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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特木尔自从继承了爵位后,便在后院儿纳了不少的妾室,每天就沉迷于后院或者青楼楚馆,除了担个爵位,什么实职都不领,整个就是个纨绔侯爷。

甚至,他连府里的事情都很少管,除了吃喝玩乐,其他的一概不理,据说,曾经把镇国老将军气得在床上躺了好几天,可那也无济于事。

而至于镇国将军府不改侯府的问题,却是没有人能说明白的了。

这日,柳絮和木槿年在一家酒楼吃晚饭,打算晚上去一趟镇国将军府,找个人逼问一下当年哈图格的事情。

然而,两人还没吃完饭,旁边一个桌子上两人的话,就引起了柳絮和木瑾年的注意。

就听路人甲说道:“听说今晚特木尔侯爷要去青馆啊。”

“真的啊。”路人乙便问道:“不是昨日才去过,说今天不去了吗?”

“我听说啊。”路人甲小声的对路人乙说道:“是特木尔侯爷又跟老将军吵架了,这是赌气不想在府里待着呢?”

两人的桌子离周围的人都比较远,说话声音又小,所以,两人说的很是肆无忌惮,但耐不住柳絮和木瑾年的耳力都极好,所以,那两人说的话,一字不漏的落在了柳絮和木瑾年的耳朵里,只不过,柳絮听不太懂那两人的话,木瑾年就同步传音给柳絮,柳絮这才能明白。

就听路人乙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说道:“咋又跟老将军吵起来了,前些日子不是才吵过?”

听到这里,柳絮和木瑾年对视了一眼,看来这位特木尔侯爷跟镇国将军经常吵架啊,这父子关系似乎不是太好,里面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于是,两人更是聚精会神的听着那两个人的对话。

就听路人甲点头道:“可不是,今天又吵了一架,估计特木尔侯爷不想在府里待着,所以干脆就去了青馆,躲清净呗。”

路人乙就皱眉道:“也不知道特木尔侯爷为什么总跟老将军吵架,这都多少年了,老将军没被特木尔侯爷气死,也是够命大的。”

“要不说呢。”路人甲就说道:“要说起特木尔侯爷和老将军的心结啊,还不是因为哈图格世子。”

“啊!”路人乙一脸的不可思议:“哈图格世子都去世快二十年了,这是有什么心结啊?”

“还不是因为哈图格世子的死因……”路人甲就说到这里,就哎呦了一声:“算了,算了,不说这件事情了,咱们喝酒,喝酒。”

这下子,不仅是柳絮和木瑾年更好奇了,就是路人乙也好奇起来:“哎呦,我的哥哥诶,你别说话说一半儿啊,这到底是什么事情,你快说说。”

“不说了,不说了,说多了!”路人甲忙就摆手说道。

“我说我的哥哥诶,你这就不厚道了啊,说话说一半,你这不是吊人胃口嘛。”路人乙不愿意了,忙就催促路人甲:“哥哥,你快说说,让我也听听,要不然回头我都睡不着觉,肯定要一直想着这件事情的。”

“哎呦,这事情啊,知道的人不多,你还是别听了吧。”路人甲忙推脱道。

柳絮和木瑾年闻言眯了眯眼睛,这么看来,当年哈图格的死,是有什么猫腻吗?以至于特木尔和镇国将军这对父子,将近二十年都关系不和?

“我的哥哥诶,你就说说吧,我保证不外传,好不好?”路人乙忙说道,这种八卦的事情,他是最爱听的了,如今听了一半儿,要是不知道结果,他估计能抓心挠肺的好几天不舒服,所以,必须催对方说出来。

“好吧,好吧,我说,我说就是了。”路人甲无奈,但还是小声的与路人乙说道:“这件事情,你听听就算了,可别再往外传了啊,要不然被镇国将军和特木尔侯爷知道了,咱们小老百姓可斗不过人家大权贵。”

“好,好,我知道了,哥,你就快说吧。”路人乙胡乱的点了点头,就忙催促道。

这次,路人甲才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小声的跟路人乙说了。

原来,当年哈图格世子在边境被木瑾年的外祖父打成重伤之后,是真的伤了根本,也就是说,哈图格世子是不可能再有后代的了。

然而,一个伤了根本不能有后代的世子,终究不能再担着世子的名头了,况且,当年镇国将军的爵位是刚刚封的,哈图格世子在去边境前,刚刚被封为世子,这侯爷的爵位是至少可以传三代的,要是哈图格无法生育,那也就意味着这第三代不会有继承人,等哈图格要是去世之后,爵位就会被收回去,毕竟是不可能传给旁系的。

这件事情,当年镇国将军悄悄跟当初的大汗说过,说要等哈图格世子伤势恢复后,就申请撤掉哈图格世子的名头,将世子的头衔转给哈图格世子的弟弟特木尔。

毕竟,镇国将军不是只有哈图格一个儿子。

但这件事情,不知道怎么的,就被哈图格世子知道了,于是,不久之后的一天,哈图格世子将特木尔世子喊去一起喝酒,等喝得半醉的时候,哈图格世子挡着 特梅尔的面儿自戕了。

而且,哈图格世子去世前,还敢特木尔说了一些话,但没人知道那些话是什么,就是后来,特木尔跟镇国将军便有些水火不容的架势,甚至一度不肯要爵位,要不上一任大汗将特木尔叫进宫去训斥了一番,特木尔还不肯继承爵位呢。

但是,特木尔虽然继承了爵位,但是也明确表示,不许将府邸改成侯府,所以,后来,这镇国将军府就一直都只是镇国将军府,并没有改成侯府。

但哈图格自戕的事情,却是不能说出来的,毕竟要顾忌镇国将军的脸面,还有里面的许多事情,所以,最后给出的理由就是哈图格是重病而亡的。

也就是从那之后,特木尔和镇国老将军的关系就一直很不好,总是三天两头的吵架,特木尔更是不将这个侯爷的爵位看在眼里,每日里只是吃喝玩乐,一点儿正事儿不干,可是将镇国老将军给气得够呛。

但是,镇国老将军一共才两个儿子,已经死了一个了,到底就只剩特木尔这一个儿子了,所以,虽然两人吵归吵,但老将军一直对特木尔有所隐忍,所以,也就僵持了这么多年。

那路人乙听了路人甲所说的事情经过,不由咋舌:“我滴个乖乖,原来当年哈图格世子不是病死的啊,我一直以为他是因为受伤太重引发了什么病症,才去世的呢。”

“怎么可能。”路人甲就说道:“就是伤了根本,哪儿就能扯到病症上去,我估计啊,就是因为伤了根本,在加上知道自己被放弃了,所以心灰意冷,才生了自绝的心思的。”、

路人乙点了点头:“真是可惜了,当年的哈图格世子也是惊才绝艳的人物呢。”

“唉,谁说不是呢。”路人甲也很是遗憾的说道。

之后,那两人便再没有说什么相关的话题了,只是喝起酒又说起了别的。

正好这个时候,柳絮和木瑾年也吃完了晚饭,就结账离开了酒楼,等回到客栈后,两人就进了空间。

柳絮便说道:“这么说起来,那个哈图格世子当年是自杀的了,而且,他的自杀,对于镇国将军和这个特木尔世子的影响很大,你说,有没有可能你外祖的事情跟镇国将军或者特木尔世子有关系呢?”

“不排除这种可能。”木槿年说道:“如果有这种可能的话,我更倾向于特木尔,从今天听到的话来看,这个特木尔应该跟哈图格的感情很好,而且,哈图格当着他的面儿自戕,说不定还说了些会刺激到他的话,所以,这些年来,他一直跟镇国将军不对付。”

木瑾年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而且,我觉得这个特木尔所谓的吃喝玩乐不问政事,说不定就是一种保护,也许他背地里并不是这个样子的。”

“很有可能。”对于木瑾年的这个观点,柳絮很是赞成,不过,柳絮又说道:“就是不知道,这个特木尔侯爷会不会用毒,又或者,身边的人有没有会用毒的。”

“这个,咱们这两天可以暗中打听打听。”木瑾年便说道。

想要知道哈图格的消息并不容易,毕竟是已经去世将近二十年的人了,但是,要打听特木尔的事情,就会容易很多。

这个纨绔侯爷,在整个呼吉城都是出了名的,毕竟拥有爵位却没有侯府的侯爷,全天下估计就只有这么一位。

柳絮和木瑾年又在呼吉城待了四五日,打听到了一些关于特木尔的事情,不过,根据打听来的情况,这个特木尔侯爷并不会用什么毒,根本跟医术和毒相关的就没接触过,就是他身边用的人,也没有跟毒药有关的。

所以,从目前查到的情况来看,这个特木尔侯爷,跟当年木瑾年外祖的事情,是没有什么太大关系的。

既然特木尔侯爷这边没什么情况,又在呼吉城查不出新的东西了,柳絮和木瑾年便打算离开呼吉城,去查一下麒麟将军乌图。

当年乌图以伤病为由告老还乡之后,便回了他的家乡延特城下的一个村子——嘎特村。

嘎特村距离呼吉城,坐马车的话,大概需要三四天的时间。

因为柳絮和木瑾年对于北鞑的路并不熟,一路上问人再加上绕了路,所以等他们找到嘎特村的时候,已经六七日的时间过去了。

嘎特村在延特城的更北边,位置更靠北,也更冷,即便柳絮和木瑾年穿着厚厚的衣裳,也依旧觉得有些被风吹透的感觉。

“你找谁啊?”看到木瑾年驾着车子进了村,便有村民上前问道。

“请问,几年前告老还乡的乌图老将军,是不是住在这个村子里啊?”来之前,柳絮和木瑾年就商量好了,这个村子太过偏远,只怕暗中打听这一套不好用,所以,不如来个直接的,木瑾年便打算以崇拜当年的麒麟将军为由,来接近乌图。

这么一来,近距离的跟乌图接触,也许就能打探出什么消息来。

那个村民听到木槿年如此问,便看着木瑾年问道:“你找乌图老将军做什么?”

木槿年便笑了笑说道:“实不相瞒,我对乌图老将军一直崇拜有加,知道乌图老将军如今住在这里,所以 特来拜访,想要跟乌图老将军探讨一二,就是不知道乌图老将军愿不愿意见我。”

“乌图老将军确实住在这个村子里,不过,他老人家愿不愿意见你,那就要看乌图老将军的意思了,总不能随便来个人,乌图老将军都要接待一下,那样的话,岂不是要累坏了将军。”那个村民便说道。

“对,对,您说的很对。”木瑾年便笑了笑,问道:“不知道我要如何做,才能见到乌图老将军呢?”

那个村民打量了木瑾年一番,便问道:“你会功夫?”

木瑾年闻言,淡淡的笑了笑,说道:“会一点儿。”

说这句话的同时,木瑾年心中生出了警惕来,他一直都有意的收着自己的气势的,一般人看到他,不过就是以为他是个高大的汉子,绝对不会认为他会功夫,但是眼前的这个村民,却稍稍打量一下,就能看出来他是有功夫的。

看起来,这个嘎特村可不简单啊,随便一个村民,就有这样的眼力,可见这村子里,只怕能人不少。

一个告老还乡的将军所居住的村子,若是说多些有身手的人,那不足为奇,毕竟再如何,那麒麟将军都会有一直追随他的部下或者兵士,可那样的人,不过是打仗有些水平能耐,而这样一眼看出别人会功夫的,多半自身功夫也是不低的。

“嗯,你倒是个实诚的。”那个村民看了看木瑾年便说道。

木瑾年只做老实的挠了挠头,笑道:“这也没啥可隐瞒的,我从小就跟着一些叔伯学了些功夫,又知道麒麟将军当年的功绩,所以,对将军很是仰慕,这次出来,就是想要来拜访将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