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愉快的日子总是很短暂。

琴酒收到汇报,得知工藤宅没有异常,Aptx-4869的研究员已经在实验结果上签字,确定工藤新一死亡的事实,就觉得有什么不对。

只是他懒得搭理。

他不过是个听从命令,做任务杀叛徒除卧底的工具人而已,组织不是他家,不需要发挥主观能动性。

但他听说宫野明美提出申请,想要带着妹妹离开组织后,还是被惹怒了。

宫野明美本身是个普通人,从智商、外貌、性格、身材等各个方面看,都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人。在父母去世后,靠着父母的遗泽,在组织的庇佑下,带着刚出生的妹妹安全长大。

这样一个依靠组织才活下来的人,竟然因为一个卧底,不自量力地想带着组织的重要财产离开组织,凭什么?

凭她脑干缺失,还是小脑萎缩?

琴酒在孤儿院待过,知道那里是什么情况,如果没有组织,她和她的妹妹早就不知道被卖到哪里了,能否平安长大暂且不提,绝对没办法长成现在这副模样!

没有组织的培养,哪怕雪莉是天才也不会有现在的成就。

世界上这么多人,功成名就的天才有几人?没有组织保驾护航,雪莉想要心无旁骛的研究纯粹是做梦!

可惜宫野明美只是个沉迷情爱的普通人,无法理解天才的世界,又用普通人的情感困住了她。

而宫野明美的人生刚开始没几年就出现了问题,她的父母宫野夫妇让她接触到组织,既没让她学会接受黑暗,又没让她拥有逃离黑暗的实力。

即便如此,也能像一个普通人一样生活,上学、谈恋爱、孝顺父母、友爱妹妹、结婚生子,平平淡淡地过完安全又无趣的一生。

毕竟组织不缺养一个人的钱,偏偏她遇上刻意接近的FbI后,产生了不切实际的野望。

看着跪在身前求自己放她们姐妹离开的人,琴酒给“那位先生”发了个邮件,收到“保住性命,随意处置”的回复后,好心提醒:“你还记得当年的决心吗?你打算离开的计划跟雪莉商量过吗?”

宫野明美身体一颤,屈辱地点头:“记得,我宁愿死都要保护我妹妹。”

琴酒:“……”

这人怎么还能变得更蠢!

他原本还想提醒她一下,这会儿彻底没心情了,“你在三个月内拿到十亿元再来跟组织谈条件吧。”

“给你减轻负担,日元就成。”

看她悲伤离开的背影,琴酒只觉得恶心。

作为组织的成员,三个月内拿到十亿日元很难吗?

不提别的,雪莉的工资和奖金就有数亿日元,但凡她跟雪莉商量一下……

啧!

琴酒不是直接认定唐无念的。

他实力不足的时候将所有精力发泄在学习和枪械上,再大一点还没来得及见识欢场,便直接向上司申请去了“安全岛”。

等到回到组织获得代号没多久,他发现梦中的幻想对象的形象越来越清晰,恰好是唐无念的模样,心中的震惊可想而知。

然而就是这么巧,还没等他从懵逼反应过来仔细确定,就收到“那位先生”的任务:把宫野姐妹带回组织。

当时琴酒刚选中伏特加没多久,知道他受宫野夫妇照顾过,有些许的感恩之情在,带伏特加去的话双方都更放心一些,算是照顾。

结果伏特加顾忌太多,琴酒在车上等了一个多小时,发现还没搞定两个弱气的小姑娘。

琴酒决定亲自动手。

军靴落在地板上的声音越来越清晰,伏特加感受着室内越来越紧张的氛围,无奈解释:“明美,哪怕你们待在这里,也是在组织成员的附近,不如直接接受组织的培养,赶紧收拾东西走吧。”

“我跟你们走……放过我妹妹吧……她什么都不知道。”

“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而且你妹妹才多大,能一个人生活吗?”

听伏特加说的很清楚了,琴酒便懒得解释这种显而易见的事情。

他看着柔弱的女子张开双臂,挡着不让伏特加带走藏在身后柜子里的妹妹,只觉得讽刺!

把组织当作龙潭虎穴的时候,怎么不想一想宫野厚司的药物研究害了多少人?

组织从一个不入流的杀手组织开始转变、扩张,“那位先生”从一个普通的中二病变成渴求长生的偏执狂,功臣之一的女儿竟然想脱离组织干干净净的活着!

怎么可能!

从没跟组织扯上关系还勉强可以,在组织的庇佑下活了这么些年,还指望离开组织?

她可真敢想!

“宫野明美。”

见着她抖了一下,伏特加转身准备解释:“大哥……”

琴酒抬手止住他未尽的话语:“你知道该怎么做的,做你能做的事情。”

“是,大哥。”

琴酒神色冷淡,讥讽道:“宫野志保,是组织需要的高智商人才。”

宫野明美算什么?除了牵制宫野志保外对组织来讲没有任何价值。

但教育孩子是她父母的工作,琴酒只负责让她知道现实。

琴酒拎着她的领口把人提起来,像拎小猫一样轻松,无视她的痛哭和伏特加的欲言又止,走到卧室。

“砰!”

琴酒摔上门,毫不怜惜地把人扔到床上,在她弹起的瞬间压下去,端详她闭眼流泪的表情。

柔弱,无力,不堪一击。

有种大多数人都会喜欢的脆弱感。

但他的脑海中浮现的却是唐无念端着千机匣打木桩的冷面。

琴酒遮住眼中的情绪,“为了保护妹妹你愿意去死?”

没经历过危险的人总是单纯的将生死当成纸上的文字,觉得像乘坐列车去远方那样简单,可以轻易说出口。

泪水让宫野明美看不清男人的表情,慌乱让她听不出对方平淡声音中隐藏的情绪,她的腿依旧被压制着,无法动弹。

她只能说:“是、是的。”

接着,她听到男人近乎诡异的语调:“你什么都愿意做?”

“是。”她仿佛意识到什么,放弃抵抗般的放松身体,准备做出巨大的牺牲,以为这便是自己遇到的最困苦的绝境。

琴酒嘲讽地笑了笑,无趣地起身,打算开门的时候又想到了什么,好心提醒了一句:“既然如此,那你就抱着这样的心情好好活着,你死了谁保护你妹妹。”

一直朝着这个方向前进,梦想真的会实现,可是宫野明美做不到。

她甚至忘了当初的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