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家老太太也很会说,绝对是鸡蛋里挑骨头的那种。
金九数了数,居然有三十五个姑娘,而,这些姑娘没一个朱老太太满意的。
这情况白天是不能行动了,她干脆出去听听外面那些人的八卦。
听说这选媳妇已经是第三天了,也就是说老太太已经看过了至少上百个姑娘,都没合适宝贝儿子的人选。
看这情况,朱江恐怕是要断子绝孙了,她觉得最大的可能不是女人们不行,而是朱江有病。
眼看时间还算早,她又去沧铜县到处逛了逛,买些好吃的,好喝的给空间的小兽们享用。
等到了午夜,她都不用天眼通,直接地图上看着哪显示银子最多。
一目了然,可是省了她不少力气。
看好位置,把老太太和朱江弄晕,先把他们家的地库偷干净,再把屋子里值钱的东西偷光,这回是连床都不剩。
搞定他们之后,去搞定两位少爷的房间,她又跑了一趟朱家药园。
药园这边的仓库放着不少准备出售的药草,一些还是她需要的,她直接都收到空间。
不仅如此,她易容成个男子,将药田里的药奴都放了出去。
“都走吧,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你们自己的本事了。”说完,她给这些药奴没人发了十两银子。
这里的药奴有一百多个,一千多两银子花完神清气爽,现在有大小痞子可以带着她飞,根本无需等到第二天天亮。
搞定药园的事情,她就骑着大痞子飞过城门离开了沧铜县。
从沧铜县出来,她并没急着回去。好不容易来一趟,她想去山里转转。
“主人,您还是睡一觉,明儿早上再去吧!”白狗子看主人奔波了一天心疼。
金九却是摇了摇头:“现在还早,我去看看,有些草药到了晚上才会开花,我进山碰碰运气。”
“主人,小的陪您。”滚地龙自告奋勇地立起来脑袋。
金九知道滚地龙擅长在山里溜达,可,这家伙对药材不熟悉。
“滚地龙不认识药材,即便是碰上也不知道。白狗子你跟着滚地龙一路,我跟狐美人,”她做了个安排,这样效率也会快些。
白狗子能使用空间的一些技能,而且,随时可以带滚地龙进出空间,这样会方便很多。
“天亮之前回到空间,现在大家开始行动。”她把时间定了下来。
风滚地龙从空间出来,它驮着白狗子快速地在山里穿梭,在空间地图上发现药材停下来将药材挖回空间。
金九这一边往一座山上走,这些山附近都有挖药的,所以山脚下不可能有好东西,她只能往山里走走。
差不多到山顶的时候,才发现一种稍微特别的药材,把药材挖到空间里,她继续朝山的另一面往下走。
一路走,她不停打着哈欠。太普通的药材空间里不缺,她提不起劲。
这一面山估计没什么人来,药材明显比前面的山多。刚刚走了一会,就挖到了一些有用的药材。看到这些药材,她一下又有了精神。
一路往山下走,路上的收获让她高兴。不过,很快她就发现不对劲。
照理说,这里这么多药材,不会没人来挖,这实在是不合情理。
不多时,耳边传来白狗子的声音:“主人,我这边发现一片不错的药田,这里多半住着人,这人好像是练蛊的。”
练蛊?
金九愣了一下,下一刻进入空间跟白狗子汇合。
白狗子看到主人,打算一起去看看,结果外面却传来打斗的声音。
“少主,您快走,这里交给我了。”
熟悉的声音传入金九耳朵,金九立马认出这是万良的声音,他口中的少主多半是万宝路。
“白狗子,小心点,好像是万宝路主仆。”金九说完给了白狗子两张隐身符,又吩咐道:“看到人给他们贴上,带他们离开。”
“是,主人!”白狗子领命化成了人样,隐身出了空间。
金九跟着出来,没走多远看到受伤的万良和万宝路,还有万家的一些手下。
万宝路中了毒,脸色极差,身体的内力也开始渐渐出现流失的情况。
“这回我看你们还往哪里跑,居然敢偷大爷的药,那就留在这做药肥好了。”一个不男不女的声音在林子里响起,伴随着一阵乌鸦的叫声,让人听了觉得慎得慌。
金九突然现身出现在万宝路面前,扭头看了他们一眼:“跟着我的人走!”
万宝路听出是金九的声音,激动地吐出了一大口黑血。
白狗子立马在两人身上贴了隐身符,随后点了两人的昏睡穴放到空间里。
狐美人过来给他们查看身上的伤,让白狗子给他们喂了药。
金九速度极快地把万宝路其他几个手下打晕扔到空间里,然后朝着声音的来源处狂奔而去。
等林子里的人过来的时候,发现那些偷药贼居然一个都不剩,地上却留下斑斑血迹。
“大牛,人呢!”男人问道。
地面震了震,一个两米多的男人跑了过来。这人不仅高大,而且雄壮,五官长得非常死板,这名字还挺符合他的气质。
男人则是一身白衣,披头散发,一边头发挡住了半张脸,另半张脸却是惊艳无比。
金九好奇这男人的另半张脸,她伸手就掀开男人盖着脸的头发。
男人意识到面前有人,愤怒地说道:“有本事别遮遮掩掩,给我滚出来。”
“你这张脸是被人下了毒,还下了蛊,有一些年头了。有些可惜这张脸,明明该是个人见人爱的美男,却被半张脸给毁了。”
“咦,这是中了半山红和红蝎蛊,原来这两种混合在一起有这种效果,不错,不错,可以借鉴一下。”金九认真地研究了一下,用银针试了试他脸上的毒。
男人感觉到毁容的半张脸有些刺痛,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
“看来是同行,不如出来聊聊,你的这些朋友,我不再追究。
若是你能治好我脸上的伤,你要什么药都可以带走。”他已经被这张脸困扰了好几年,他摸着脸,眼底是浓浓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