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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我看你才是那个妖孽吧!”云皎定睛一看,是一只人形兽首的黄鼠狼。

孙家供了个保家仙,平时以鸡血供养,看来它是感应到孙仲义受到生命威胁,赶来救人了。

黄仙瞬间哑火,哆嗦拱手作揖,像人类一样赔笑道,

“原来是您呐,我这后辈不争气惹了您不快,还求您大人有大量,饶他一条小命。

您这样上天入地的英雄人物,何必跟这样的小喽啰浪费心力。”

说完,试探着伸着毛茸茸的爪子,想把捆成长条的孙仲义拉过来,因忌惮云皎,不敢大动作。

孙仲义药性发作,就算被捆住,屈服于本能,在地板上扭来扭去,丑态百出。

云皎不屑地将他一脚踢给黄仙,翻旧账,

“是他自找的!我记得你,上次在医院上身作恶,修行不易,你非要助纣为虐,好自为之。”

慕临川攀上她肩膀,将脸蹭在她脖子上,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他身上直冒热气,不能再耽搁了,再烧下去,人就成傻子了。

云皎扬起手,黄仙畏缩着躲了一下,她只是扶起慕临川,让他靠在自己肩膀上,准备带着他离开,说道,

“人你可以带走,回去告诉孙德龙,孙仲义是云皎废的,报仇找我,奉陪到底!”

孙家的事她没有报警,这事还没完呢,既然孙家和实验室有关,早晚都得得罪,何必忍一时之气。

黄仙拎起孙仲义就要离开,云皎冷声叫住它,警告道,

“再动慕临川,你和孙家一起死。”

黄仙牙齿打颤,用不太熟练的人语回答道,

“晓得晓得,大佬您息怒!”

拎着人灰溜溜地逃走,孙家不是久留之地,看来它得赶紧找下家了。

慕临川感觉身体一腾空,双手下意识维持平衡,搂在云皎脖子上,头靠在她怀里,冷香溢满鼻腔,凉凉的好舒服,忍不住往她胸前蹭了蹭,好软哦,

“啊!”

“咚!”

云皎迅速收手,把他抛在地上,还好地上铺满了地毯,慕临川滚了两圈也没磕伤,停下后,脸朝下扣在地上。

前面的江行知回头,见云皎一言难尽地看着地上的人,问道,

“是阿川太重了吗,要不我来?”

“你来你来。”云皎后退一步,避之不及,想到慕临川也会这样蹭江行知,又马上改口,叫住他,

“等等,他,确实有点重,我们一起抬下去吧。”

这样他就不会乱蹭了吧。

要求很奇怪,但是江行知见好兄弟面色潮红,似乎明白了什么,采纳了这个建议。

云皎和慕临川坐在后座,江行知开车,将缴获的一箱子药剂放在副驾,这趟江城之行,总算有所收获。

“我们去哪儿?”江行知习惯性等云皎拿主意。

“白蘅在哪儿?我们去找他吧。”

云皎突然想起那个人,如果她猜测正确的话,此白蘅非彼白蘅,要是真是慕临川亲爹,他不会放任不管的。

江行知与白蘅约好,允许他自由活动,但是每天十点钟必须回到酒店,现在他应该在酒店了。

至于顾倦,只好让他暂时在花月夜将就一晚了,花月夜老板答应云皎会照顾好他,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路上,慕临川迷糊间,听见清脆的声音担忧地问道,

“很难受吗?不会烧坏脑子吧,啧,本来就傻,再烧傻了可怎么办。”

江行知默默地加快了车速,将所有的车窗降下,嗖嗖的冷风灌进来,帮他物理降温。

云皎犹豫一番,拿出一粒救命丹药,塞进他口中,只是她的药治外伤和内脏有奇效,对气血和神智的病症没太大用处,希望他能撑住。

她算是感同身受,那晚她为了蹭慕临川身上的灵气,稀里糊涂全凭本能对人家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

这不,现世报就来了。

慕临川现在呼吸都灼热得烫人,非要往她脸上贴,口中还嘟囔着,

“好凉快!”

能不凉吗,云皎体温本就偏低,现在车子极速行驶,灌进来冬夜冷风,吹得皮肤又凉了几度。

慕临川像个大型犬一样,死死地扒住云皎,他比云皎高,比云皎骨架大,云皎倒是能推开他,靠力量制止他靠过来,但是架不住对方锲而不舍,数次冲锋。

他神志不清,云皎又不好下死手,最终扼住他命运的后颈,像抓犯人一样,将他按在副驾驶的座椅椅背上。

总算能消停一会儿!

刚吐了口气,

“呵呵!”前座传来一声轻笑。

好丢人啊!

恰好与江行知从后视镜对视了一眼,云皎苦恼地扁了扁嘴,稍作松懈,慕临川又靠过来,搂着她的腰,口中说着虎狼之词,

“快摸我,快摸我!”

“这可不行说!”

云皎再次将慕临川推在一边,翻了个白眼,

“要不我们把他绑车顶吧!”

“他会感冒的。”江行知提醒道,顺便为兄弟争取,“云队要不收了我们阿川吧。”

“拉倒吧。”云皎不想继续这个问题,再次提议道,

“要不你来扶着他,换我开?”

“你拉倒吧,连驾照都没有。”江行知陈述事实。

他说得对,开不好自己撞车没事,别撞上无辜路人。

“我明天就去考驾照。”云皎气鼓鼓地继续与慕临川战斗。

这次将他脸朝窗外,贴着车门摁住,路过的一辆车降下车窗,朝他们吹了个口哨,露出欣赏的目光,比了个大拇指。

“兄弟,会玩!”

那人还比划下脖子,示意慕临川脖子上的项圈。

毁灭吧!云皎觉得这是自己长这么大,最羞耻的一个晚上。偏偏看上去还挺像那么回事,因为慕临川身上还绑着锁链,脖子上还有个项圈。

“咔、咔、咔”

云皎几下,便将他身上的束缚捏碎,将那堆东西丢在一边。

终于,回到了酒店,云皎送慕临川回房间,江行知去叫白蘅。

“怎么了这是?”

“白蘅”听说慕临川出事了,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一过来就看见傻儿子面露红晕,用脸蛋垫着云皎的手背,不肯放手。

他看清原委,不致命,放下心来,趁机为儿子创造机会,推诿道,

“咳,那个,这种事找我干嘛呀,你们不是两口子吗,有你就行了。”

云皎点点头,轻松地说道,

“就是问问你有没有办法,不行的话,看他实在难受,就割了吧。”

“啊?”江行知倒吸一口冷气,这么狠吗?

“不行!”“白蘅”比他反应还大,挡在慕临川床前,

“绝对不行,不能割!”

话音刚落,便见云皎纤眉一挑,一副意料之中的模样。

慕南柯心中咯噔一声,暗道,糟了!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