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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

“成为你的‘手(?)下(?)’!?”

听到王浩然离谱的要求。

项少灵和独孤轻语两人都是立马愣住了。

然后反应激烈——

“不可能!”

而且还要戴上项链之圈这么羞辱的东西,她们怎么可能答应啊!

“你别做梦!”

“不可能?那你们可以选择第一个啊!”

王浩然淡淡地说道,“我马上送你们一程!”

“没错没错!王浩然比我还强,他一动手你们必死无疑!”

不知何时,小狐狸也从王浩然怀里支起了身子,然后看着两女兴致勃勃地说道——

现在,在王浩然家里,虽然她的实力是数一数二的,但是她的地位最低。

就连夏心妍和柳心瑶这些“弱者”都敢使唤她。

由于王浩然的严厉叮嘱,她又不得不听话。

不过,要是现在这两人和她一样成为了“手下”。

那地位肯定比她低,那她就可以任意指使她们了!

所以她忍不住在一旁劝了起来:

“好死不如赖活着,你们就从了吧!”

而此时。

在项少灵和独孤轻语两人咬牙切齿的时候。

一旁的林朝音忍不住问了出来:

“那个……我呢?”

她很疑惑王浩然为什么不问她。

“我也是这两个选项吗?”

“你?”王浩然瞄了她一眼:“你没得选。”

“你只能当我的‘手下’!”

林朝音惊呼,“咦!?为什么!?”

“因为你是我的师祖啊!”

“要是我杀了你,那我岂不是真的成了欺师灭祖之人!”

已经“欺”师了,总不能再灭祖吧!

王浩然转头看着项少灵两人,“给你们三分钟时间考虑,等下给我答案!”

接着就拿着项链之圈来到林朝音的身前。

“来,我亲自帮你戴上!”

林朝音当然不肯了,“不要!”

“……”

王浩然置若罔闻。

看着他一步步逼近,被捆得动弹不得的林朝音不由得哀求起来:

“你、你看在小岚和霓裳的份上,放、放我一马好不好……”

“不好。”王浩然眼神冷淡,“你们三个,一见面就对我开大招。”

“要不是我厉害,现在早就没了!”

“所以现在,就算你是师祖也没得商量!”

“可是……”虽然自知理亏,但她怎么可能成为王浩然的“手下”啊!

这太屈辱了!

她的高傲和自尊绝对不会允许!

“我才不戴上你的这种东西!”

可惜。

即使她再怎么“宁死不屈”都没用。

王浩然轻而易举地就把项链之圈戴在了她的脖子上。

感受着自己颈部被牢牢地环绕紧箍,她只能发出了最后的倔强之声——

“咕,你杀了我吧!”

“才不会杀你咧!我的好·师·祖!”

王浩然意念一动,林朝音脖子上的圈就立马就隐匿于她脖颈的肌肤里了。

从外表来看毫无痕迹。

但作为当事人的林朝音却能那种束缚感——

时时刻刻在提醒着,她已经是王浩然的“手下”了!

接着。

王浩然一拍手,“好师祖,快过来!”

“嗯~”林朝音立马就感觉自己不受控制地、手脚并用地来到了王浩然身前。

就仿佛在欢快地摇着尾巴。

王浩然摸着她的头,“真乖!”

然后温柔地帮她解开了绳索。

“你!”察觉到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林朝音惊骇无比:

“你、你到底用什么手段?!”

王浩然笑着,揉了揉她“尾巴”的地方:“小手段而已。”

他只不过是将阴阳之力注入她的体内、然后以此为接口输入灵气、操纵她的身体而已。

就像某个轮回眼拥有者操纵六具尸体一样。

当然,要是林朝音也同样拥有灵气、进行反抗的话,那王浩然肯定没办法。

可惜她没有。

“你放心,要是你乖乖听话,我是不会为难你的!”

“是啊!”

兴奋的小狐狸“嗖”地一下就蹦到了林朝音的头上:

“王浩然,我帮你教导她!”

当王浩然的“手下”需要注意什么,小狐狸她啊,可是最清楚了!

“好吧!”

在捏了捏可爱师祖的脸、把她让给自告奋勇的小狐狸“教育”以后。

王浩然看向了旁边的项少灵和独孤轻语。

“你们两个考虑得怎么样了?”

“……”

双双沉默。

她们当然不可能变成这副屈辱的模样了——

可是,这也就意味着她们会死去。

她们不怕死,可是在没有杀掉项少天之前。

在没有替自己的家人、同门、师尊报仇之前,她们是绝对不可以死去的。

在这种矛盾之下,她们不知道要说什么。

不知道是要屈服还是反抗。

而王浩然也正是拿捏到了她们的这一点:

“我觉得吧,你们还是戴上这个圈比较好。”

“你们也知道,项少天作为昔日古武界的第一高手,敬佩他的人其实还是不少的。”

所以——

“要是你们现在死去,你们的家人和同门的仇就没有人报了。”

也没有人再帮他们记住他们的冤屈。”

“而作为罪魁祸首的项少天,却可以一直逍遥下去,并获得无知世人的崇拜。”

“这样,你们真的甘心吗?”

王浩然盯着两人的眼睛,然后让项链之圈漂浮在她们的眼前——

“看来你们没有为了报仇舍弃一切的觉悟!”

“比起替那些悲惨的人们报仇,还是你们这小小的自尊心更加重要呢!”

“!”

““我们没有……””两女下意识地就要反驳,可是王浩然却打断了她们——

“时间到了,别废话了。”

“最后再提醒你们一句。”

“你们的悲惨遭遇又不是我导致的,你们再惨也不关我的事。”

“所以不要想着我会怜悯你们。”

“好了,选吧——”

“是死,还是成为我的‘手下’?”

“……”

“……”

只剩下一个选择了。

许久。

“你可以保证,不会阻碍我们报仇?”

“当然!我甚至还会帮助你们对付项少天!”

“……那好。”

项少灵艰难地抬起了自己的手臂。

紧接着独孤轻语也是。

她们都拿起近在咫尺的项链之圈。

然后颤抖着。

主动给自己戴上——

“好了。”

在做出选择、被烙上印记之后。

她们屈辱地闭上了眼睛。

不过心里意外地没有对王浩然产生不满和愤怒。

她们反而是对另一个人更加的怨恨了——

“项少天,你不仅残忍地杀害了我们重要的人。”

“而且因为你,我们就连死都不可以。”

“只能出卖自己所有的尊严。”

“项少天,我们一定要让你……”

“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