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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德岛的人?”天朔的声音响起。

“呃……是。”苦根愣了一瞬间,他一直以为对方是女子,在听见男性声音的瞬间蒙住了。

“麻烦提一点我的血液出来,注意千万别洒出来了。”天朔将左手伸出。

苦根看了看Logos,对方点了点。

天朔还在愁怎么把自己的血提取出来,又不会露出气味。

“好了。”

“Logos,封锁整个老宅,我知道你能做到。”天朔将自己的一管血液捏在手中,房间中的金色颗粒颤动着钻入血液中。

Logos伸出手指在空气中一点,如同一滴水没入池塘中产出的一道波纹,以Logos为中心扩散开,穿透众人和整个房间,将整个老宅笼罩住。

“动作快些,禁封类禁咒很费力的。”

“准备好器材和药剂,我可不敢打包票能够不出意外。”

血液已经被颗粒全部吸收,金色颗粒在天朔的指挥下散开遍布在夜烟周身没入对方体内。

咚——

一声悠长的钟响充斥整个房间,夜烟的身体漂浮在空中,体表的结晶处开始脱落掉在床上。

“这是……”Logos捏着下巴看着天朔身后“钟楼?”

整个现场只有Logos察觉到了隐隐约约的钟楼浮现在天朔身后。

“时间之力啊……”Logos笑着闭着眼“要是对上,还真不一定能打过啊。”

“呃……”一股血腥味涌上天朔喉咙,使用回溯的反噬来了,不知道是他操作不当还是如何。

诡异的符字围绕着天朔,锁链一般,在一瞬间缠住天朔身后的钟楼,如同生长许久的藤蔓一样将整个钟楼缠绕。

再坚持会儿……血液就可以循环上了,时间之力不能断。

天朔咬牙硬撑着,对方血液排斥着海嗣的血脉,属于天朔的血液在疯狂同化原本的血液。

如果现在停下时间之力,对方很有可能爆体而亡,血液必须在他时间之力柔和下遍布夜烟全身才能做到彻底融入。

一条无人可见的线条从天朔身后钻出来。

“居然可以,出来了。”

诡异的符字在一瞬间缠住线条试图将对方压回去。

线条末端拍打着符字直接将其打散“锁我这么久,还来?”

“可是为什么,这个世界,和那里,一样黑?”

线条悬浮在空中,祂无法看见任何东西,如同祂沉睡的地方一样,黑暗无边际。

“咳咳……”天朔手臂颤抖着,已经到极限了,身后的钟楼在下一刻被诡异的符字形成的锁链搅碎。

线条随着钟楼消散再次被吸了回去。

天朔虚弱着脚无力后退几步被雷德扶住。

夜烟缓缓降落在床上,没有苏醒的痕迹,苦根和贝希上前坐着检测与医疗。

“呼……”Logos长出一口气,封锁整个老宅的罩子破碎,他的消耗也不小。

……

“你(粗口),怎么回事?”线条在花海中旋转着。

“怎么突然被,吸回来了?”

线条形成一个问号的模样的不再变化。

“想不明白……为什么外面,也黑黑的。”线条突然软下来搭在花海上,随着风摇晃着。

“不过应该,快了,就快可以,出去了。”线条漂浮在空中缓缓消散。

“等我能够,彻底出去,一定会……会……”线条说到一半卡壳。

“会……为什么,想不起来了。”

“明明应该,应该是……很重要的事。”

“为什么……忘记了……你还要,夺走吗?”

……

“咳咳……”天朔坐在沙发上减缓着副作用。

Logos也靠在沙发上,不过他的状态比天朔好了太多。

“天朔,你知道你刚刚的所作所为代表着什么?”

“……”

Logos侧头看向还带着面具的天朔,束着对方黑发的冰环正在发出光亮减缓对方的焦虑。

“那可是代表着矿石病可以被医治的征兆。”

“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治不了。”天朔在努力压制着心中躁动。

“……但至少有曙光了,不是吗?你要知道,在这之前我们拿矿石病一点办法都没有。”

“……但愿。”天朔仰着头瘫在沙发上,毕竟雪兔也感染了矿石病。

“咳咳……”夜烟突然咳嗽的声音将众人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苦根和贝希的医疗让对方的病情进一步稳定了下来,接下来只要等夏栎到,基本就可以彻底稳定下来。

苦根看着设备上的各项数据思索着,数据和上次治疗的数据相差甚大。

如果不是现在联系不上本舰,他或许都要直接联系凯尔希医生,申请检测对方的血液源石结晶密度了。

他可是亲眼看见对方的体表附着的源石结晶脱落了。

苦根看向坐在沙发上的天朔,Logos似乎是知道对方的身份的。

夜烟缓缓睁开双眼,她感觉自己的身体麻木着,全身如同有蚂蚁在爬动。

但之前的那份窒息感已经消失不见,身体中有股奇怪的感觉,脑子中多了许多她从未见过的东西。

“感觉身体怎么样?”雷德站在夜烟身旁询问着。

“……除了有些麻,还不赖?”夜烟感受着身体的变化,身上的伤口有些瘙痒,这是伤口愈合的代表。

“你怎么搞的?不是让你少用源石技艺了吗?”雷德有些搞不清楚对方,如果不是碰巧天朔在这里,对方必死无疑。

“有人追杀我……我总不能站着让对方杀吧……”

“追杀?……丹顿兄弟是追你的?”雷德突然反应过来。

“嗯呐,我听到了一些对于他们不太妙的话,要杀我灭口……”

嘎吱——

房间门被推开的声音。

夏栎和天火一人一只手提着一个男子,将两人甩了进来。

“是这两人吧。”

天火拍了拍自己的手掌,打着嗝,酒喝得太多对她现在都还有着一些影响。

“这两人在附近鬼鬼祟祟的,看见我跟看见了怪物一样就开跑。”

天火瞪了一眼对方。

“真是的……我有这么可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