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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朔面皮抽搐几下,安排人给她办事。

江行知抚了抚额,不久前谁说他惩治杜博远还录像,是个变态来着?

就说大家都是变态,谁也别笑话谁。

云皎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坐下来等录像的时候,直言不讳,

“我家先生说,当时慕成林给他灌了一种奇怪的药剂,他身上的伤立马痊愈;

事发当日,我被事情绊住手脚,一时赶不回来,把灵宠留在家,但是它中了抑制剂,现在还在沉睡。

初步猜测,慕成林是那个组织的接头人,可以将他作为突破点。”

在这之前,孟朔抓人只能以瞒报觉醒者身份这件事,没想到还抓到条大鱼。

云皎拿到U盘就走,孟朔亲自将人送到庄园门口,

“孟先生留步。”云皎只对孟朔说话,忽略一起送人的江行知。

“云小姐慢走。”

其实他想问问,云皎有没有和管理局合作的意向,见她来去匆匆,便搁置一旁,有合适的机会再提。

管理局和联盟一样,既想要云皎做助力,又担心助长她气焰,更担心她加入对方阵营,前几年对她不断打压。

云皎掀桌子不玩后,待遇反倒上升不少,毕竟以前是在人家手底下讨生活,各种规章制度压着。

就算她刻意与规则唱反调,无论是反抗还是刻意地背道而驰还是在规则里行事,不如跳出规则,追求自由。

而她,经过多年的锤炼,已经拥有获得自由的能力。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云皎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慕临川的房间已经熄灯,她悄悄地瞬移到房间内,把玉坠和优盘放在他枕边,给他一个交代。

听起来慕临川已经睡熟,呼吸均匀,被子紧紧地裹在身上,显示主人在睡梦中也非常不安,空气中弥漫着红花油的味道。

云皎又悄悄地离开,她走后,呼吸从绵长变得轻缓,被子中伸出一只手,将玉坠捞进被子,贴在心口,心满意足地沉入梦乡。

原来她是帮我报仇去了,她没有嫌弃我。

大半夜的,云皎也不折腾了,直接在酒店下榻,她老巢被砸了,明天还得找家政收拾。

翌日一早,云皎是被一通电话吵醒,迷迷糊糊地接起来,对面发出嚎叫,

“你还好吗?你人呢?”

“在酒店睡觉。”

“死鬼,我以为你出事了,居然在睡觉!”秦青滟提起来的心放进肚子里,一边又重复一遍,

“还好在睡觉。”

还有觉睡,说明问题不大。

云皎想起来她早就把现在地址发给秦青滟,让她来江城直接去那边,现在家里应该是断壁残垣,一片废墟,估计她就是看到这样的场景,吓得够呛。

“放心,我没事,我把地址发给你,你来我这,一起吃完早饭,等家政过去收拾完我们再回家。”

桃休村离这边不远,云皎洗漱收拾完,秦青滟就到了,后面还跟着顾倦,和他的两个保镖。

云皎疑惑的眼神在两人之间打量,秦青滟立马撇清关系,往云皎身边靠了靠,解释道,

“我不是和他一起来的,在飞机上遇见了,我说要去找你,他说要找慕临川,就一起去你家了。”

顾倦的信息还停留在冬至之前,慕临川炫耀他住在云皎那,所以就跟着一同去了。

二人买的都是商务座,正好还是同排,原本还礼貌地不咸不淡地说几句话,话题涉及到二人的好友时,二人开始热络一点,双方都有得聊,勉强算得上相谈甚欢。

那两个没眼色的保镖临下飞机前,突然开腔,请示道,

“少爷,晚上的相亲地点约在哪?”

完了!顾倦恶狠狠地瞪那俩人,不知道他俩是不是故意的。

秦青滟睁大眼睛问道,

“你是来江城相亲的?”

“呃,哈哈,”顾倦尴尬地说,“我爸非让我来的,那俩人就是眼线。”

“挺好的。”

秦青滟之后再没做声,不动声色地不再搭他的话茬,尽量保持距离。

心里已经开始庆幸,幸好自己这次没恋爱脑,一时答应他,什么人啊,一边说喜欢你,一边去相亲。

飞机落地后,顾倦死皮赖脸地帮她拎行李箱,说二人同路,来江城怎么能不去看看好兄弟。

“他是来相亲的。”秦青滟为了证明俩人真的没关系,又补了一刀。

云皎眼神瞟过来时,顾倦尴尬地脚趾抠地,不知道说什么好,幸好不远处房门打开,慕临川神采奕奕地走出来,顾倦冲上去一个熊抱,

“好兄弟,我想死你了!”

慕临川下意识抗拒,他现在平等地讨厌一切男人的靠近,就算是知根知底的顾倦也让他忍不住犯恶心。

推不动,顾倦好歹也是觉醒者,他把慕临川当救命稻草,显得自己没那么尴尬,死死抱住不松手。

再不放手要恶心吐了,慕临川严肃地冷喝,

“阿倦,放开我!”

顾倦不明所以,松开了他,慕临川转身跑回房间内,对着洗手池,忍不住干呕。

吓得顾倦赶紧闻了闻自己身上,没味儿啊,怎么一个两个靠近自己都要吐。

“阿川,你还好吗?”

“别过来!”慕临川一手撑着洗手池,一手伸向他,阻止他靠近,抽空说道,

“不是你的事,是我自己的原因。”

江行知听见声音从房间出来,见顾倦还要靠近慕临川,拉住他,冲他摇摇头,示意不要多说。

顾倦识趣地闭嘴。

慕临川只是心理犯恶心,干呕一会儿,什么都没吐出来,旁边伸出一只手,递给他一瓶水,他顺手接过来,说道,

“谢谢。”

目光转过去时,与云皎恰好对视,二人眼神一触及分,彼此都没想好以什么态度面对对方,就这么不尴不尬地同桌吃了早饭。

一桌五人,各怀心思。至于“白蘅”,一早和江行知告了假,说是要出去买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