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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坏坏话都让他说尽了。

云皎径直坐下,

“介意,但是我介意你不也照样派人跟踪我。”

看着孟东林,对比一下不久前见过的霍峥,都是差不多的人,表面和气,背地里蔫坏。

“既然调查过我,有话就直说吧。”

知道他们的行事规则,彼此试探底线,所有的话总得绕个弯表达。

孟东林摇头失笑,

“你果真和传说一样直来直往。不如云小姐先说说自己想要的什么?”

又来这套,仿佛先开价的人就失了先机一般,云皎直截了当,

“我要光明正大地回京,把你派的那群狗收回去。”

“这......”孟东林为难,

“云小姐神通广大,就算我们不为自己考虑,也得为社会公共安全负责。”

就是不答应呗!

也没指望他答应。

“呦呵,怕我报复社会啊?”

云皎幽幽说道,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你怕什么!再说,你们不是以防万一,封印我灵脉了嘛。”

她指间挑着一股金红色火焰,火焰黯淡,在指尖跳动几下,熄灭成袅袅青烟。

“你们要是连镇住我的实力都没有,那就趁早收拾等死吧。”

在她灵力运转时,孟东林捏紧一支钢笔,随时准备让人救援。

云皎话题一转,

“既然这个不行,那就换一个。麻烦孟局长查一下,去年十月份,我乘坐的飞机失事,幕后黑手是谁?”

“虽然飞机失事不常见,但也不是没有,你怎么能断定就是人为呢?”

孟东林还是那副油滑的嘴脸。

云皎“嚯”得一声站起身,美目含怒,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看来孟局长一点诚意都没有。

既然满足不了我的条件,那也没有谈的必要了!”

她作势要走,孟东林出声阻拦,

“稍安勿躁,年轻人火气别这么大。依我看,你还没明白自己的处境。

联盟那边已经在想对策对付你了,现在只有管理局才能保得住你。”

云皎背对着他,深呼吸好几口气,压下心中暴躁,

“你让我投靠管理局?”

三年前就没应,三年后答案依旧如此。

孟东林以为她有所动摇,游说道,

“你看小江不是干得很好嘛,这次大会结束后,他又能升迁了。”

云皎冷笑,

“我看,你也没明白自己的处境。那个舒欢,她就是不久前的连杀数名烟民的高中生吧。”

孟东林的神色震动,云皎悠哉道,

“别急着否认,再高超的易容手法,总归有痕迹。

我来呢,是想看看你有什么诱人的条件,一毛不拔不说,还想让我卖命,做你的春秋大梦吧!”

在云皎搭在门把手上时,孟东林劝道,

“云小姐,希望你好好考虑我的话,管理局的好处总是要留给自己人的。”

“那就留给你们自己人吧。”

云皎头也不回,朝身后挥了挥手,随着关门声,是孟东林微怒的威胁,

“错过这次机会,希望你不要后悔,总有一天,你会有求到我的地方。”

云皎脚步顿住,回头定定地盯着他,

“哦?是吗,我拭目以待。”

那就看看,到底是谁求谁。

想让她卖命,一点好处不给,光凭着那点虚名,谁干!

不过,也不是全无收获,既然孟东林包庇飞机失事的幕后黑手。

那就说明,这事和他有关,或许他认识幕后黑手,或许就是他干的。

走到空旷处,云皎鼻尖轻嗅,闻到一股腐烂的味道,望向四周,不见任何异样。

回到房间,等待云皎的,是一个看起来悲伤的消息。

乔玉峦和沈遇棠等在她房门口,互相推搡着,

“你去。”

“你去说。”

云皎揽着二人肩膀,

“怎么了?要不你俩一起说?”

乔玉峦期期艾艾地开口,

“他们说,你为了把机会让给新人,自动退赛了。”

说起这事,沈遇棠义愤填膺,

“根本不给人机会辩论,他们就是挑你不在,直接发布的公告!”

怪不得孟东林跟她扯一堆车轱辘话,原来还有这一手。

“还不错,还给我找了个好借口。”

云皎戏谑道。

夺魁是顺便,她本来的目的也不是冲着名额来的,好奇地问道,

“最后只有七个人晋级吗?”

“不是,那个严凉补了空缺。”

乔玉峦忿忿不平,

“怎么能是他呢,听说他手段阴损,不是什么好东西,棠姐,你可千万别遇上他。”

沈遇棠看得清楚,

“组委会原本打算加赛,未晋级的十六强选手,其余八人决出最后一个八强名额。

但是那些人一听说对手中可能有严凉,都自动认输了。”

云皎稍作思考,嘱咐道,

“严凉,舒欢,这两个人很邪门,你要是真在决赛遇上她们,保命要紧。”

“这么严重吗?”

沈遇棠一向要强,既然来了,怎么可能不争一争魁首。

“别不甘心,万一真的出事,后悔都来不及。”

云皎回忆着其他选手,评价道,

“其他的,起码是正常人。”

严凉是明着疯,舒欢是暗着疯,他们有自己的行事标准,遵循自己的行事准则。

比如舒欢杀人时很讲究仪式感,面对公共场合吸烟的烟民,她先劝阻,对方不听,她才动手。

同时对生命也极度漠然,杀人对她来说,与砍瓜切菜一样,她还能若无其事地回学校上课。

云皎又转向乔玉峦,嘱咐道,

“你这几天也别乱跑,要么跟你姐姐在一起,要么就来找我。”

房间门一关上,俩人才反应过来,

“不对啊,我们是来开解皎姐的,怎么最后变成她操心我们俩了。”

听到决赛名额被莫名顶替,任谁都无法平静,所以,沈遇棠和乔玉峦等候多时,就是怕云皎想不开。

沈遇棠年长几岁,转过来弯,

“她都拿过多少次魁首了,对她来说也不是非要不可。

以她的实力,走哪不是万众瞩目,就算没这个名头,也是当之无愧的无冕之王。”

乔玉峦没有这种想法,她还处在输赢、黑白、真假都要分个清楚的年纪,不解,

“连争取一下都不去,你不觉得奇怪吗?而且,她也太平静了,不会是打发走我们躲起来偷偷哭吧。”

说完,作势要敲门,沈遇棠搂着她离开,

“或许这就是大佬吧,不能用我们常人的想法揣度。”

正如乔玉峦所想,联盟商议出这个结果后,一直严阵以待,等着云皎上门讨公道。

他们商量出好几套应对方案,甚至连夜开会,最后,在一片祥和中,赢来第二日的初阳。

联盟一把年纪的高层们,熬得双眼通红,云皎在房间内,见了两个朋友后,睡了美美的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