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他们已经有人开始撤退了。杰克和布鲁的队伍已经悄悄撤退很多人了。”诸葛祥云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压低声音说道。
唐风的手指微微一顿,雪茄上的烟灰簌簌掉落,在窗台上积成一小堆灰白色的碎屑。他缓缓转过身,目光如炬地看向诸葛祥云:“这两个组织撤退了,是不是有什么别的安排?”在这座被地下势力割据的城市里,任何风吹草动都可能预示着一场腥风血雨,更何况是两大势力悄无声息的大规模撤离。
诸葛祥云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目光闪烁着精明的光芒:“我的人已经调查清楚了,他们确实是撤退了。而且可能老约翰对于他们的撤退还蒙在鼓里。”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您说,这像不像暴风雨前的宁静?”
唐风眉头紧皱,陷入沉思。杰克和布鲁的组织与他的势力呈三足鼎立之势,三方明争暗斗多年,维持着微妙的平衡。如今这两方却突然撤军,而且瞒着老约翰——那个表面上掌控着城市地下秩序的“教父”。事情显然没有那么简单。
“立刻通知所有弟兄,进入一级戒备状态。”唐风掐灭雪茄,语气冷硬,“另外,让暗影小组去查查,他们的人都撤到哪里去了,还有,老约翰那边有什么动静。”
“是!”诸葛祥云应了一声,转身快步离开。
夜色渐深,雨势却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唐风独自坐在办公室里,翻看着桌上的文件,试图从过往的情报中找出一些蛛丝马迹。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猛地推开,一个浑身湿透的男人冲了进来。
“大哥!不好了!码头仓库遭到不明身份的人袭击,货物全毁了!”来人喘着粗气,脸上还带着未干的雨水和惊慌失措的神情。
唐风猛地站起身,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损失多少?”
“三分之二的货物都没了,对方显然是有备而来,炸掉了仓库的支撑柱,我们根本来不及抢救……”
唐风一拳砸在桌子上,震得桌上的茶杯都跳了起来:“果然是声东击西!杰克和布鲁撤退,就是为了引开我们的注意力!”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伤亡情况如何?”
“兄弟们拼死抵抗,还是折了十几个兄弟……”
唐风闭上眼睛,沉默片刻后,缓缓说道:“厚葬他们,照顾好他们的家人。”他睁开眼,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通知所有能调动的人手,给我查!我要知道是谁干的,还有,老约翰在这场闹剧里究竟扮演了什么角色!”
与此同时,在城市的另一头,一间豪华的私人会所里,杰克和布鲁正坐在真皮沙发上,悠闲地品尝着顶级红酒。
“唐风那边应该已经乱成一锅粥了吧?”杰克嘴角上扬,露出得意的笑容。
布鲁放下酒杯,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阴鸷:“他以为我们撤退是另有图谋,却没想到这只是个幌子。等他反应过来,我们已经掌控了最重要的几个地盘。”
“不过,老约翰那边……”杰克微微皱眉,“他要是知道我们背着他搞小动作,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布鲁冷哼一声:“老约翰年纪大了,早就该让出这个位子。等我们整合了势力,他能拿我们怎么办?”
两人对视一眼,眼中闪过同样的野心。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在暗处,一双双眼睛正紧紧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唐风的暗影小组已经悄然展开调查,而老约翰的眼线也遍布城市的各个角落,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酝酿之中……
在城市的地下世界里,权力的争夺永不停息。每个人都在为了利益不择手段,背叛与阴谋如同家常便饭。唐风握紧了拳头,他知道,属于他的反击即将开始,而这场战争,必将改变这座城市的格局……
接下来故事可能会沿着这些方向发展:暗影小组在调查中发现老约翰与杰克、布鲁暗中勾结的证据;唐风为复仇设下圈套引敌人上钩;三方势力在关键地盘展开激烈火拼。如果你希望故事往某个方向推进,或有其他想法,欢迎随时告诉我!
“那看来老约翰知道以后会被气死吧?”唐风突然仰头大笑,笑声混着雨声在空旷的厂房里回荡。他身后的墙面上,“忠义堂”三个鎏金大字被雨水浸透,剥落的金漆如同正在褪色的誓言。
诸葛祥云扶了扶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目光闪烁着算计的幽光:“他气不气死我不知道,但他们这次联盟,简直就是个笑话。说好共进退,结果背地里各怀鬼胎。”他的笑声带着几分嘲讽,像是在看一场荒诞的闹剧。
两人的笑声渐渐平息,唐风突然敛去笑意。他转身时,身后的落地窗映出他紧绷的下颌线,雨水顺着玻璃蜿蜒而下,在他脸上投下交错的阴影。“陈生,”他唤来守在门口的亲信,又看向诸葛祥云和司徒一,“不要掉以轻心。老约翰混迹江湖四十年,连码头区最凶的鳄鱼帮都是他一手扶持起来的。”
司徒一摩挲着腰间的匕首,刀鞘上的饕餮纹泛着冷光:“大哥是说,这撤退是幌子?”
“不然呢?”唐风抓起桌上的威士忌酒瓶,狠狠灌了一口。辛辣的酒液顺着喉间流下,却浇不灭他眼中的警惕,“以他老奸巨猾的性子,若真嗅到危险,第一个卷铺盖走人的应该是他的‘黑手套’佣兵团。可现在……”他猛地将酒瓶砸在桌上,琥珀色的酒液溅出瓶口,“杰克和布鲁像两只被惊飞的鹧鸪,老约翰却稳如泰山,这不合常理。”
诸葛祥云若有所思地推了推眼镜:“会不会是他早和杰克他们达成了什么秘密协议?故意让这两家当诱饵,引我们暴露底牌?”
话音未落,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陈生手持加密手机冲进来,屏幕蓝光映得他脸色惨白:“大哥!码头三号仓库被炸了!留守的兄弟说,袭击者用的是军用c4炸药!”
唐风瞳孔骤缩,抓起外套就往外冲。雨幕瞬间吞没了他的身影,只留下满地凌乱的脚印。仓库方向腾起的火光穿透雨帘,照亮了半座城市。当唐风带着人赶到时,冲天的火舌正贪婪地吞噬着堆积如山的货物,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硝烟和焦糊味。
“损失多少?”唐风揪起一个满脸血污的手下。
“三分之二的货都没了……兄弟们拼死阻拦,还是折了十七个……”手下哽咽着,雨水混着血水从脸上流下。
唐风的指节捏得发白,目光扫过废墟中扭曲的钢架。突然,他蹲下身,从瓦砾堆里捡起半块烧焦的布条——那上面绣着银线勾勒的鸢尾花,正是老约翰私军的标志。
“原来如此。”唐风缓缓起身,将布条塞进兜里,嘴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老约翰这是一箭三雕。借杰克和布鲁的撤退迷惑我们,再用苦肉计炸掉仓库,既能销毁走私军火的证据,又能把脏水泼到我们头上。”
诸葛祥云脸色阴沉:“那接下来怎么办?兄弟们都红着眼,要去血洗老约翰的赌场。”
唐风望着漫天雨幕,掏出打火机重新点燃雪茄。火光中,他眼中的杀意如同淬了毒的刀刃:“告诉兄弟们,按兵不动。老约翰既然敢玩这一手,赌场里八成埋着地雷。”他深吸一口烟,烟雾从齿缝间缓缓吐出,“通知暗影组,给我盯着城西废弃地铁站。老约翰最近频繁出入那里,我倒要看看,他究竟在搞什么鬼。”
夜色渐深,雨势愈发凶猛。在城市另一头的私人会所里,老约翰正坐在雕花皮椅上,慢条斯理地擦拭着一把古董左轮手枪。手机突然震动,屏幕亮起的瞬间,他布满皱纹的脸上绽开毒蛇般的笑容。
唐风深吸一口气,从兜里掏出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映出他阴沉的面容。他毫不犹豫地按下号码,率先拨通了孙猛的电话。
“喂,老大!”电话那头传来孙猛粗粝的声音,背景音里夹杂着嘈杂的打斗声和枪声。
“孙猛,立刻停止一切行动!”唐风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可是老大,兄弟们都红了眼,老约翰那孙子炸了我们的仓库,这口气怎么咽得下去!”孙猛的声音里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我让你停手!”唐风提高了音量,“这是老约翰的阴谋,他就是想引我们上钩。现在立刻把兄弟们都撤回来,一个小时后到总部开会,我有重要安排。”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孙猛重重地叹了口气:“是,老大!我这就把兄弟们撤回来。”
挂断孙猛的电话,唐风又迅速拨打了石万奎的号码。石万奎是他手下负责情报工作的得力干将,心思缜密,手段狠辣。
“喂,老大,我正准备给您打电话呢。”石万奎的声音冷静而沉稳。
“说。”唐风简短地回应道。
“我这边刚得到消息,老约翰最近频繁和一个境外军火商接触,他们在城西废弃地铁站有过多次秘密会面。而且,我怀疑杰克和布鲁的撤退,很可能是老约翰一手策划的,目的就是为了分散我们的注意力。”石万奎有条不紊地汇报着。
唐风眼神一凛,果然和他猜测的一样。“继续盯着,有任何动静第一时间向我汇报。另外,通知暗影组,让他们暗中保护好你,老约翰既然敢这么做,肯定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知情者。”
“明白,老大。您放心,我不会让他得逞的。”石万奎坚定地说道。
挂断电话,唐风收起手机,转身看向诸葛祥云和司徒一:“走,回总部。”
一个小时后,唐风的总部会议室里,气氛凝重得仿佛能拧出水来。孙猛带着满身硝烟冲了进来,身后跟着一群同样怒气冲冲的手下。石万奎也准时赶到,手里抱着厚厚的一摞情报资料。
“都坐下!”唐风站在会议桌首位,目光如炬地扫视着众人,“我知道大家都咽不下这口气,但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老约翰这只老狐狸,布了一个很大的局。”
他示意石万奎把资料分发给众人:“石万奎刚刚得到可靠情报,老约翰和境外军火商勾结,准备引进一批重型武器。杰克和布鲁的撤退,就是他放出的诱饵,目的就是引我们去和他们火拼,然后他好坐收渔翁之利。”
孙猛猛地一拍桌子:“那我们还等什么!直接杀过去,端了老约翰的老巢!”
“冲动!”唐风怒喝一声,“老约翰既然敢这么做,肯定在赌场和各个据点都设下了重重埋伏。我们现在贸然行动,正中他的下怀。”
诸葛祥云推了推眼镜,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我同意老大的看法。我们现在要做的,是将计就计。老约翰以为我们被激怒,肯定会急于复仇。我们可以利用这一点,给他设个陷阱。”
“说说你的想法。”唐风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我们先装作按捺不住,派小股部队去骚扰老约翰的外围据点,做出一副要大举进攻的架势。同时,让暗影组和石万奎的情报网密切监视老约翰的一举一动。等他把主力部队调出来对付我们的时候,我们再集中优势兵力,直捣他和军火商交易的废弃地铁站,到时候人赃俱获,看他还怎么狡辩!”诸葛祥云胸有成竹地说道。
会议室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众人都在思考这个计划的可行性。片刻后,孙猛挠了挠头:“听起来是个好主意,可要是老约翰不上当怎么办?”
“他会的。”唐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老约翰自负又贪婪,他自以为掌控了一切。只要我们把诱饵做得足够逼真,他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消灭我们的机会。”
会议结束后,唐风独自留在会议室,站在巨大的城市地图前,目光在各个势力的地盘上来回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