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唐突地纠缠的乌拉拉夺走了姬子,羽分烦恼该怎么办。
这时,正木坐在羽分旁边,一副什么都知道的样子笑着说。
“乌拉拉那家伙迷上菊姐了。因为菊姐是个帅哥。只要是帅哥,那家伙什么都可以。”
正木嘿嘿笑着。实在是难以评论的话,羽分露出干巴巴的亲切笑容,搪塞过去。
这时,画面上恰好出现了渡久地选手。
身材修长,手脚修长。作为一名运动员,他的头发略长,单眼皮,细长的眼睛很锐利,鼻子比R国人高。
看上去精悍中带着几分悲壮,大概是因为比赛前的缘故吧。
留着短胡子的他,给人一种与运动员的清爽不同的野性气息。
“哦,真的很帅。”
“对吧?我也留胡子吧。”
正木一边用手指搓着尖下巴一边开玩笑。心里一隅想,这家伙留胡子也不至于变成那样吧,但又觉得他的想法简直就像阿德的想法,慌忙摇头。
“膝盖、手肘、肩膀,到处都是伤,哭得很厉害。”
“不过,你比以前结实多了。肉体改造成功了吗?”
“好像从金俣金田先生那里学到了很多东西。”
“真的假的?”
知道渡久地的成员,说出羽分不知道的种种话题。
羽分所知道的职业男子选手,只有他以前打过比赛的黑铁彻妻子。
渡久地选手的世界排名远低于彻磨,实力上也在彻磨之上。
尽管如此,羽分还是对现在作为现役职业选手战斗在世界最前线的渡久地怀有尊敬之情。
而且,给他们带来怎样的比赛,期待和不安交织在一起的心情不断膨胀。
画面上出现了渡久地的脸,他的表情就像即将奔赴战场的士兵。
R国男子职业羽球选手渡久地菊臣和苦木君挑战的法国第1轮比赛,因对方选手中途弃权退赛的结局意外地降临。
俗话说“红土和红土中有魔鬼”,法国公开赛是在所有大满贯中最容易出现大冷门的公开赛。
球的速度慢,1分花费的劳力大,而且经常有发生意外的跳球,快速攻击的难度高。
这些行为打乱了比赛节奏,不管世界排名如何,都让选手们感到痛苦。
即使是被称为史上最强选手的桑普拉斯,也不适合获得法国冠军。
“好辛苦啊。被缠住,被铃救了,医疗判定医生停止,是这样吗?”
正如阿德所说,渡久地选手始终是防战一方,比分是3: 6,5: 7,1: 3,败局已定。
虽然是始终占据优势的对手,但由于球场的性质,无论如何也不能轻易得分,即使咬紧牙关得分,也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羽球是一种需要前后左右在球场上奔跑,并准确地击打高速飞行的球的比赛。
给身体带来的负担是巨大的,游戏时间的增加直接关系到肉体的消耗。
结果,先发出声音的是对方选手的身体,渡久地选手虽然败北在即,但还是获得了胜利。
“这是一种不轻易取胜的方法,但只有这种方法。”
“受伤了吗?我没觉得有什么毛病。”
“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没有临时治疗,也没有休息。”
“当地好像挺热的。”
“不过,胜利就是胜利。”
“嗯,对方可能是考虑到温网才弃权的。”
“看了这样的电影,就会失去基础训练。”
“在第二局就中途弃权,会留下心理阴影的。”
“再努力一点的话,就有80万元了。”
“是啊,道久先生第一次突破GS首战,会成为新闻吗?”
观战的人们纷纷发表感想。
虽然取得了胜利,但画面上的渡久地选手脸上却没有喜悦的表情,甚至有些不满。
在比赛结束后握手时,他表现出关心对方的态度,向观众简单挥手后就离开了球场。
电视解说说,渡久地选手在受伤期间进行的体能训练起到了效果,称赞了他职业生涯首次突破大满贯首战。
但结局毕竟是结局,总让人觉得有些微妙。
“下一个是金小姐吧?”
为了驱散空气,美也美开朗地说。
“羽分君,上2楼吧。”
“啊,我也去。”
“我带耳机来了。”
“我们在这里就行了~~喝醉了。”
有几个人拿着盛有剩饭菜的盘子,离开座位去了2楼。
“啊?有什么?”
二楼好像有什么东西,羽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看着羽分这样的样子,美也美露出略带恶作剧的笑容说。
“最前线的景色。”
★
2楼座位的深处,有个像会客室一样的座位。
稍高的沙发席前面放着一张矮桌,四周摆着几张没有扶手的四方形沙发。
早来的文正在用电缆连接电脑和某个调谐器,不一会儿就准备好了。
“你看,羽分。”
“这是3d护目镜?”
“一看就知道了。正木,把灯关了。”
正木按指示调低灯光,周围变暗,他递过来的3d护目镜发出淡淡的蓝光。
羽分戴上后,画面上出现了法国公开赛的会场。
“好厉害……”
羽分的视野与当地完全相连。
准备下一场比赛的工作人员、来到比赛现场的观众、忙得不可开交的摄影师、洒在红土上的阳光、与R国不同的法国蓝天。
摄像机采用了360度视角,羽分转动脖子,视野也会自然地捕捉周围的情况。
羽分体会到了身临其境的感觉,甚至产生了自己就在当地的错觉。
“吃惊才刚刚开始呢~?”
隔着耳机的麦克风,文毫不畏惧地说。
“羽分,还没习惯的时候就把焦点放在中心的指针上,不然会醉的。”
奏芽听了定睛一看,发现视野中心有一个小点。
但是,因为第一次体验虚拟空间的会场而兴奋不已,羽分徒劳地东张西望。
不一会儿,视野的一端出现了对话框和数字。
从30开始的数字,像倒计时一样逐渐减少1,最后变成0。
与此同时,羽分的视野从会场跳到别的地方。
突然,一个表情严肃的外国胖男人出现在羽分面前,好像在对他说话。
但是,声音被静音了,什么也听不见。
“什么?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