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小说旗!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小说旗 > 都市言情 > 官吻 > 第779章 临时小秘书王佛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看着脚下的王琪,佛爷很久都没动一下。

“佛爷,您说我哪儿做的不够好,我马上改。”

王琪和佛爷对视了半晌,才声音沙哑的说:“如果我剁掉一只手,能挽留您的爱,我也会毫不犹豫。”

唉。

佛爷轻轻叹息:“松开,我不走。”

王琪大喜,慌忙松开了那条腿。

佛爷走到床前,慢慢的坐了下来,看着王琪。

问:“王琪,你知道你是谁的女儿吗?你知道抚养你长大的人,是什么人吗?你知道‘裙主’最大的梦想是什么吗?你知道我的最高信仰,又是什么吗?”

王琪看着佛爷,搞不懂她怎么会忽然问出这些话问题。

“你上来坐,地上冷。”

佛爷拍了拍身边。

王琪立马爬出来,坐在了她身边,满脸的激动和幸福,抱住了她的胳膊。

佛爷没有说话,只是抬头看着屋顶。

足足十几分钟后,她忽然:“王琪,你愿意为我去死吗?”

王琪回答:“我无时无刻的不再渴望,您用细高跟把我的眼球踩出来,慢慢的杀死!”

佛爷摇了摇头:“这是你的最高信仰。我问的是,你愿意为我去死吗?”

王琪压根没过脑:“我愿意!”

“王琪,你早就知道了,你是那些人收养的孤儿。”

佛爷说:“但你却永远都不知道,正是因为你从小长得漂亮,鬼灵精怪的小模样,透着满满的叛逆,才是你成为孤儿的根本原因。你的父母和祖母,都死在那些人的手里。只因她们觉得你是个做事的好苗子,才决定改变你的命运。”

王琪的身躯,猛地一僵。

“她们把你精心培养了十年后,就把你交给了裙主。”

佛爷继续说:“本来,她们是想让你成为裙主,最得力的手下。只是没想到裙主的成长是那样出色,竟然在五年前,就露出了竞争国际祭品的野心。并在当年,杀进了亚洲区的复赛。亚洲区已经几十年,没出现一个国际祭品了。全都被那些白皮贵妇给竞争到,那些人觉得颜面无光,才决定重点培养裙主。把你,送到了我身边。”

王琪没说话。

佛爷说:“虽说我也是从小,就被我那位好姨娘暗中培养。但我娇弱的外形,始终不符合国际祭品的要求。因此,我那位好姨娘才决定把我打造成,专门为裙主打掩护的佛爷。为明明和我一个模样,浑身却散着肉滋味的裙主当替身,或者说是小弟。”

说到这儿。

佛爷自嘲的笑了下:“这些年来,我也始终生活在裙主的阴影下,很是自卑。只能利用我的长孙女身份来怼她,但我怼的越狠,我就越是嫉妒羡慕她,能那么的肉,那能有希望成为国际祭品!”

王琪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佛爷说:“自卑的人,自卑的心,就开始幻想自己是那只猫。因此,这些年来死在我脚下的猫,没有五百只也差不多了。你受我的感染,也把被我用细高跟踩出眼球,慢慢的杀死当作了最高信仰。”

王琪再次下意识的点头。

“可我的最高信仰——”

佛爷用力抿了下嘴角,看着王琪:“忽然在某个瞬间,悄然发生了变化。”

王琪满脸的不解。

“被人用我虐杀猫那样的方式,慢慢的杀死;或者成为国际祭品,被一群人杀死。真的好吗?”

佛爷满脸的茫然:“那天是大雪刚停,一个老头赶着毛驴车,载着我回龙山。他送我回龙山的佣金,是五十块钱。五十块钱掉在地上,我都不屑弯腰去捡。可那个老头却能用五十块钱,给他的亲人买很多东西。关键是,能让他觉得自己很伟大!”

王琪呆呆的看着她。

“老头牵着毛驴步行,一路上摔了七八个跟头。最后一次,额头碰在了石头上,都出血了。可老头却没当回事!因为我能看出,为了能赚到那五十块钱,能给家人买礼物!他,压根不在乎自己吃多少苦。”

佛爷笑了下:“王琪,你说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呢?”

那群人。

明明活的这样苦,这样累,却拿出全部的力气来活着!

那是因为他们很清楚,他们的背后!!

有吃糠咽菜,腰板被苦难压垮,却依旧把他养大的年迈父母。

有从如花年代,陪他共同面对风雨,被岁月吹打成黄脸婆的妻子。

有过年时才会吃上肉,依旧对这个世界,充满美好幻想的孩子。

“那群人——”

佛爷很轻很轻的声音:“明明和我们一样都是人,明明过的那样苦。腰板都被压垮,却依旧倔犟的山不倒、他绝不会倒的活着呢?他们为什么,不把被人杀死当作最高信仰呢?他们的最高信仰,为什么就是人生再怎么苦难,也要艰难的活下去,为背后的亲人,死死撑着那片天呢?”

面对佛爷的问题,王琪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或者干脆说。

王琪听佛爷说出这些心里话后,内心深处的那堵墙,好像也出现了裂纹。

却对那堵墙一旦倒塌后,露出来的新世界,充满了未知的恐惧。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就这样呆呆的看着屋顶。

天!

渐渐的亮了。

“王琪。”

一宿未眠,满脸疲倦之色的佛爷,终于打破了死一般的寂静。

同样满脸疲倦的王琪,连忙回答:“我在。”

佛爷慢慢的扭头,看着她的眼睛。

梦呓般的声音:“我想活着。像那个人那样的,活着。”

那个人?

那个人是谁?

四仰八叉呈大字型的江文东,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卧室内灯光很亮,让他一眼就看到了镜子里的自己。

也看到了镜墙上女人。

女人双手高高的举起,整个人好像“贴在”镜墙上。

足尖刚刚够到地。

亮晶晶的手铐,就挂在镜墙上的铁钩上。

她低着头,睡得正香。

这睡眠质量,真是好的没法说。

江文东打了个哈欠,翻身坐起抬脚下地,踩着厚厚的地毯走到了窗前。

掀起窗帘往外看去。

只能看到天光,可外面的东西啥也看不到。

因为窗户玻璃上,结满了冰花。

其中一朵冰花开的格外大,也格外的惹人遐思。

十几分钟后。

洗漱完毕的江文东,走出洗手间后,把挂了半夜的女人放了下来。

“嗯,还没睡够。”

女人睁开惺忪的睡眼,喃喃了声又闭上,说:“疼。”

哪儿疼啊?

江文东满脸的不解——

只能把她慢慢的平放在床上,说:“那你继续睡,我去单位安排下工作。九点左右,我就该离开龙山了。”

嗯。

女人若有若无嗯了声,一点都不愿意动弹。

可江文东走到卧室门口时,她却忽然问:“主人!您,喜欢这儿吗?”

他回头看去。

女人已经翻身趴在了枕头上,背对着他。

他看向了窗户,看着玻璃上的冰花,认真的想了想,才说:“有你在,我就会来。”

说完,他快步出门。

早上八点五十分。

江文东在市局的办公室内,最后一次检查起了值班表。

有很是悦耳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

江文东抬头看去。

一个外形娇柔娇弱,穿着黑色小套裙的女人,从门外走了进来。

微微欠身:“江局,临时小秘书王佛,向您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