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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辱?”

闻言,纱仓龙嘴角的笑容一滞,随后很是自然地收敛脸上的笑容,眼眸低垂,眼底的血芒再一次剧烈燃烧起来。

在八千流手中的斩魄刀将要从下而上撕裂自己的脖颈之时,垂落在身侧的右手臂化为一道幻影。

右手掌很是自然地出现了在了刀刃前进的道路之上。

接着在八千流眼里看似波澜不惊地捏住了泛着寒芒的刀刃。

虽然斩魄刀被停滞在指尖,然那股狂暴的力量携裹着独属于八千流爆裂的血煞灵压依旧令纱仓龙的手掌撕裂出无数细密的血痕,

接着那如同炸裂般的血色裂纹如同跗骨之蛆一般一瞬间便笼罩在了其整条手臂之上,

衣袖也随之层层炸裂成无数碎片,浸染着血色飘舞在半空之中。

“八千流,不要再自命清高了,现在到底是谁在羞辱谁!”

时间短暂地停滞之后,

一道咆哮般的怒吼从纱仓龙的口中传来,同一时刻,他脸上便覆盖上了有些歇斯底里般病态的怒意,尤其是其额头之上暴凸而出的青筋更是向面前之人证明了自己的心情该是有如何的糟糕。

血红色的灵压随着这一声咆哮,如同火山一般从纱仓龙的体内爆发出来,直冲云霄!

这一刹那,

即便是四周笼罩着的灼热水汽也被瞬间破散开来。

此刻纱仓龙等级为79级的灵压强度在这一刻显露无疑。

更是因为其无法解放斩魄刀的能力,

他这几百年都贯彻着用吸收而来的灵压全部用来打磨自己这具灵体。

尸魂界的战斗,本质是灵压强度的战斗,因为只是灵体的缘故,灵压的强度便是灵体的强度,而灵压强度几乎与天生俱来的资质有关,随着时间的流逝,灵压强度会更加各自的天赋日夜增加,达到一定的桎梏,需要开发斩魄刀来打破这个桎梏,所以尸魂界的存在大部分心思都用在了斩魄刀之上。

然就在今天,

纱仓龙就要用自己的实力证明,增加自身的灵压强度不仅仅可以利用自身斩魄刀的解放来打破这个桎梏,更能用不断的突破灵体本身强度来打破这个桎梏。

通俗来讲便是,

将尸魂界的死神灵体当做一个木质容器,当水满的时候,只要在上面加注挡板,就能再一次蓄水,从而达到对于底部产生更多的压强,而纱仓龙则将这股压强称之为所谓的灵压。

然因为其无法解放斩魄刀的缘故,自身的木质容器就只有这么大,想要增加自身的灵压等级那便只有另辟蹊径,将自己的木质容器转化为钢铁容器,随后不断地添水加压,以至于令水变质成为密度更高的液体,从而达到一个平衡之后,再一次将钢铁容器转换而强度更高的材质。

这一方式既有系统的提示,也有从他在主世界磨炼肉身之中得到的经验。

所以这也导致纱仓龙在尸魂界的这几百年来几乎没有全力爆发出自己的灵压,只凭肉身几乎可以横行于尸魂界之中,又因为其斩魄刀无法解放的缘故,一直以来敌人都以为他是一个披着死神皮囊的强大类人形态“虚”,甚至连与之朝夕相伴的八千流也是这般认为的。

因为纱仓龙的另类,所以他一直被所有尸魂界的存在无形地排挤。

但俗话说得好,祸福相依,也因为这股笼罩在他身上的氛围吸引了被陷入杀戮欲望之中而被尸魂界排斥的八千流。

所谓孤独是一个人的狂欢,而狂欢却是一群人的孤独。

这个世界上哪有真正的孤独与狂欢,这不过是一种思维的转换罢了,用来掩盖自身脆弱的遮羞布仅此而已。

“花姐啊,实力巅峰时期的你却是可以在我的面前自命清高,高高在上俯瞰着我,然经历了一次战败之后无比虚弱的你现在却依旧在指责我对于战斗的懈怠。”

说着纱仓龙不禁伸出左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在其掌中抽搐了一会的脸随着他左手松开,再一次恢复了以往的笑容,嘴角陡然一咧,

接着在八千流震惊的目光之中,

一张笑脸已经几乎贴在了自己的面前,四目相对,随后便感知到了自己的下颚突然被人用手指所抵住。

接着一股庞大的力量缓慢地将自己的下颚提起。

她的目光在不断地上升,而同样纱仓龙的目光在渐渐地下沉,因为那个混蛋居然再一次俯身前压,将自己的脑袋贴着自己的脖颈凑到了自己的肩头位置,口中喷吐着灼热的气息,很是“温油”的说道:

“花姐现在的你可真是怠惰呢!”

纱仓龙此刻的话语陡然一滞,然没有停滞下来的却是八千流迅速升温起来躯体与那有些急促不安的喘息声,这也令其浑身散发出来了一股淡淡独属于她的“野花香”。

充斥着强烈女性荷尔蒙的气味在其身上却显得不是那般刺鼻,反而有一种淡淡的优雅与回味无穷的韵味,即便在这充斥着血腥之气的氛围之中尤其显得“好闻!”

“咦~~~”

鼻音再一次在八千流的耳中响起,伴随着混蛋不断耸动着鼻子而又不断灼热的鼻息扑打在其耳垂之上,她最后的心里堡垒也开始由内而外地开始坍塌下来。

她一个清清白白活了不知多久岁月依旧保持着洁净身躯哪受到了这些刺激,在纱仓龙看不见的视角之中,

双眸之中的血芒早已经消失,眼中带着荡漾的秋水,已经有着一丝开始顺着眼角渗出,朱唇微张似是想要反驳些什么,甚至手中握着斩魄刀的手也在微微的颤抖。

唯有她被强行抵住的下颚却是依旧在“奋力”地抵抗着来自恶龙的欺辱。

脑海之中开始浮现出了一些“粗鄙”至极的糟糕画面。

时间在这一刻流逝地异常地缓慢,

就在她即将丢盔弃甲,缴械投降地那关键时刻,

同样有着一双未知的双眸也在这一刻在纱仓龙脑海的最深处睁开,

眨动着水汪汪的卡姿然大眼睛,眼中的震惊,期待与兴奋之意毫不掩饰,

宿主这厮是突然开窍了,那就可以不用冒着生命危险战胜卍解状态下这个偏执疯狂的女人了。

然,然这个恶龙却是在这时皱起眉梢,有些愤愤不平地仰天咆哮了起来:

“香水!居然在身上喷了香水!这实在不可饶恕!”

咆哮声震耳发聩,同时也令八千流恢复了过来,

这还没完,

纱仓龙收回脑袋,随后更是粗鲁地将抵在其下颚的手指化为捏住的姿态,接着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其下拉回与自己眼眸平行的状态。

“本来我想说你怠惰还有些于心不忍,没想到你是真的堕落了!这样的你不配让我正眼相看!”

说完便粗暴地将有些愣神的八千流推开,看也不看朝着后方缓缓倒下的身影,

纱仓龙转身无比失落地仰天长啸道:

“我心目中的花姐不可能这么庸俗!我的青春不再是再见,而是永别!”

至于系统奖励任务什么的,这一刻他早已经抛到了脑后。

毕竟他留在这个世界,本质只是为了增加寿数罢了,大不了以后攒够寿数便老老实实地打磨灵体,那些花里胡哨的解放什么的也只是锦上添花罢了。

在尸魂界这么多年,

纱仓龙青春里不能失去那个残酷,冰冷,嗜血毫无人性最纯粹的花姐,就像西方不能失去耶路撒冷。

这已经是原则问题了。

身为战斗狂的花姐喷香水这在他看来就是对于革命的背叛,已经失去了战斗的纯粹性。

原来这才是花姐之前战败的真正原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