

然而工藤新一得出的结论是村长逼迫家人一起自杀。

屋田诚人怎么都不愿意接受这个结论。

他母亲很早就因病过世,父亲失踪、妹妹去世后,是日原村长将他收为养子,抚养成人。

日原村长一家都是开朗大方的人,屋田诚人在村长家里快乐生活这么多年,不相信这样的村长会在杀害自己的太太之后自杀。

冰川萌生说到这里,怒视失忆的工藤新一,“因为是你说的,诚人他一遍遍地,说服自己相信这个推论。”

“但是后来的事实证明,这个名侦探所揭晓的命案真相是错误的,”河内深里补充道,“日原村长被告知患有癌症,因此自暴自弃的杀人动机,根本就是错误的。”

“确实是这样,”冰川萌生气冲冲地说,“诚人知道这个消息后,写信、打电话,一遍遍地联系你,却一直找不到人,去找你,想要你重新调查,可是你人又不在家……”

服部平次露出半月眼:“……”

他当然不会在家,变小了怎么能待在家里呢?

不过,服部平次有些疑惑,电话接不到、也没有留言就算了,为什么工藤连信都没收到?

工藤应该有定期查看信箱的信件才对。

冰川萌生正在气哼哼地骂失忆的工藤新一,骂人也不痛快,失忆的人连自己做过的坏事都忘了。

工藤新一似乎有些难受,用感冒着的沙哑声音说,“可不可以让我一个人,在这个房间里静一下。”

“我觉得好像能想起什么事。”

其他人还能说什么,连骂人骂到一半的冰川萌生,都硬生生咽下一口气,让他早点回忆起来!

然而一个小时过去,工藤新一什么都没想起来,打开紧闭的房门,垂头丧气地从里面出来。

服部平次赶紧过去安慰,话说到一半,听到一阵嚣张的笑声。

河内深里笑完,上前逼问,“工藤同学,你以为你的阴谋,能瞒得过我吗?”

她凑到工藤新一面前,隔着眼镜打量他的脸色,进一步施加压力:“看看你那张脸,难道你以为,你能够瞒得过我吗?”

自觉压力给够了,河内深里直起身子,“你要是想要坦白所有的事,请来我现在住的湖东旅馆,那样我也许会考虑,在报道内帮你美言几句。”

站在旁边的毛利兰看着她的镜片上闪过一道白光,随后又放了狠话“重点就是,你想要隐瞒的那些事,也就是绝对不能说出来的真相”,顿时升起莫名的担忧。

她没注意到,附近的警察也在震惊。

警察想起工藤新一当初的警告:绝对不能告诉任何人。

绝对不能说出来的真相,被记者知道了。

自己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