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现在想要挑拨离间至少也要早个几年再来吧,现在我们和塔拉人的矛盾又没有那么的深重,他们和我们一样都是一群穷鬼,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还以为你会发表什么样的高深理论,没想到就这啊?”
底下人纷纷附上自己的谩骂,然后把手里面的各种垃圾全部抛打在这名男画家的身上。
塔拉人已经好几年不出来搞事了,一心只想着赚钱。
而且坐在这里面的大多数都是矿场的矿工,而塔拉人也在天蝎集团的矿场里面,与在场的很多人都基本上都是同事。
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也没有必要现在对他们进行无意义的诽谤。
那样是真的没意思。
而且经过这些时间的相处,他们发现塔拉人似乎和他们并没有什么区别,并没有维多利亚的那一群猪狗不如的贵族说的那么可怕。
很多人都比较和蔼可亲,甚至于还有属于他们自己的文化。
而且维多利亚官方对于塔拉人的迫害也已经小了很多,虽然法律上仍然不承认他们是维多利亚的合法居民。
但是至少不会阻拦人家进城工作。
“开门!维多利亚城防近卫局送温暖,据说这里有人在散播分裂国家的言论!”
正当站在酒桌上想要继续演讲激发起人们的斗争意识的男画家还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酒馆被一群穿着铠甲大汉轰的一声踢开。
然后把酒馆中的所有人都包围了起来。
很显然,酒店老板还是怕自己被牵扯,于是乎在寿安前的第1刻就报了警。
“该死,这酒馆老板不守信用啊,还坑了我一枚英镑,不过至少不用我动手了.......”
爱布拉娜将头上的兜帽压得更低了,他现在可不想被城防军的人看见,自己的种族在普通人眼里面仅仅只是一只普通的瓦伊凡,但在军方的人眼里面,可是不折不扣的德拉克。
“先生,请问刚刚发表演讲的人是你吗?”
一位拿着巨大弩箭的壮汉慢慢将自己的身体靠近站在酒桌上的男画家。
同时还拿出一份笔记,仔细的比对着上面酒馆老板对他说的人物特征。
有着小胡子,身材瘦弱,手上还拿着一根画笔。
看来确实是他没有错了。
“哦~先生,在抓我之前,为什么不能先听听我所说的,为了美好未来,我绝对没有想要分裂伟大的维多利亚帝国的意思,只是想为现在的现状提出一点点自己的解决方法。”
“那么请先生您简单的阐述一下,您口中的方法到底是什么。”
年轻的男画家轻轻的鞠了一个躬,然后十分恭敬的说道:“其实我觉得解决现状的问题很简单,那就是彻底把塔拉人赶出我们的国家,把他们的资产全部充公,然后用来接济我们伟大的维多利亚,这样我们就有更多的食物和资源去供养我们伟大的帝国。”
哦,原来是一个疯子。
在场来到士兵全都互相看了一眼,眼神中尽是对于此人的嘲笑之情。
除了他面前的城防官脸色越来越难看,甚至已经有了一丝丝的厌恶。
同时他面前的城防军官在暗处已经将自己的弩箭搭上弓弦。
他可不能让这么危险的人活着离开这个酒馆,别人可能不太清楚,但他可是门清。
他之所以能做到管理这座移动城市所有的防务工作,其实并不是他有多么的会懂得奉承那些贵族。
主要是因为他对危机的到来有着别人不曾拥有的敏锐。
就拿最近的情况来说吧,他已经消灭了近10多个叛乱组织,而且都是在他们还没有准备搞事的时候,就已经被他察觉并且剿灭了。
就连上头的贵族都对他十分的毕恭毕敬,哪怕他为人性格十分的直板,也经常惹怒不少贵族,比如经常说某些贵族的八卦和一些糗事。
但是几乎没有任何一个贵族敢对他的工作内容指手画脚,甚至还巴不得给他升职加薪。
没有任何人敢用自己的性命来开玩笑,贵族们既然如此高的地位和财产可不想享受,没有享受就被别人抄家了,而且他也确实是真的有能力担负起守护这座城市安定的责任。
仅仅只是有些嘴臭而已,又没有触碰到什么底线,贵族们的气量其实也没有那么的小。
上头人现在要的是稳定而不是胡闹,这一名城防官也十分清楚贵族们的脾性。
基本上做事都有个度,也不太会管他们这群贵族们私底下的事情顶多跟手下说说。
管理和审判那群贵族们并不是他的职能范畴。
或者说法官也没有能力。
“好了,这位先生,您伟大的理论,请您到您的归处继续讨论吧,现在我必须把你带不进监狱里面进行审判。”
或许你没有进监狱的机会。
“没关系的先生,我有一本着作正在我的脑海中酝酿,监狱是一个不错的地方,那里安静且没有人来打扰,相信我伟大的时代近在眼前!”
“好好好,我期待您的着作,但希望我能在100年之内看到。”
“相信我,我出狱的时候您就可以看到了。”
看看我死的时候在地狱里面能不能找到你,找到号的话我一定会拜读你的大作的。
城防官嗤笑一声,然后从腰间解下自己的手铐把面前的这位男子给铐上。
随后拉着他走出了酒馆。
爱布拉娜看着离开酒馆的城防官,当这名生产壮硕的城防官离开酒馆的时候,她心中悬着的大石头就立即落了下来。
这一名城防官的名号她早有耳闻,也是之所以她不敢现在搞事的原因。
......
“先生,这好像不是去警卫局的方向。”
男画家这时候才感觉到有点不太对劲,为什么这群人把自己带到一个小巷子里面?
他记得这座城市的近卫局好像建立在维多利亚大学的旁边。
“根据维多利亚的法律叛国者将处以极刑,而现在为了不麻烦上头的法官老爷,所以请允许我来对您进行审判。”
还没等这位男画家反应过来,城防官的一名手下就已经拉好弓箭一枪贯穿了他的喉咙。
弓箭的力道很大,在贯穿的时候还造成了如同这砍头的效果,头颅与身体的连接处直接被强大的力道撕成了两半。
人头落地一场危机又成功的被这位城防官给化解。
“只可惜你来到的是维多利亚而不是卡兹戴尔,那一套民粹主义在这里行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