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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历史军事 > 新水浒之心 > 第十五章 跪亲爹也有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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吩咐了王平照常招待之后,父子两人重新坐定。

王定六:“大人,家中冬日店里的客人来的可多?”

王太公:“唉!年关将过,哪里这许多客人来,这一年里常客不外乎张旺那厮和孙五两个,这两人经常赖账不还,这两日又在我家店里一吃就是半日的酒,吃的为父好不心疼!”

不能怪王太公抠门儿,家里本来就够拮据的,过的不富裕,又摊上王定六这么个熊孩子,作为一家之主,就更得精打细算,哪里大方的起来。

王定六也勾起了回忆,想起了这两个家伙往日的一些所为。

王定六:“怎的?那厮们过往一直都是吃白食?”

王太公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心里说你还问我?你忘了你一高兴,总请人家白吃白喝的时候啦?说实话有时候他真恨不得打王定六一巴掌,可又舍不得,这种念头只敢偷偷冒那么一小下,就被老太公狠狠掐灭了,无奈之下又化作一声长叹。

王太公:“唉!孙五那厮是个外乡人,来此不久倒也罢了,还知道隔三差五的还账,只张旺那厮平日里就赊了我店里五七贯银钱未还,如今仗着孙五救了我儿一命,越发得理不饶人,看样子直待要吃到过年方可,不行,为父这就去先找他理论清楚。”

王定六:“大人且慢!…刚才不是说了吗,既然答应他们白吃三天那就算了,何必置气呢?大人只管坐下歇息。”

把老头安抚下来,心里再三权衡,自己刚穿越过来不久,这事还不能这么冒然的打草惊蛇,免得这俩人狗急跳墙,那样更不好处理。

两天多前自己的那场意外到底是怎么发生的,还没完全搞清楚,不能撕破脸,那样徒劳无益,自己的实力也不允许。

在他现在看来,那个油里鳅孙五,还不算完全恶贯满盈、无可救药,问题就出在截江鬼张旺身上…

os:张旺,水浒传中的结局,就是十年后被浪里白条儿张顺抓住,捆起来扔到江里喂鱼了,这家伙当时做的就是利用摆渡,在江中杀人的无本买卖,这几日接二连三的给自己使坏,让金陵城里的泼皮混混儿劫自己,无非是想让自己对他更加依靠,到了适当的时候,对自己也来这么一手狠的,最后王家酒店剩下老太公一个人,才好方便他图谋家产!?应该就是这么回事了。

王定六在心里,大致估摸出了张旺的打算,也是暗暗冷笑。别说他现在穿越过来,已经识破了张旺的诡计,就算是原着里的王定六,十年之后你也没把人家怎么地呀?十年之后王定六上梁山的时候,虽说可能家里更穷了,但是张旺和孙五俩人不也没敢动手吗?具体是为什么原因没动手,现在还不知道,兴许是因为王定六他们家太穷了,不知值得动手,要么就是俩人害怕了,怕惹上官司。

王定六倒是倾向于前一种原因,就冲现在他们家这家境,弄不好还没张旺有钱呢。不然怎么那么义无反顾的上了梁山了呢?很大可能是穷的,想到这站起身来。

王定六:“阿爷,稍安勿躁,那孙五毕竟救了孩儿性命,且容忍一时,阿爷不妨与孩儿到院子里走走,在房里恁是出不得活气。”

这话的意思,就是这两天在屋里太憋的慌了,您陪我到院子里走走吧。王定六现在说话的语言用词,不知是水浒之心的作用,还是原本如此,已经与这个时代无缝连接了,只是不知道这是北宋说话的语言风格,还是作者施耐庵所在的明朝时期说话的风格,反正他觉着还挺有代入感,连带着对周围和家中的一切状况,也更是感同身受。

王太公一见儿子要出去,赶紧蹲下身子把火盆里的木炭灭了。

王太公:“那大郎且稍等片刻,待为父多取件冬衣给我儿披上。”

旁白:见父亲低头拨弄火盆里的木炭,王定六心里一阵发酸,这也太节省了。

王定六:“阿爷白日把家里的炭都给儿子用,那晚上您如何过夜?儿已无碍了,这炭盆可以撤了,留待晚上阿爷自用,儿火力壮得很。”

王太公:“这可使不得,大郎当下可不敢离了火炭。”

王定六:“大人!您老对儿子太过宽纵了。你是爷我是儿,过去孩儿确实有些任性,常有顶撞冒犯之处,是孩儿的不是,今后你老该打就打、该骂就骂,您尽管教训好了!孩儿绝不敢有怨言。”

王定六说着顺势就要跪倒磕头,吓的王太公赶紧手忙脚乱的扶住他。

王太公:“我儿何故如此啊?半日前在路上便是,为何一再要给为父下跪?是为父哪里不端否?我儿尽管道来,莫要藏在心里。”

王定六站在那张口结舌,一阵无语,不知该怎么回答…难道跪亲爹也有错吗?怎么反倒变的像是心里有愧?这父子俩到底谁是爹谁是儿子呀?还是我对这个时代有什么误解?

忽然之间想起水浒之心,一阵翻阅后才明白,原来这个时代并不实兴动不动就下跪,哪怕是父子、君臣之间都是这样,除非是特殊的场合和重大节日,婚丧嫁娶,中了科举封了官等等才这样。平常时节,上到皇亲国戚下到平民百姓,都是使用拱手、叉手、作揖之类的礼节,下跪并不常见,也难怪王太公是如此的大惊小怪!