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伦比亚。
莱茵生命放假时间。
莱茵生命健身房内。
“1000”
“1001”
“1002”
......
塞雷娅做着俯卧撑,一边数着自己的次数,今天她已经做了3组俯卧撑,一组有1000个。
汗水从她健美的身躯上流淌下来,浑身的肌肉宛如雕塑一般完美,从外表上看去并没有那种爆炸性的感觉,却有一种优美的性感。
没过多久将这一组做完之后,塞雷娅寝室休息一边喝着水一边照着镜子。
看着自己身上卓有成效的腹肌和充满肌肉的手臂,又转了个身看看自己的身体。
看着自己拥有优美曲线的身材,她满意的点了点头。
为了不变成肌肉怪女,她可是付出了很多的努力的。
“咱们的保卫科主任又在想自己的情郎了,看来是等不及嫁给他了。”
此时克丽斯滕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她的旁边,捂着嘴巴轻笑道。
“你别笑话我了,现在他人我都不知道在哪里。”
塞雷娅叹了一口气,虽然不担心自己的这位男朋友的生命安全,他的实力自己是见识过的,但杳无音讯也已经有大半年了。
克利斯藤眯了眯眼睛,走到这位好友的旁边,用手指微微抚摸着她身上的腹肌。
“话说你锻炼的那么好干嘛,咱们这个公司里的健身器材,几乎就只有你一个人在用这些东西。”
塞雷娅听到之后感觉确实是这样,几乎这个健身房除了保卫科之外就没有哪个科室的人用到这个东西。
保卫科还是她强行拉上去的。
不过想了想也确实合理,他们是一家科研公司,又不是一家安保公司。
在这里的人大多是一些科研人员,不是她吹牛,把所有人员集中在一起,她觉得他能一拳打趴下所有人,所以不能指望他们有多大锻炼自己的能力。
“为了掌握主动权!”
塞雷娅严肃的回答道,同时回想小时候自己犯事之后起被某只蝎子打屁股的场景。
当然不只是这一个想法,她的想法跟某只在雪原上的憨憨龙有异曲同工之妙。
“什么主动权?”
“结婚之后在房间里面的主动权!”
既然做出了主动追求的选择,那么塞雷娅就不可能一直弱势,等到结婚的晚上她一定要好好的找回小时候场子!
这次她在上面!
她一定要让那只蝎子连墙都扶不了!
“啊这,你这么强势的话不会把人给吓跑吧?”
克利斯藤现在脑子里想的就是那个大叔能不能支撑得住,而且全程没想到自己的好友可能已经犯法了。
“话说你来了这里有什么事情吗?以前你可从来没有来过这里。”塞雷娅问道。
正如前面所说,在这个放假期间不可能会有人来到健身房锻炼的,更别说克利斯藤这个研究狂魔。
“确实有一件事关重大的事情。”克利斯藤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文件递给了塞雷娅。
塞雷娅看了一眼之后就皱起了眉头。
去乌萨斯北方的冻土去观察上面的源石分布情况以及感染者的生活状况。
理由是为未来开发出能解决矿石病药剂打下群众基础。
“我们莱茵生命不止要接受外面的投资,我们也要主动的向外面进行投资,而乌萨斯的情况正好适合我们。
你的任务就是做一份观察笔记,观察这些居民对矿石病的想法,他们是我们的潜在客户,以及顺便做一些天灾的特点调查。
但是由于移动城市的一些特点,导致在城市中不好观察,所以只能在北方的冻土之中进行考察。”
“但是,那边土地上的反抗分子有点多,危险较大,而我们这里能打的就没有几个,所以只能派你去了,如果你不想去的话,我也可以撤销这次的任务。”
“由于这次的任务特殊,毕竟乌萨斯的国情你也知道,除了一架飞行器之外,不能再携带其他的人员。”克利斯藤看着塞雷娅。
但塞雷娅也只是点点头,答应的十分爽快:
“可以,我没有意见,什么时候出发?”
“不愧是你,答应真的是爽快。”
“明天吧,飞行器已经准备好了,你看看有什么东西要带的。”
克丽斯滕这样说,只是眼睛里面藏着一抹别人看不清的意味。
其实这只是个幌子,她真正的目的是要将塞雷娅调离莱茵生命。
毕竟这位从刚刚建立的时候就说不要搞人体实验,但是克丽斯滕为了更快的发展哪能这样?
随后她又想起什么事情,向塞雷娅,开口要了一样东西:
“你的源石技艺生产的珐琅质能不能给我一块?”
“你要这个干嘛?”
“想打造一件首饰,你的珐琅质真的看起来好光滑。”
奇奇怪怪,虽然心里这样想着,但手上动作并不慢。
只见塞雷娅拿起她旁边的盾牌,随着盾牌闪过一道金色纹路之后,她的手上就多了一块光滑的石头样的东西。
“多谢。”感受着手上的物体,克利斯滕感觉到自己更有底气了。
塞雷娅别怪我这么有心机,谁叫你太过正直了呢,科学必须要建立在一些人的牺牲之上,正常的发展肯定不能按照你脑中的想法。
就算你背后的天蝎集团,他们也有医药产业,我就不信他们从来就没有做过人体实验。
克丽斯滕这样想着。
晚上,莱茵生命最高层内。
这个公司的总辖看着已经建立起来工业园区,脸上没有丝毫的自豪以及欣喜。
她走到一处隐蔽的地方,那里是她秘密建立起来的一个科室。
她走进这个神秘的科室,让你摆满了他智慧的“杰作”
不大不小的实验室里面有很多浸满液体的罐子,里面泡的大大小小的各种“实验体”
她走到一只罐子面前。
“多么顽强的生命意志啊!你究竟能坚持到什么程度,别让我失望,小猫咪......”
只见这只罐子里面泡着一只菲林族的幼女,被装在罐子里的小女孩表情痛苦,仿佛在忍受着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