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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玄幻魔法 > 四合院:我的穿越为啥这么陋 > 第一千两百九十九章 香姐馅饼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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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两百九十九章 香姐馅饼店

自从杜蔚国亲自率领过万精锐落地开塞利,波斯境内就没有再次爆发活死人瘟疫。

原来出事的几座城,活死人也被精锐部队切瓜砍菜般快速绞杀。

仅仅两天,波斯境内的瘟疫就被彻底扑灭了。

事实证明,电影都是骗人的,所谓的生化危机,凶残的丧尸潮,在成建制的正规部队面前,屁都不算。

压根用不到导弹,火炮,坦克这些重火力,只要弹药充足,单纯由自动武器组成的交叉火力网,就足以湮灭活死人。

来多少,灭多少。

绞杀数以十万记的活死人,杜蔚国这方仅阵亡了500余名士兵,绝大多数都是波斯兵。

龙牙阵亡37名,紧急参战的杜莫更是只损失了3人,其中一个还是被意外爆炸溅起的铁片戳中了太阳穴。

这样的战损比,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疫情被扑灭,部队陆续撤回,派出的煞神众也逐渐回归,开塞利城汇集的力量也变得空前强大。

煞神众麾下三支成建制的特战部队齐聚一堂,总数近万。

还有毛熊支援的近5000名精锐空降兵,以及200架整装待发的运输机。

这已经是一股非常恐怖的力量了,随便空降到地球上的任何一个区域,都能引发风暴。

除此之外,煞神众的顶尖战力也半数汇集于此。

胡大姑娘,椎名翔太,神乐,神舞,袁千夜,袁樱,杜铁,春生,艾利,夜魇,罗德,除了帕玛和纳娅,各个都是能打的。

再加上杜蔚国本人,这是一股极其恐怖的力量,足矣改天换地。

或许因为安全感拉满,所以开塞利也奇迹般的恢复了往昔的繁华,就仿佛周围从来就没爆发过瘟疫。

甚至由于周边城市逃难来了许多有钱人,街面上比以往还要更加热闹繁盛几分。

说到这,必须插句题外话,胡大姑娘绝逼是个狠人。

自从梅尔辛港首次暴雷,她就下了死命令,所有爆发瘟疫的城市,普通人不得离开城区,只能在城郊划定的救济站接受援助。

所谓援助,每人每天两顿燕麦粥,一块馕饼,还有一小块咸菜,吃不饱也饿不死。

连顶帐篷都没有,就幕天席地的硬抗。

也幸好现在是初秋时节,温度适宜,这两天也没下雨,否则,这些灾民绝对熬不住。

不过有钱人却可以花钱购买出城通行证,5000美金一张,不二价,连襁褓中的婴儿都不例外。

听起来残忍,其实不然。

眼下这个年代,但凡能掏出这笔巨款的,不是贪官污吏,就是地方豪强,土大户都够呛。

所以,胡大姑娘这高高举起的镰刀,精准的避开了所有普通人。

这还没完,因为安卡拉这些有钱人就算逃到来塞利,也会被统一安排在指定的酒店,天价的吃住费用,会进一步掏空他们的口袋。

至于有不服管教的,又或者私自逃离的,嘿,那胡大姑娘就更高兴了。

她有一百种办法把这些蛀虫抓回来,然后,再把他们罚得裤衩子都不剩。

事实上,自从瘟疫爆发后不到一周,光是这些营收,胡大姑娘就已经进账过亿。

差不多把军费赚出来了。

夜魇还没“醒”,春生也没发现什么新线索,杜蔚国暂时也没办法揪出幕后黑手,只能按兵不动。

开塞利他也来过几回了,不过每次都是走马观花,来去匆匆,反正最近也没事,索性就好好转转。

今天陪他一起溜达的只有杜铁,其他人要不是有事要做,要不就是被拖住了。

比如郭芙,她倒是想来。

但是鲲鹏骤然从雨林环境骤然来到沙漠,出现了小范围的水土不服,她必须要安抚部下。

又比如袁樱,神舞,神乐,还有纳娅这几个大美妞。

她们都非常乐意作为向导陪杜蔚国同游开塞利,但是醋王胡大姑娘又怎么可能让她们如愿。

还有春生,这孩子自责的都快自闭了,几乎一刻不停的观想着未来的片断,连杜蔚国都劝不住。

开塞利当然没有圣治敦那样一日千里的恐怖发展速度,不过开塞利的底蕴可比圣治敦强太多了。

早在2000年前,古罗马时期,开塞利就是一座有名的大城了。

当时这里是奇里乞亚行省首府,被称为凯撒利亚。

最近两年,在胡大姑娘大刀阔斧的发展下,开塞利更是日新月异,繁华如锦。

关键是城里还有许多富有沧桑气息的古老建筑,跟新建的高楼大厦和谐共存着。

徜徉在街头,很有种穿越时空的差异感,别有一番味道。

“先生,我听瀚文哥讲过,波斯是咱们华夏突厥族的直系后代,他们不是应该信仰长生天吗?为什么满街都是清真寺?”

路过乌鲁清真寺门时,杜铁皱着眉头问道。

这小家伙是杜蔚国的嫡系,是他亲手救下的,连名字都是他给取的中文名,又跟瀚文郭芙他们混久了。

潜移默化之下,杜铁早把自己当成华夏人了,而且还是民族自豪感极强的那种。

“呃~”这个问题听起来简单,实际有点复杂。

杜蔚国停下脚步点了根烟,略微整理了一下思绪,这才沉声回道:

“杜铁,你记混了,信仰长生天的并不是突厥族,而是蒙古族。”

“至于突厥,他们最早信仰草原狼,后来被赶到波斯后开始信仰火焰,也就是大名鼎鼎的拜火教。

再后来,波斯又被阿拉伯人占领,几百年政教合一统治下,拜火教消亡,伊兰教成了几乎唯一的信仰。”

“先生,您可真渊博。”杜铁听得满眼都是小星星,崇拜的称赞道。

“这样看来,伊兰教的侵略性还挺强的,去年,他们好像还想在圣治敦修建清真寺,不过被苏离先生否决了。”

“嗯。”杜蔚国颔首:

“苏离的决议没错,三大宗教中,伊兰教确实是侵略性最强,同时也最具攻击性的,粘上就甩不掉。”

杜铁突然抽冷子的问出了一个极有深度的问题:

“先生,人为什么要信仰宗教呢?”

“呃~”

杜蔚国又被问卡壳了,这才他沉思了更久,直到一个烟都抽完了,才勉强凑出答案。

“人活于世,总有许多不如意,当面对这些不可逆的困难、挫折,迷茫时,往往需要一个精神图腾。

而这个图腾又必须无所不能,无所不知,可以解决一切问题,能满足这个要求的,唯有神明。”

“哦,我明白了。”杜铁恍如大悟的点了点头,语气忽然变得虔诚,真挚。

“先生,您就是我唯一的神明,也是我唯一的信仰!”

“呵呵~。”

饶是杜蔚国的脸皮厚比城墙,此刻也觉得尴尬的想想要抠地,连忙岔开话题。

“走,杜铁,我们去红河(克孜勒河)边转转,据说新修的景观河堤还有美食街都很不错。”

“好的,先生。”一听有的吃,杜铁顿时乐呵呵的应了一声。

克孜勒河是一条大河,全长2000多公里,西向支流贯穿了波斯全境,因为河水浑浊,呈现红褐色,所以又被称为红河。

开塞利城被红河贯穿,分成了南北两部,以往每到汛期,经常会水漫城区。

不过自从去年,胡大姑娘下大力气重改了河道,修了河堤,红河就再没发过水。

而且,她还斥巨资把河堤建成了景观河堤,两边都栽植了橄榄树,修筑了无数凉亭。

现在,南北两道河堤不仅成了市民纳凉,游览,休憩的首选之地,同时也是美食小吃的聚集地。

最早带头在河堤上摆摊的,当然是华夏人。

毕竟开塞利陆续涌进了几十万华夏移民,而华夏人发现商机的敏锐度,冠绝天下。

就在即将到达堤坝的时候,杜铁忽然停下脚步,用力的抽了抽鼻子:

“先生,你闻到没,好香啊~”

“嗯,闻到了,确实挺香的。”杜蔚国也有些好奇的朝街边望去。

不远处,紧挨河堤的居民区,一条幽深的背巷里,正不断传出一阵阵奇异的香味。

这股香味闻起来好像是烙馅饼的味道,混和了肉香与油香,直钻鼻子眼,让人忍不住分泌唾液,但却闻不出具体用了什么肉。

杜铁咽了咽口水,指着小巷尽头的一户人家:

“先生,我肯定,香味就是那处院子里传出来的,门口挂了个小牌子,是不是饭馆?”

“要不,咱们过去看看?”

杜蔚国也打量着这处小院,一人多高的土黄色围墙,有些破旧斑驳的木门,门楣的侧面,挂了一块不起眼的小木牌。

上面写着土耳其语和汉语两种文字,香姐馅饼店。

“走吧,咱们过去看看。”杜蔚国的嘴角挂着笑,只不过笑得有些诡异。

木门是虚掩的,推开之后,那股难以言喻的香味顿时变得更浓了,直冲天灵盖。

杜铁擦了擦已经流到嘴角的口水:

“先生,这到底是什么肉啊?怎么会这么香?”

“我也不知道,等下你问问老板吧。”

杜蔚国随口敷衍了一句,眼睛却微微眯起,四处打量着这个幽静的小院。

前院大概四分之一个篮球场大小,北向正房三间,东西厢房各两间,还有个后院,直接连通红河的一条小支流。

前院支了两个简易木棚,角落还种了几株格外茂盛的橄榄树,累累的橄榄果,挂的枝头都垂下来了。

“两位老板,欢迎光临,要吃馅饼吗?刚出锅的。”

就在此时,一个女人从北房东侧间推门走了出来,热情的招呼道。

这女人年龄大概30上下,单论长相也就中等偏上,不过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风情万种。

身材更加超标,围裙上方的两大坨丰腴,随着她走路抖啊抖的,让人很难移开目光。

杜蔚国和杜铁都没说话,女人好像习以为常了,三两步扭到他们跟前,微微欠身,又问了一遍。

“两位老板,是来吃馅饼的吗?”

女人穿得是件单薄的棉布衬衫,很透,而且领口也开的很低。

她欠身的时候,瞬间露出好大一片雪白,硕大的丰腴更是险些弹跳出来。

杜铁这小初哥,平时都窝在军营里打熬,训练,除了郭芙,杜兰,女人都很少见,他哪遭遇过这种阵势,差点当场飙鼻血。

“呃,馅饼,吃,吃~”

他下意识就想应了,不过总算还保持着一丝清明,能分清大小王,转向杜蔚国问道:

“先生,我们要在这里吃馅饼吗?”

杜蔚国没回他,而是笑着望向女人:“你是老板?香姐?”

“对,对,我就是,老板你不仅英俊,人也聪明。”

香姐抬手撩了下额前碎发,她的眼波流转:

“不过您一看就是了不得的贵人,我可不敢让您叫姐,喊我阿香就行。”

杜蔚国摇头苦笑:

“我算个屁的贵人?月处才刚到梅尔辛,就差点死在城里,费劲辛苦才来了开塞利,结果又一脚迈进了火坑。”

香姐的眼睛明显亮了:“哦?老板,您住在奥梅尔酒店?还是温德姆酒店?”

这两间酒店,就是胡大姑娘给羊牯们指定的圈养酒店,并不限制自由,想干啥都行,甚至晚上不回来住都行。

但是,每天该交的房费和餐费却少一分都不行,而且,也不许离开开塞利,说白了,就是生薅。

“奥梅尔。”

杜蔚国皱着眉头回了一句,仿佛很不想说这个话题,立刻岔开道“”

“香姐,你是哪人啊?你这烙馅饼的手艺简直绝了,光是闻味,我都快流口水了。”

香姐的眼底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纠结之色。

“我是吉省通化人,烙饼的手艺是家传的,家里实在过不下去了,这才咬牙出来闯闯。”

“行,那我就尝尝你的家传手艺。”

杜蔚国不置口否的点了点头,随即举步朝北房走去。

“老板。”

香姐突然拦在他身前,然后缓缓靠近,一直到脸贴脸的距离,才在他耳边用极小的声音说道。

“中午的肉都是昨天剩的,如果您想吃,可以晚上再来,我单独给您烙。”

以她的体型,现在这个距离,她胸前的两坨肉,几乎全都搭在了杜蔚国的身上,沉甸甸的绝对真材实料。

“晚上?”

杜蔚国的眉头挑了挑,毫不客气的揽住她的腰肢,让彼此的距离变得更近。

“那吃完馅饼,你管住吗?”

香姐媚眼如丝:“管,不仅管住,我还有办法送您出城呢。”

“当真?”杜蔚国顿时神色一凛。

“当然是真的,毕竟,靠水吃水嘛。”香姐隐晦的朝后院方向使了个眼色。

“好,那我晚上再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