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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姮悄然走近,在一处假山后面悄悄探出头,正看见一名宫人打扮的男子离开。

这种事,就,就这么轻易地被她听到了?

沈姮看了看不远处正在说笑着的姑娘们,又望着几步外时不时走过的宫人,只有她这处的假山头没有别人。

难不成这是穿越女的福利?

沈姮也不想吹什么凉风了,回去继续喝酒吃菜吃糕点去,就在她下了假山时,见两名宫人扶着一名年轻男子从殿内走出来,那男子看起来是喝醉了。

原本也没什么,但在沈姮看清那年轻男子的长相时,微讶:“夫子?”

陆大人喝醉了?

醉这个字,在此之前,沈姮从没有和他挂上钩,一个那样自律的人,就连和学生们在一起也从不贪杯,更别说是这样的场合。

想到方才假山上听到的话,再看着那俩宫人扶着人突然朝着另一条偏僻的小路而去,沈姮心下一沉,有人准备在宫里对陆纪安动手。

第一反应便是告诉谢俭,目光看向殿内时却见他正被龚大人拉着和众人打着招呼,她现在贸然上前,只会引起所有人的注意,这些人都是成了精的,事情闹大对谁也没有好处,再者,谢俭一时也抽不开身。

沈姮也不敢贸然让周围的宫人传话,看见到不远处和众姑娘们说着话的刘欣玥,想到这位欣玥姑娘的为人,虽然不了解,但那样爽朗性格的姑娘或许能帮她。

“欣玥姑娘。”

“沈娘子。”刘欣玥颔首,“你怎么了?”脸色有些不太对。

“借一步说话。”

刘欣玥跟着走到一旁。

“妇人有个不情之请,麻烦欣玥姑娘去找一下云昭和小孟大人,让他们告诉谢俭,我去找全身闪亮的人了,让他快点来找我。”见刘欣玥不解地看着自己,沈姮也不管了,赌一把,这么久,也不知道那俩宫人把陆大人带去了哪儿:“拜托了。”

看着匆匆离开的沈娘子,刘欣玥挑了挑眉,一个小小四品娘子竟然让她去传话?倒是新鲜。

全身闪亮的人?这世上还有这种人?

想到芷月对这个沈娘子似乎也有些另眼相看,而彭氏也和她交好,看样子似乎确有急事,那就帮一帮吧。

就在刘欣玥要进殿内找彭氏时,一名宫女走到了她面前:“姑娘,太子妃有请。”

“跟太子嫂嫂说,我很快就过去。”

宫女拦住了她的路:“姑娘,现在就随着婢子过去吧。”

刘欣玥奇怪地看着她,没搭理,哪知道这宫人又拦住了她:“姑娘,太子妃让您现在就过去。”

“我跟你说了,一会儿就过去。太子嫂嫂那里也不差这一时半刻吧。”刘欣玥拧眉,见这宫女还不让,厉声道:“放肆,你虽是一等宫女,还能越过我庆王嫡女的身份?”

宫女见嫡姑娘生气了,只得让开。

另一边,沈姮找了好一会才又找到架着陆纪安离开的宫人,在一旁某处做了暗号之后又匆匆跟上,直到看到俩人来到了一处阁楼,将夫子放进屋里后又走了出来,左右看了看,匆匆离开。

就这样走了?倒抽口凉气,里面不会放了个女人,并且已经干柴烈火了吧?

正想着赶紧进去救人,免得陆大人失了清白,身心都受到重创,迈出的脚步又缩了回来,沈姮躲在阴暗里。

她穿来大丛后,一切都没什么起伏,反倒是难事很多,进了趟宫,那么多人在,可偏偏这种事被她给撞上了。

虽说无巧不成书,太巧的话反倒显得有意而为之了。

就在沈姮这么纠结时,方才离开的两名宫人又从暗处走了出来。

“那女的怎么还不来?”

“是啊。明明她什么都听见了,你不是看见她跟过来的吗?”

“不会咱们走得太快,跟岔了吧?”

“哎哟,我就说,这个女人一看就不是那么聪明的人。”宫人跺了跺脚:“里面的人药效快发作了,怎么办?”

“你等着,我去找。”真是愁死了,他进宫十多年,算计过好几位贵人,还从没有这样跟丢的,猪脑啊。

沈姮听了半天,才觉得这两个宫人口中那个一看不是很聪明的女人可能就是自己。

熟可忍,孰不可忍。

竟然算计的是她和陆大人?呵,什么深仇大恨,要这样来毁了她和陆纪安啊?

见留下的宫人着急的只顾看着前面,沈姮找了块不大不小的石头悄悄来到他后面,狠狠一砸。

宫人缓缓转身想看清来人,随后觉得头上一又痛,直接倒地不起了。

看来谁也没比谁聪明啊,沈姮丢了石头赶紧进屋内,就见陆纪安已经醒来。

“沈娘子?怎么是你?你快走。”陆纪安只觉得全身无力又热得很,小腹更是有股子欲奔腾的潮动,他没有想到有人竟然当着皇上的面对他动手。。

“陆大人,你撑住。”沈姮拉起人,将他全身的重量都靠在她身上,扶着他出门。

“你快走,不用管我。”陆纪安此时连站也站不稳,沈娘子身上有股子好闻的清香,令他内心越发的有股子冲动。

沈娘子在这里,也就是说背后的人算计的是他和沈姮。

这几年,背后之人一直想让他知难而退,甚至几次痛下杀手,目的就是把他从谢俭的身边赶走,这段时间本以为消停了不少,没想到竟然还想把沈姮拉下来。

“这怎么能不管?不看见想管也管不了。”沈姮无语,更别说都是这么熟的人,谢俭也绝不会看着夫子出事。

慌不择路的,这儿也不熟,只能看见路就走。

没想俩人是越走越偏,周围都是高槐大香樟。

实在是太累了,沈姮见不远处玉石林立,想也不想,钻了进去,找了个干燥又能被月光照到的地方休息。

“沈娘子,你可以走了。”陆纪安整张脸都潮红,声音因为压抑得太辛苦而微颤着,额头不时地渗出汗水,看得出来,他忍得很辛苦。

“卑鄙,无耻。竟然给下春天的药。”沈姮咬牙切齿,这个时候也顾不得什么内敛不内敛的,干脆的道:“大人,我去外面候着,你自己解决一下,要不然你会爆体而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